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朱元璋正在东阁,危素也来到东阁,朱元璋故意问:“来者何人?”

危素忙答:“老臣危素。”

朱元璋嫌他自称老臣,遂嘲笑他说:“我只道是文天祥来。”

危素听皇上这样说,知道是怪罪他不忠于故朝,赶忙跪在地上叩头不止。

还有一次在朝会上,朱元璋让人牵来一头据说是元顺帝时的会舞蹈的大象助兴,谁知大象却卧倒不起,实在是扫兴,朱元璋下令将此象杀了。

接着他又让人制作了两块木牌,一块上写“危不如象”,另一块写上“素不如象”,挂在危素的两肩上,以此羞辱危素。

后来,御史王著等人上奏攻击危素,说他是亡国之臣,不宜在皇上左右担任侍从之臣;朱元璋就把危素发放到和州为元朝忠臣余阙守庙。

危素又愧又悔,不到一年就郁郁而死。

朱元璋的意图很明显,因为他忽然发现,危素忠于自己,便是背叛了元朝--这还有何气节可言?

而他当初敬佩的便是危素的气节--现在气节没了,何必对他客气?

这本身就是一个荒谬的悖论。

但是,许多统治者却对此乐此不疲。

甘甜知道,自己忠于夏原吉--必将被他疑心在琅邪王身边的日子;

忠于琅邪王--必将被他疑心在夏原吉身边的日子。

此时不提,日后醒悟过来,那是永远的污点。新鲜感一过去了,就会想起这些古老的旧账,成为他背弃的有力证据!!

所以说,忠于任何人都不如忠于自己。

琅邪王,当然不知道她的心思。

他只知道自己的心思,强烈得几乎要爆炸了--自己要得到这个女人,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她。

拥抱,更加箍紧,只知道,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放开。

可是,她反抗得如此坚决!!!

“我出去几天就回来……我走了……”

她几乎没有任何的停留,飞奔而去。

琅邪王也飞奔出去。

他忽然想起素女,一去不复返的素女。

“甘甜……甘甜,你不许走!!”

“!!!”

“素女!我知道是你!!!你是不是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忽然停下来,背对着他,缓缓的,一字一句:“我说了要回来就一定要回来。否则,夏盟主许我的10万两黄金就拿不到。王爷大可放心。”

琅邪王待要追上去,却听得她急促的喊声:“站住!琅邪王,你不许追我,我答应过要回来就要回来。如果你强行阻拦,那时候,我才真不会回来了!!!”

他站在原地,失去了追上去的力量。

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了,他才想起来,那块圆球一般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心底忽然很恐惧。

可是,他要追上去的时候,她已经失去了踪影。

快马飞奔,速度超群。

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

可是,就算是风,也吹不去那种味道--那是琅邪王身上的味道,一股男人的味道,弥散在身上,在长久的拥抱里,在他缠绵反复的强迫里,在那些他每一个陪伴的病中的夜晚,抱着她酣然入睡的那些日子里。。

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味道可以这样浓郁,这样霸道。

她试图把这种味道驱散。

快马停下来。

那是一潭清澈见底的小湖,开春了,白山黑水融化下来的雪,能清楚地看到新长出来的水藻,游弋的鱼虾,天空飞翔的燕子的倒影。

那是春天了。

甘甜停下来,蹲在水边,捧一大把水浇在脸上。

劈头盖脸,那么冰凉。

然后是双手,双脚,甚至脖子。但凡能洗到的地方,都洗得干干净净。

然后,那股男人的味道立即淡下去了。

此时此刻,自己就是自己。

只是甘甜而已。

就连被他亲吻的痕迹也全部用水洗掉了。

这人生,多么奇妙,彼此握一下手,亲吻一下,用水,用洗手液,便可以消磨掉对方的任何痕迹。

可是,若是那个啥了,却怎么都消灭不了了,从此,无论你喜不喜欢,愿不愿意,那个男人的一部分,便会永远残留在你身上,某些情况下,还可能成为屈辱的证据。让你经历可怕的怀孕之苦,分娩之苦。

她翻身上马,再一次,快速飞奔。

昼夜赶路。

那是一片广袤无垠的草原。

春天了,繁星点点的花开出来,远远的,有成群的牛羊在吃草放牧,有骑着牛儿的牧童在吹着短笛。

甘甜避开这些人,到了一块非常僻静的地方。

快马飞奔,速度超群。

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

可是,就算是风,也吹不去那种味道--那是琅邪王身上的味道,一股男人的味道,弥散在身上,在长久的拥抱里,在他缠绵反复的强迫里,在那些他每一个陪伴的病中的夜晚,抱着她酣然入睡的那些日子里。。

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味道可以这样浓郁,这样霸道。

她试图把这种味道驱散。

快马停下来。

那是一潭清澈见底的小湖,开春了,白山黑水融化下来的雪,能清楚地看到新长出来的水藻,游弋的鱼虾,天空飞翔的燕子的倒影。

那是春天了。

甘甜停下来,蹲在水边,捧一大把水浇在脸上。

劈头盖脸,那么冰凉。

然后是双手,双脚,甚至脖子。但凡能洗到的地方,都洗得干干净净。

然后,


状态提示:一去不复返?--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