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柳成龙怒喝一声,朱灵和他一起上前,抓着两名小厮手臂用力一扭,两名小厮痛的嗷嗷直叫!眼泪立马在眼眶里打转,脸上充满愤怒。
李飞宇望了他们一眼,道:“给我掌嘴!什么时候本校尉说停在停。”
“诺!”
朱灵和柳成龙恭敬的应了一声,杀气腾腾望向被拿下的两名小厮。
程府的两名小厮哪里会想到这帮兵**这么大胆!居然敢在程府门上动粗,要知道他们程府的后台靠山可是秦王府的程咬金将军。
往常也不是没有甲士带队前来,所来的甲士都对他们客客气气,长久下来!这自然养成了他们目高一切的傲视心态。
看到两名兵奴似乎真的要动粗,两名小厮惊恐,他们可是非常清楚这些大头兵的手段。一旦他们动起真来,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事关自己的安危,两名小厮哪里还敢犹豫,叫嚣道:“你们这些兵痞想干什么?这里可是程府,是程将军公子的府邸。你们在这里胡作非为,难道你们就不怕程将军的报复?”
闻言,柳成龙刚要动手甩他一个大嘴巴!朱灵及时阻止了他,目光望向李飞宇,等待他的决定。
李飞宇似乎没看到朱灵望来的目光,道:“刚才本校尉说的话你们没有听见?还要本校尉再重复一遍?”
“嘿嘿!”
柳成龙两人阴笑一声,劲力十足的掌两名小厮耳光!
程府外响起两道撕心裂肺的惨叫,两名小厮含糊不清的含泪求饶,这会儿他们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好汉不吃眼前亏!
“咿呀一声!”
程府大门从里面缓缓打开,从里面快速奔出八名小厮,一个个手拿棍棒、凶神恶煞站成一排防着这些突然到来的甲士。
路过这条主干道的行人,望着前面两队全副武装,周身散发着浓烈煞气的甲士,一个个唯恐惹上麻烦,纷纷选择绕道离开。
后出来的八名小厮,望着两名同伴在两名甲士手掌下受刑!心里非常愤怒,面上更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去将这些可恶的兵痞狠狠教训一顿。
场面就这样尴尬僵持下去,直到一道中气十足的话声从程府传出来。
“外面是哪位将军,大清早的好大的官威!不知道程某犯了什么错,兴师动众到我府上问罪?”
话音落下,一名身体蛮横、体态肥胖的中年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不过他的模样却非常小心,小心翼翼跟在一名年轻人身后,一副唯他马首是瞻的样子。
李飞宇当然也看清了出来之人,一少一老后面跟着两名小厮。
听声音刚才说话之人似乎是后面的中年肥胖男人,只是走在前面那名年轻人让人不知底细,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
看到来人,程府八名严正以待的小厮主动退到一边,神色得意、有点幸灾乐祸望着李飞宇这些甲士。
年轻人站定,身后的中年人立在他的身边,似乎大有年轻人不开口他就不说话的样子。
李飞宇仔细的打量眼前这名衣着华丽,身穿黑色绸缎锦服的年轻人。
相貌英俊、仪态不凡、举止得体、随意往那里一站,身上散发着一股特别的气势,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李飞宇在打量他,年轻人也在打量李飞宇。
高头大马、四肢强健、色泽亮丽、一看就是不可多得的上等战马。
骑在马上之人,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眼神平平却非常坚定。
锦衣公子望了一眼李飞宇并没有出言,程处明望了一眼锦衣公子,走了上来,阴沉的说道:“敢问这位将军贵姓?这次来奉的是何人之令?来程府有何要事?还请告明!”
程处明一上来就以咄咄逼人的态度询问李飞宇。
李飞宇目光从锦衣公子身上移开,冰冷的望着他:“本校尉接到下属报告,手下一名亲兵今早在贵府失踪,特意带人来查探!怎么本校尉办事还要事先向你区区一名商贾通报?”
李飞宇根本就不为他的话语所动!语气深然,目光刺骨,直勾勾的望着他。
听罢!
程处明的脸色彻底拉了下来,碍于锦衣公子在一旁强自忍住没有发作。
只听他道:“不敢!在下虽然贵为一名商贾,但是在下奉公守法,更没有见过将军所说的亲兵!在下不知道将军从何处而来,又是从何得来这一说法?当然,在下虽是区区商贾不值一提,但在下要说,王子犯法与民同罪!将军今日无故犯我程府,如若不给在下一个说法,在下倒要走一遭,看看这长安城里还有没有王法。”
李飞宇眼睛一眯,两名小厮惨叫声回荡在场中,在场之人仿佛没有看到一样。
虽然猜测不到眼前这人的身份,但是听他这番说词,就算不是程府当家之人想必也是能在程府说的上话。
对方话里话外,三句话两句话不离威胁。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后台有靠山一样。
更嚣张的是,对方明明是一名低贱的商贾,话语间处处在挑战他这个禁军将军权威。
李飞宇道:“给本校尉将这两个狗奴才拖下去杖责三十军棍!敢以下犯上,忘乎所以者,试图挑战本校尉权威就得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说到后面,李飞宇望着对方眼神冰冷,杀气腾腾字字如诛。
“你……”程处明被李飞宇这番话气的五窍冒烟,刚要发作身边之人拽了他一下。
刚要破口大骂将自己拦下之人,待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