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流言是传得最快并且越来越离谱的。
因为瑜子谦和袁文君修建房屋的事情突然之间没有了着落,顿时生产队上难听的话就传了出来。
比如说瑜子谦和袁文君当初嘴巴厉害有骨气,结果离开了瑜家就歇火了连茅草屋都修建不起了,只知道在娘家吃娘家人喝娘家人。
秦文秀和赵春香和瑜子谦分家之后,也开始嘚瑟起来在她们眼中现在瑜子谦还有袁文君没有钱建造房屋都是因为他们没帮忙的缘故,所以说离开了他们瑜子谦和袁文君什么都不是。
秦文秀闲来没事就开始在生产队上开始宣扬了。
袁青河在队上为人处事的关系比瑜家人处得好,队上有听到秦文秀说闲话的,都跑来开始给袁文君告状。
最近几天袁文君和袁文秀都在家里计划在县城里面开店铺的事情,也没有心思搭理外面那些闲言碎语,但生产队上总是有那么几个好心的大婶会把自己听到的事情说出来,并且还会很热情的跑过来添油加醋的说起来。
瑜幼男早早的起床本来是计划去后山捡柴,最近几天她和瑜子青以及吴云阳已经把细节都商量好了,而且计划的也是从今天晚上开始就去钓黄鳝。
却不想她被堂屋里面传来的说话声惊住了。
杨桂花是瑜家本家的一位婶子,瑜幼男一直都叫桂花婶,这桂花婶为人很热情做事情也很干净利落,但这嘴也是生产队出名的“大”,只要生产队上有什么大小事情,稍微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她都会知道,并且会很尽责的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的经过绘声绘色的描绘出来,让你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这不堂屋中就传来了杨桂花有些不平的说话声:“也就是你们一家能够忍过去,要是我早就不着调闹成什么样子了,他们一家也实在是不要脸了一点,答应你们帮着修建茅草屋的事情我也是听说过的,一转眼就不承认了,最可气的是秦文秀那人居然还在队上添油加醋的说是你们的过错,还说你们离开了他们就没有办法过日子了……。”
杨桂花把自己的想法还有听来的话添油加醋的说起来,整个人都有些愤愤不平,并且一脸愤怒难耐。
瑜幼男站在里屋的门口看着坐在对面一脸愤怒不平的杨桂花,那样子就像是这件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一样。
杨桂花哼哼一声接着说道:“要说也是你们的脾气好,她们觉得你们好欺负,这件事情你们有什么错,要我看都是她们一家在那里酸人。”
平时杨桂花是喜欢东家长李家短的,但是每一次说话都很在理,倒也真正算得上是比较仗义的人,有什么说什么也比较公平,倒也没有说要偏向谁这样的意思。
听到这些袁文君并没有生气,在她看来这些事情本来就用不着生气,本来嘛有些人一辈子都是这样想要她改变是不可能的。
不过袁文君不生气不代表袁青河不生气,袁青河冷笑一声说道;“那一家人就不要搭理,什么玩意一个个的说话酸人不说,现在还说这样的话言而无信的是他们,左右还是自己的儿子,到最后弄得比外人还不如算什么玩意。”
袁青河愤愤不平,杨桂花也跟这个附和起来:“要我说老三和你们文君就应该狠狠打他们的脸,凭什么要这样欺负人不是。”
袁文君静静的听着并未说什么。
袁青河冷笑一声道:“打脸的事情还在后面,我们家文君和文秀打算在县城里面去开铺子,这农村里面的房子也不修了,等到她们赚了钱就去县城买房,还真的以为能够逼死人不成。”
袁文君本来是想要保密的,但是现在袁青河却说了出来忍不住皱了皱眉但也没有阻止袁青河。
杨桂花一听有大事情要发生,这要是宣扬出去整件事情都有可能逆转啊,绝对好戏上场顿时来了兴趣,整个人立刻变得神采奕奕一脸惊喜的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你们家文君要去城里开铺子?”
袁青河认真点头:“晚辈们没有钱我这里有,都是我的女儿她们有困难我不帮谁帮,不像是有些狼心狗肺的玩意,一家人弄得不像是一家人,这些话你也不要外说我就说给你听听而已,过两天她们就要进城了到时候眼不见为净。”
杨桂花笑了起来脸上很乐呵:“文君啊你们去城里自己开店可是很好的事情,赚钱的生意咧就是不知道要花多少钱。”
袁文君害怕瑜家人在中间作梗,到时候白的说成黑的忙解释道:“我是没钱的你也知道我们分家的时候我还分了四十块钱的欠账,我和子谦以前也没存钱赚到的都是给大家庭了的,这些都是我爸爸以前单位上退下来的钱,爸爸是看着我们一家老小一辈子不能这样过,所以好心好意的把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给我们做生意,说起来还是自家的爹妈亲至少是为了你在着想。”
一想到这些事情袁文君心中还是有些心酸的,没想到瑜家人居然是那样,到最后也就是自己的爸爸妈妈帮了自己的忙,要是她不好好的生活真的觉得有些对不起袁青河他们。
杨桂花也知道瑜家的情况叹息一声道:“总的来说吃亏的还是你们,你说你是小的留在家里也是应该的,为什么你们要分家出来把老二留在家里。”
这件事情村子里面的人也想不明白,很明显的事情留在家里能够得到庞大的家产,分出去了什么就没有了。
袁文君笑了起来:“我们想要自己奋斗,自己赚的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