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杀手的一种?”

“当然不是。事实上,我这一辈子还从未杀过一个人。”

琅邪王真的怔了一下。

这话,肯定不是撒谎。

她不是杀手!她不曾杀过一人!

可是,她干嘛要替夏原吉效命?

他忽然想起离别之夜所目睹的场景,那二人如何滚在地毯上……那样令人销魂的喘息声……

他不敢再想下去。

竟然觉得燥热。

浑身如被加了一把火。

那是突如其来的欲火。

在之前,他对她这样的女人是根本没有兴趣的。

可是,这火焰,烧得他欲罢不能。

但是,他不动声色!!!

包括ròu_tǐ上的付出。

就像好多女人为了替男友或者丈夫还债,可以出去坐台当小姐挣钱。

她甘甜呢?

是为了夏原吉?

一切都是为了达成夏原吉的野心??

他强行把那种yù_wàng压下去。

一个对别的男人如此痴迷的女人--他的确不愿意碰!

甘甜把他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她只是一笑而已。

琅邪王面色苍白,语言空洞无力:“王妃,我们该出发了。”

她嘴角的一抹笑意若隐若现:“是啊,我们必须连夜赶路。如果只是延迟了十天八天,也许新帝还不能太过拿它做文章。”

这一路上,琅邪王再也没有跟她讲过一句话。

几天后,终于见到了人烟。

那是一个分岔口。

左边是小道,右边是官道。

琅邪王站在中点,十分踌躇。

小道距离近,但又要翻山越岭,途中再遇到什么妖魔鬼怪实在是不好说。

但是官道,距离太远。

而且,众人行李失散,囊中羞涩。

一路上住店吃饭,不可能报一声“我是某王爷”,人家就不收你钱吧?

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王爷也有落拓时。

甘甜策马上前:“官道。”

短短二字。

秦舞阳和琅邪王对视一眼。

她也不看二人的眼色,只自言自语:“只可惜,我们身上没什么银两。”

周向海咋咋呼呼的:“王妃,你是在担心我们没有钱住店?我老周还有一块金子没被冲走,不会让你饿着……哈哈,这块金子可是镶在我的刀柄上的,这样才保住了……”

她笑起来:“老周,你抢过钱没有?”

周向海一愣:“小时候抢过。”

“现在还能不能抢?”

他摸摸自己的头,又看琅邪王,有点为难:“在军队里,王爷纪律严明,从不许抢劫。我十五年没有抢过了。”

她冲琅邪王眨眨眼。

“好,周向海,那你听着,今晚带两名弟兄进入前面的小县城,抢劫富户,能抢多少抢多少,但是,别被人家抓住了。”

周向海大喜:“好好好,王妃放心,老周绝不会那么不济事。”

“记住,稍稍打听一下,谁最有钱就抢谁。”

“明白。”

“抢了金银,立即回来。”

“是!”

她下令的时候,琅邪王没有过问。

这时候,他保持沉默。

前面是一座县城。

任何县城当然都会有大户。

周向海的目标是当地最为豪华的三栋房子,也是县城的三家首富。

众人在三十里外等候。

天色黑了,慢慢地又亮了。

周向海等三人纵马回来,三个大大的包袱,金银珠宝满满地三大包。

他一边擦额头上的汗水,一边问:“王妃,钱抢回来了,现在怎么办?”

“跑路!”

“干嘛跑路?”

“不跑路难道等人家追上来将你捉拿?”

丢失这么多财物,难道人家不报官不派出家丁追击?

众人恍然大悟,一看,王妃已经一马当先跑得老远了。

大家慌忙追上去。

琅邪王落在最后。

秦舞阳看了他一眼,二人心里都是同样的想法。因为他们已经逐渐明白甘甜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一口气跑了100多里,大家才停下来。

又到了一个繁华的县城。

琅邪王依旧不做声,只看着甘甜。

她一马当先在前面,看着前面熙熙攘攘的行人。此时快到黄昏了,大家都在纷纷往家里赶。

“老周,你去找旅店,能有多豪华就有多豪华,此外,还要买许多衣服,能有多华丽,就有多华丽。另外,再雇一些当地的叫花子,无业游民之类的,能有多少就多少。”

周向海不懂,但照办。

因为王爷说了,必须听从王妃的命令。

众人身上忽然焕然一新。

互相对视,好像是一群暴发户。

甘甜非常满意。

琅邪王也很满意--他的这一身衣服,是标准的土财主衣服,上面金丝银线,处处透露出一个词:咱有钱。

如果他再胖一点,就是一个标准的土老肥。

所以,甘甜长叹一声:“王爷,可惜你身材保持得太好了。”

他扬眉。

“我看历史教科书上画的皇帝王爷们,都起码腰围三尺三。如果你也那么胖,就更有王爷气势了。”

琅邪王不动声色:“这有何难?也许十年二十年后,我也会这么胖。”

先来一顿大餐,金银摆在桌子上,想吃嘛吃嘛。

小二把店上能拿出来的最好的饭菜都上来了。虽然谈不上什么山珍海味,但鸡鸭鱼肉,新鲜菜蔬瓜果,一样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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