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达企业的董事长办公室里,江直树正小心翼翼地打着电话,“喂!张经理吗?你好!我是江直树,我今天早上跟您提的那个贷款……”话还没说完,对方就直截了当地给予了拒绝,顿时,他只能一脸沮丧地点了点头,“哦……不行啊!可是……我们那块土地抵押……也不行吗?……这……好吧!我知道了!不过,还是谢谢你……再见!”

挂上电话,他的脸上布满了失落和疲惫,脑袋里就象被掏空了一样感到无比郁闷。

还有谁可以找呢?能打的都打了……还有一些是我根本就不想打的,何必自取其辱?

思前想后,他终于忍不住又拨通了电话,清了清喉咙,换上有礼客气的语气询问道:“李副总吗?你好!我是潘达的江直树!我今天有传真一份关于……哦……是啊!我们跟大泉……暂时停止了合作……不过,我们可以……是!我以后会注意的……希望我们以后有合作的机会!”

挂上电话后,他更加懊恼地叹了口气,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开始沮丧起来。

大泉……大泉……所有的人都是看在大泉集团的面子上才与潘达合作的……现在,大泉一撤资,那些公司也全都翻脸不认人了……这个社会……真是现实、残酷得可怕……

到底要怎样做,才能挽救爸的公司?真的快要支持不住了……

与此同时,一直都悄悄站在门口的我,看着他落魄又孤独的背影,心里不由地升起了一股担忧与不舍。

眼前的直树,真的好无助!而我,又能为他做些什么呢?

收回充满同情与不安的目光,我轻轻地敲了敲门,对方连头也懒得转一下地应了声,“进来!”

于是,我悄悄地走到办公桌前,堆上笑脸道:“直树,是我啦!”

对方立刻意外地转回头来,在瞬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湘琴,你怎么来了?”

“我来送便当给你啊!”我把便当放在桌上,看着他一脸疲倦的笑容,忍不住叹息道:“好可怜哦!你没事吧?”

江直树伸出双手,抱着我的腰,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在顷刻间放松了自己所有的无奈和疲惫……我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感受着由他手臂上传来的无助和孤独,心里很快地下了一个决定……

一定要想办法做些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守在了大泉集团的办公楼里,看着身旁陆续经过的各类白领精英,只能无聊地揉了揉还没有睡醒的双眼。

天还没亮,本小姐就独自一人出发了,现在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公司上班,但愿那个白董事长也能准时上班吧!呃……好象越大的人物,都是不怎么准时的哦!我该不会在这里空等吧?

正这么怀疑的时候,电梯的门突然打开了,眼前同时闪过一个拄着拐杖,步伐却十分稳健的年迈身影。我当场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有些后知后觉地拔腿就追。

“哎——!白董事长——!白董事长——!请等一下……求求你!不要终止和潘达企业的投资计划,好不好——?”

还没等本小姐接近那个身影,几个秘书级的女职员就神速地将我一把拽住,象保镖一样将我与对方隔开了一定的距离。

“哎哟……你们不要拉我啦!我是有事要求白董事长!没有恶意的……”

就在本小姐急得大跳双脚的时候,那个年迈的身影终于停下了步伐,用手暗示了一下众职员,令我终于重获自由。

顿时,我急忙迫切地跑到他身边,感激又小心翼翼地请求道:“白董事长,我是说……希望你可以重新考虑跟潘达合作的事情!那个,可以吗?”

只见对方依然目不斜视地看着正前方,铁板着脸,没有一丝笑意地开口重复,“你让我重新考虑和潘达合作?”

“是呀!”

“请问!江直树先生有没有考虑过我孙女现在的感受?”

“呃……”听着他没有一丝温度的语气,我当场无言以对。

“请你回去转告江直树先生,他有胆子拒绝惠兰,他也应该有胆子看到潘达倒闭——!”说完,对方就拄着拐杖雷厉风行地向办公室走去。

我呆愣了三秒之后,赶紧惊恐地大叫了起来,“不行啊!白董事长……请等一下……你这样太残忍了……”

不等本小姐迈出腿,身旁的几个女职员全都十分果断地将我的身体再次拖住,在顷刻间象丢垃圾一样把我“丢”到了电梯口。

“啊——!放开我……你们……放手啦——!救命啊——!好痛……好痛……你们弄疼我了啦——!”

“小姐,请马上离开吧!不要令大家都难堪!”

不顾众人的劝说,我抓住机会想要逃跑,却无奈又被七手八脚地抬回了过道上,顿时只能气得尖叫:“拜托——!你们不可以这样对待客人了啦!很过分耶!好痛……好痛……弄伤我要负责的!知不知道——?”

“小姐!你这样真的让我们很为难!而且大庭广众之下,就不怕出丑吗?”

“哎哟!放开我……放手啦——!你们这样拉我才难看!才出丑咧!”我毫不妥协地象泥鳅一样东躲西藏,拼命地逃避着众人的拖拉,并且越来越死命地赖在地上不走。

“小姐,你赶快起来呀!这样真的很难看的!”

“哼——!我不走!我不走!我就这样跪在这里!要等白董事长!如果他不肯见我,我就一直跪在这里不走!”

看着本小姐一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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