夜色朦胧,大皇子的府邸还蔓延着一丝丝喜庆的红色。
简黎攸窝在楚御的怀中,有些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不是因为身体累,而是心累。
“卿,你说这事情到底会发展到什么地步?”简黎攸淡淡的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
对她而言,简黎惜如何,根本就不重要,只是看多了勾心斗角,她会发现,一切都变得那么让人觉得恶心。
是的,万恶的人心,恶心的一切。
她总觉得,以北辰渊对简黎惜的喜爱,这事情应该不至于闹的太过分,可是看现在这情景,用过分两个字根本就形容不了。
“很严重。”楚御没有明说,但是这话一出来,就昭示了简黎惜的下场,一定会很惨。
楚御的话通常要以他本身的能力才揣测,他觉得严重的事情,那才是真的严重了,他若是觉得不值一提的事情,也不一定是真的就一点事情都没有。
总的一句话来说,楚御说简单的事情不一定简单,但是他说严重的事情,却是绝对的严重。
当然这仅限于正事。
“你觉得她可能会有什么下场?”简黎攸有些着急的问道,似乎急于知道这个事情的结果,她害怕见到那出乎意料的情况。
不,或许说是,她不忍看到那残忍的情况,未知的,让她胆怯。
“我们继续看下去,不就知道了?”楚御没说什么,以北辰渊的阴冷来看,他是绝对不会就这么简单的放过简黎惜的。
因为对她存有的希望很大,所以当希望破灭的时候,他也就会越愤怒,而这种愤怒,在看到简黎惜一次,就会爆发一次。
所以只要简黎惜还活着,或者是一直都在北辰渊的眼皮子底下的话,她只会越发的痛苦。
简黎攸听了楚御的话,有些无语的扁了扁嘴巴,不过说来也是,事情还没有发生,楚御又怎么会知道简黎惜的下场会如何呢?他又不是百晓生,也不能未卜先知。
所以收回了自己的心神,简黎攸继续窝在楚御的怀中,看着那屋内发生的一切。
不过楚御还算乖巧,从简黎惜的肌肤暴露出来开始,他就一直没有往下看一眼,嗯,值得嘉奖。
“殿下!你!”琴音和知音被北辰渊一拽,身上的衣服发出“撕拉”的声响,北辰渊便毫不怜惜的将两个人压在自己的身下,一点前戏都不作,就这样冲进了琴音的身体里。
琴音发出一声痛呼,想要挣扎,可是北辰渊怎么容许她挣脱?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用力,而她也就越发的痛苦。
琴音被北辰渊狠狠地折腾了一通,整个人软软的倒在了地上,随后,知音又重蹈了她的覆辙,被北辰渊****着。
不,不该是琴音与知音被****,而是简黎惜被北辰渊****着,当着简黎惜的面,侵犯了她的两个贴身丫头,在他们的新房里,在他们成亲的日子里,在他们洞房花烛的时候。
“啊!”简黎攸抱着头,忍不住的发出一声尖叫,似乎要被这个事情给折磨疯了。
“如何?是不是觉得很刺激?是不是觉得很美妙?”从知音身上起来,北辰渊信步走到简黎惜的面前,伸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眸中的阴冷是简黎惜从未见过的可怕,她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嗯?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能说么?嗯?”北辰渊那阴冷的语气,让简黎惜忍不住的往后退了几步,这个男人让她害怕。
突然想起娘亲曾说过,说这个男人的可怕,她一直都没放在心上,此时发现,一切都已经晚了。
“不要……不要……”后退着,简黎惜忍不住的喃喃自语,她害怕,害怕这个男人的碰触,害怕他的神情,害怕他的语气。
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好怕到了极点。
“不要?什么不要?既然你不愿意我在你的面前,那好啊,那本殿就让你以后再也看不到本殿,你不是水性杨花么?好啊,那本殿就让你拥有数不清的男人,供你享乐好了。”北辰渊笑的阴冷,笑的血腥,却让简黎惜瞬间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他说什么?他竟然对她这般说?
他到底知不知道,她是他的新婚妻子啊?
“怎么?是不是被惊喜到了?所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嗯?”北辰渊继续笑,只是那充满笑意的眸子,却让简黎惜好似看到了催命的死神,让她一步步向前走,直至跌落悬崖,摔个粉身碎骨。
“殿下,惜儿你是新娶进门的侧妃,你怎么能这般待我?”简黎惜忍不住的大哭道,泪珠从她的眼眶中点点滑落,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若是放在以往,北辰渊定会心疼不已,可是现在,他的眸中只有冷意。
当初的他,就是被这么一副模样迷惑了双眼,谁知道,到最后,丢人的却是他自己。
“侧妃?你也配?不过是个低贱的妾罢了,本殿就是对外宣称你病死了又能如何?本殿此时当真庆幸,是以侧妃的身份娶你进门,不然,本殿这张脸可是要丢尽了!”北辰渊勾着唇角,说着这话,脸上却在笑,笑的让人心中发寒。
紧抿着嘴,简黎惜低着头,身子在瑟瑟发抖。
“说!那个男人是谁?”北辰渊的眸子里折射出一抹说不出的冷然,他盯着简黎惜,示意她说出真相。
简黎惜摇头,誓死不说。
过去的事情她已经不想再提,她没有想到,自己费劲心机算来的婚事,到最后反倒成了阻碍自己幸福的根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