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他忘记了,琅邪王之前是有过王妃的。

虽然王妃早就病逝了,但是,她自己当然不是原配。

续弦,难道不用结发?

琅邪王重重地呼吸。

他一挥手,重重地将抚在自己胸膛的那具胴体弹开,力道太大,让她几乎摔倒在地。

“对于你这样的女人,本王实在是没有丝毫兴趣!”

他毫不掩饰心中的鄙夷之情:“在本王和贵主上的协议里,并不包括便宜儿子这一项。请你转告贵主上,女人可以一起亵玩,但儿子,本王铁定自己生!”

她缓缓地站起来,艳容媚态丝毫不改,声音嗲得出奇:“王爷,语言并不能侮辱我,钱才能够……”

琅邪王怔了一下。

“王爷,欢迎你用钱!”

她缓缓地站起来,艳容媚态丝毫不改,声音嗲得出奇:“王爷,语言并不能侮辱我,钱才能够……”

琅邪王怔了一下。

“王爷,欢迎你用钱!”

他的目光落在她那一身大红的喜服上。

少女的血,鲜艳的红。

这样的dàng_fù,哪里配穿这样的颜色?

门哐当一声被甩上,表示离去的新郎倌不满意到了何等的地步!琅邪王的脚步声已经远去。

甘甜跌坐地上,许久才慢慢地爬起来。

喜服宽大,非常碍事,行走之间多有不便。她慢慢地把喜服脱下来,就连里面也是层层叠叠的丝绵。

内衣如是。

这样的衣服穿起来虽然舒服,但是,行动起来却极其不便。

而今夜,她又实在没法穿上夜行紧身衣。

现在可好了。

这曾经让她担忧的衣服,不但没有碍事,反而可以让她舒舒服服地睡一觉了。

多久不曾穿过这样的衣服睡觉了?

想一想,都觉得奢侈呢。

脸上慢慢地露出一丝甜蜜的笑容--真险!

总算虎口逃过一劫。

可以肯定,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琅邪王都绝不会再对她有任何的“性趣”--女人,不失身就绝不会失心!

不曾失心的女人,才会真正强大,无坚不摧。

这是可悲的生理因素所决定。

当她们匍匐在男人身子底下时,只能做一匹任人发泄的工具。

但是,从男人身子底下站起来,就能做一头高傲飞翔的鹰。

一整夜,右边的房间都蔓延着奇怪的声音。

琅邪王的喘息,女子不胜的娇弱……先是呼疼,后是娇啼……到后来,已经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声音了……

这些声音,毫无掩饰。

琅邪王也并未打算掩饰。

有什么好矫揉造作的呢!

大自然造化了人类,区分了男女,就是为了让男女在一起享受应该享受的事情。

最主要的是,让女人知道他们的贞洁--

因为,那样的痛呼,女人只有一次。

这一生之中,只能有那么一次。

那是她们最最圣神,光荣的时刻。

男人总是从女人的痛苦里才能得到自信和满足。

……

但是,这自然放荡的声音,对他人来说,并不那么舒服。

漫漫长夜,孤寂的人多的是。

并非每一个人都有销魂的机会。

也许是距离实在是太近了,甘甜一整夜都被迫听到这些奇怪的声音。

一声声地,很奇怪地钻入耳膜,就如魔音。

她拉了被子,重重地把自己捂起来。

但是,那声音还是具有穿透力的。

她干脆拉开被子,死死地盯着门外的花窗,雕栏玉砌。

这些东西,美则美矣,但是,一点也不隔音。

她想起某一次去郫县的农家乐,住在一家全是木材修建的宾馆里,最初看着的时候,以为那是浪漫得不得了的一栋小木屋。

但晚上麻烦事情就来了,两个男女……这声音,折腾了人大半夜。那时候,她才知道,小木屋是最不隔音的,尤其是那些留了孔和空白的花窗,哪怕最细小的声音都会穿透进来。

而她的习惯,一过了晚上十二点,轻易就睡不着了。

失眠,真是可怕的事情。


状态提示: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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