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似乎已经看到了齐秦接近疯狂的样子,面色悲愤:“爸,你别这样可以吗?公司现在又不是没有挽救的地步。”方蓉根本没有想到齐秦会这个样子,遮着面弱弱的哭泣,齐沫沫扶着方蓉坐下来,莫易辰满面的愁容:“现在还有谁能够完全转换这个局面...”
王秘书低着头听到莫易辰这话眼镜片闪过亮光:“有一个人可以救我们。”话一出几人都将希望的目光转向了王秘书,王秘书看着几人眼中还带着微弱的希翼重重的点头:“当初打下我们北城七大企业的元老级人物,何氏集团的前任董事长‘何军’。”
“不行,他现在已经不在接手集团的事务,还娶了王氏集团董事长的姐姐,王氏集团本来就和我们齐家不合,你这是明摆着要低着头狗舔他的脚,绝对不可以!”齐秦坚决不同意王秘书的话。
莫易辰砸吧了两下嘴:“齐叔,现在我们可能真的只能这么做了,何军是现在唯一能够在北城说的上话的人了,现在我们齐家的绯闻闹得沸沸扬扬的,潇少,我,齐叔你和我妈都已经被扯上了,下面就有可能是沫沫和齐景。这消息不会这么凭空走出去,齐叔,现在已经不是死要面子的问题了。”
齐秦知道莫易辰口中的意思,叹了口气点头:“我知道了,回头易辰你和我一起去吧。”服输的低头叹息又抬头看向齐景:“景儿,你就准备一下几年后召开记者会吧,这事情也该有个解释了。”
“爸!”齐景是万万没有想到莫易辰的一句话会直接改变自己老爸的想法赞赏的看向莫易辰,扬了一个笑脸。被齐景这么一傻笑的看,莫易辰心里就起了鸡皮疙瘩,毕竟这笑有点让自己捉摸不透。
齐沫沫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再想些什么,见几人要离开马上站了起来:“爸,现在我们是有要做的事情了,那二哥呢?刚才你也看见了新闻社的人已经找到了雅居,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二哥的。”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老二还不会傻到让那些人进入雅居,再说了,你二哥又不是池中物,现在只要管好你们自己就行了,非常时期,一定不要给其他人留下任何的把柄。”转身推开门,由着王秘书引出了房间。
捂着脑袋坐了下来,脑海中全是潇少的身影,自言自语的摇头:“为什么会这么闷,是不是二哥出事了...”
漆黑的房间,满地凌乱飞溅的鲜血,到处透着血腥味,但凡是有人进来一定会被此番景象吓到,随地飞散的纱帘,还未干涸的血迹,潇少倚在软榻边,捂着流血的地方,目光悠远,仿佛看到了那久远已经消失的身影。自嘲的笑了,低音绕梁不回:“你,有什么资格给她幸福,有什么资格说你有能力给她一切....。”从地上艰难的站了起来:“潇少啊潇少,你不过是一个魔鬼,是一个,一个戴着男人外套的女人...”仿佛失去了支撑自嘲声慢慢的变成了哈哈的大小声,在已经无人的院子里空荡的回响,天空得到了潇少的召唤,在这样的空气中飘飘然的下起了大雨,三伏天的大雨冲刷了空气中的闷热,冲散了一路而飘洒来的鲜血。
玉龙扶着舞月一时间失去了可以去的地方,舞月脸色一直很难看,玉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舞月更加的难受。
将玉龙身子往前一推:“玉龙,你想要说什么能不能爽快一点说出来,为什么吞吞吐吐的很塞人的。”
“我...”搪塞着大声的喘了口气:“舞月,其实除了那七七四十九天,剩下的两年多里少爷他....”又停了下来,舞月被玉龙这么一停一说搞得非常的不高兴:“他怎么了,你到是说啊,吞吞吐吐的,烦死人了,不想说就不要开口。”撇了一眼玉龙,玉龙看着舞月一瘸一拐的要走一把抓住了舞月:“其实从少爷和栾宁小姐离开的那天开始,少爷一直被长老关在‘尸骨河池’里面...第一条街和我们下了战书之后长老才将少爷放了出来,之后夏夕用诡计陷害少爷,才导致少爷全身伤痕加深永远不能愈合...”
舞月愣了:“‘尸骨河池’,长老居然将少爷放到那种地方。”她不是不知道,所谓的‘尸骨河池’顾名思义就是尸骨的寒食之地,被交易的人在死前三天会被带到这寒食之地,将人抛入寒池中,忍受九九八十一天的骨肉分离的痛那种痛苦就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叫缠着啃食却不能摆脱一直追随着你,之后为了防止神经系统崩溃,寒池会散发出一种叫做死亡的气息,像线缠绕着你的神经,投入你的神经中枢来转换你的思想,穿过你的大脑让死亡的气息进入你的脑海。最后当你觉得一切感觉都敏感的时候,寒池就会融化你的ròu_tǐ留下你的骨体,让痛侵蚀你的全身,让你的ròu_tǐ魂飞魄散消失在空气中,然后再形成你死前的模样如此重新反复。而且,每天一遍...就像是记忆的影带一样,让你重温你最痛苦的事情;等到时间过了,你就会带上这种痛开始你的新一轮生命...即为四条街的守护者也为黑暗的佣兵。
“我不信,你在骗我,你那么为少爷想,一定是在骗我,说,是不是少爷让你这么说的?”舞月拉过玉龙的脖领,玉龙不知道说出真相会激怒舞月,将舞月推开,舞月身子不稳倒向了一侧的石头上。
纠结的看向天空带着不耐烦:“舞月,你还不能清醒嘛,现在错的不是少爷啊,是你啊。那天大战还未结束我就接到了苏栾宁死亡的消息,少爷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