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只有自己和纸人进来过……会不会是这老家伙故意砸开几个冰溜子,想用这蛾子来害其他人。
这方法很好,很恶毒……不过这么一来,连自己也会被害。老家伙的脑子……不知道是不是聪明……
想着便厉声责问:“老东西,是不是你把灰簇子放出来的?”纸人快步的跑着,头也不回的说道:“天地良心,我没有!”
“狗东西也懂得良心二字怎么写!”离丘子骂道。看纸人那惊恐奔跑的样子,倒不像是装出来的。这老家伙真的就这么怕灰簇子攻击它的七窍?
如果是这样,老家伙这么做岂不是玩火**……难道真的不是老家伙在作孽?
跑了一阵子后,听见岩洞里面振翅的声音越来越多,离丘子心里大吃一惊,这次真的错怪老东西,这么多的灰簇子相继冲破冰封醒来。看来是自己计算错误。
对灰簇子的生活习性并不是很了解。或许这些灰簇子是自己冰封也说不定,那要冲破冰封岂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如果真是这样,那队伍此时岂不是羊入虎口,即将遭受灭顶之灾……离丘子急忙高叫道:“快!快!快!”
前面的路还远,纸人用手指了指方向,黑漆漆的还看不到入口在哪里。
方圆一里左右,算算之前才走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路程。若是在平日,一里路走完也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轻而易举。
可是这冰岩里面天寒地冻,又天黑路滑,稍微不留神就会摔倒。身子一贴到寒冷的地面就会冻得青一块紫一块。
离丘子嘴上虽然一直喊着要加快速度跑,可是脚下却不听使唤。脚底直打滑。要是稍不留神跌倒,冻伤不说,还会落到后面去。
欲速则不达……还是步子迈的均匀一点,稳健一点的好。就这样,一里来长的路,十分的漫长,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走了一半。
上空中灰簇子越来越多,离丘子抬头一看,借着微弱的火光看到一处较低的山岩顶层,只见冰溜子不断的自己滑落下来。摔在地上变得粉碎。低头一看,满地的虫卵和红色的幼虫。
而顶上面还不停的有冰溜子炸裂开,里面是已经成年的灰簇子破冰而出。见到此状,离丘子心里凉了半截。
没想到这些畜生竟然真的是自己破冰而出!
看来这些冰溜子应该就是这些畜生自己造的巢穴。
红色的幼虫在地上蠕动,不过动作缓慢倒也不用太担心。最让人担心的是在上空中飞翔的成年灰簇子。也许是刚冬眠醒来,在活动筋骨。这一时半会并没有攻击众人。但是众人都清楚。要不了多长时间,肯定会朝下面扑来。
众人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往通向上一层的路口跑。
离丘子边跑边喊:“注意脚下,千万别踩到虫卵和幼虫!”众人顾不得应声,在这寒冷的地方张嘴都有一股寒气冲进嘴里,十分的难受。
钟梁背着项祖冲到了队伍的最前面,纸人见状不甘示弱。正准备迎头赶上,却听见离丘子喊:“老东西殿后,快点!”
“凭什么我殿后?”纸人不满。怕吸进过多的寒气,离丘子捂着嘴说道:“你是不死之躯。留你殿后最适合!”
捂着嘴,声音小了许多,加上半空中灰簇子振翅的声音越来越大,纸人没听清楚离丘子说什么,就问道:“死胡子你呜啦什么玩意呢?”
离丘子生气不已,将手拿开,大喊道:“赶紧去殿后!”回头往身后一看,周越天背着胡姑娘吃力的在冰岩上走着,越落越远。
周越天的脚力本来在自己之上,但是现在情况不同,背着胡姑娘,胡姑娘又受了伤,不敢再受半点伤,只怕脸上再毁容。周越天此刻就像捧着一个易碎的玻璃花瓶一样,只怕不小心摔着。
离丘子担心他们落得太远赶不上,最后成了灰簇子的祭品。这才让纸人到最后头去殿后,多少能阻挡一下灰簇子的攻势。
又一刻钟,此处冰岩顶上的冰溜子已经全部炸裂开来,成群的灰簇子在上空盘旋着,也不知道这些畜生到底在胡乱飞什么。
但愿这些东西是冬眠的久了,还未醒,此刻正在舒活筋骨……那就尽量多活动活动,千万别急着下来……
看看前面的路,钟梁举着火把已经见到出口了。离丘子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距离也就不到二百步,所需要的时间大概是半刻钟。
希望这半刻钟之内一切平安无事。
纸人极不情愿的走到队伍后头,路过周越天的时候,看着背上无法动弹的胡姑娘,突然起了淫心,拿纸糊的手在胡姑娘的屁股上摸了一下。
终于得手了,这么长的时日来,心心念念的也想染指胡姑娘。现在总算是摸了一把,虽说不是自己亲手摸,但用纸人来摸,也能感觉到这小娘们的屁股翘挺玉嫩。
“哈哈哈……舒服……”纸人心花荡漾的淫笑着。胡姑娘早气炸了,但是现在身上受着伤,嘴被裹严实了,三四天之内都不能说话,想骂人张不开口。
想揍纸人,又不是对手,加上周越天一起也不敌。而且身上衣服单薄,后背早冻得没了知觉。刚才想伸腿蹬纸人一下,才感觉腿都不太听使唤。
那蹬腿的感觉,好像是做恶梦醒来后胡乱的踢被子,根本没踢着纸人。纸人见这小娘们不言语,也不敢怎么动手,就更来了劲,紧紧跟在二人背后,打算再摸一把。
胡姑娘吃力的半转着脸,拔出佩剑,用没有受伤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