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什么逻辑?几人面面相觑,不明白主子说这话是啥意思。
梓箐咧嘴一笑,“十两银子一次,谁愿意给我舔脚趾啊?”
啊——
众人瞬间石化。脑电波根本就没在一个频率上呀。
进宫之前梓箐就做过充分的调查:有钱能使鬼推磨。别拿啥“人格”啊“侮辱”的大道理来bb,没钱就没格。梓箐最郁闷的是那种所谓的“忒有骨气的穷书生,“扔”给他银子也是一种侮辱,一定要拱手作揖再用之乎者也以天下大义来告诉他,若是不接受这几两银子那就是不仁义……”,人生的志向只是在乎别人是扔给你银子还是双手奉上银子的话,即便考个状元来又有何用?别人给你,那就是你莫大的造化好伐!
梓箐心中恶毒的想着,在这后宫之中,老纸不用色诱、卖身、卖笑也能过得有滋有味,这就是有钱和没钱的区别!反正那皇帝圈养这些女人就是一场彼此利用的交易,那么或许自己也可以跟皇帝谈一场条件!
唔,只不过现在时机还不成熟。
且说梓箐在宫中扫清身旁闲杂之人后,就又过上了悠哉游哉的过日子。而朝堂上京师中却是一片翻天覆地。
京师中有很大部分的财政来源是妓院和赌坊,可是梓箐只是一个易容术一夜之间就揽去数百万两银子。
特别是马家,几斤破产。所以才让女儿进宫竭力讨好各宫苑,献媚皇帝,就是想让她获得皇帝恩宠,而自己可以在赌坊上做做手脚,填补这几百万两的亏空。另一方面则全国进行画像通缉……
没想到这皇帝睡了人家女儿不说,下床就翻脸不认人,没过几天竟然亲自督促催收今年的赌坊税款。
马家掌管京师中最大的赌坊,其实历朝以来都要求这些官员不得有副业,国家最怕的就是官商勾结。可是这个皇帝不一样。朝中随便哪个大臣,只要你想让家族经商都行,留下备案即可。
不管马家如何求情,丝毫不给宽宥。拿不出银子,直接抄家抵挡!
马家一夜败落。有道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皇帝很是拎得起,商归商,政归政。没了赌坊,马家仍旧是官宦,马家二小姐仍旧是皇帝妃子。
贺相国现在是焦急万分,前段时间他听到丫鬟瑶瑶从宫中传来的消息,小姐病重失宠,她顶了上去,现在成为才人,很得皇帝欢心。还说会罩着贺府之类……
贺家二老这时才恍然悔悟,真是养了一个白眼狼啊。竟然撇下主子自己去爬龙床……可是现在女儿在宫中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真是愁死了。
正在这时。一个自称是贺小主侍婢的女子登门,为二老递上书信,又说明贺小柔在宫中的情况……二老终于放下心来,心中感慨不已。其他已经不奢求了,只要女儿平安就好。
没几天,贺相国主动向皇帝请辞归田。
皇帝很是意外,“贺爱卿正当壮年,是朕的股肱之臣,又是朕的岳父大人,朕自认并无任何亏待爱卿的地方。为何突然请辞呢?”
“臣年轻时曾伤到左腿,现在年纪大了,经常腿疾,疼痛难忍。还望皇上体恤。臣请辞自愿将家宅等所有不动产充公,遣散家丁仆从,从此归隐田园,安分做人……”话已经说的够直白了吧。
皇帝哈哈大笑,“贺爱卿真是个有趣的人,朕看在你如此拳拳之心。就勉为其难成全了你吧。”
贺老爷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感慨,噗通跪在地上,咚咚咚叩了几个响头,“臣唯一一个请求……”
皇帝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爱卿但说无妨。”不过神情淡漠,
“求皇上善待小柔……”贺老爷哭着说道,一个大男人呀,一个久居相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竟然跪着如此低声下气去求另一个人,只为了对方能对自己女儿好……
皇帝只淡淡的应道:“爱卿且放心,朕,会的。”呵,现在前朝已经没贺家什么事了,所以后宫中,那个叫贺小柔的也应该退出历史舞台了。安分守己或许还能静享万年,切莫像那些愚蠢的女人,闹出什么妖蛾子,否则他真不知道怎么去保全她呢。
难道这真的是贺相国自己的主意?享受惯了高位的荣宠,若非得以怎会自己甘愿退去?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虽然铁血手腕,但是从不对付有自知之明的人,很显然,现在的自主请辞是能够最大化包全家族的方法。
难道说他知道自己要开始清理朝堂了?还是说别人告诉他的?
对了,贺小柔?好熟悉的名字,可是为什么自己对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呢?脑海中一个念头浮起,莫非,是这个一直藏敛着没有露面的贺小柔安排的这一切……嘶,如此的话,这心性和度量就太让人意外了……
朝堂上没有相国宰辅这一类权倾朝野的人物了,于是皇帝趁机成立了一个内阁制,代替相国职权。一系列政策下达,就好像早就准备好的一样。
对于皇帝来说,这个相国虽并无大错,但是行的是中庸之道,与他现在的刚猛政策不符。可是现在国家改革已经进行到抽筋换骨的程度,必须清理掉。
还好,他比较识趣,自己走了。
回到后宫,敬事房太监端上放着各宫娘娘牌子的托盘,“皇上……”
他瞥了一眼,正要随便勾起一块,突然问道,“那个,曾经的贺府千金,贺小柔……是不是还没侍过寝?”
太监啊了一声,“奴才马上去查查。”连敬事房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