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氏随意地把东西团了一团就要走,王氏哪里肯依,在王氏看来汪碧莲那可是和自己儿子睡一个炕头的人,要说啥都不知道的那肯定是不能的,而且出了事情就想着要走的,那这里头肯定有猫腻。
“你可不能走啊,我就知道你们两个人之间肯定是商量好了,没门儿,我告诉你们可别想着欺负我们这两个老的,你得给我把话说清楚了,要是不说清楚今天谁也别想走出这个门!”王氏一边拦着高氏和汪碧莲两个人一边高声地喊着,“快来个人啊,看看我这个儿媳妇出了那样的坏主意竟是要谋夺了我们家的银子啦,我这日子没法过了,家里头出了个家贼啦!这家贼还有脸面要走的!干脆一锄头把我们这两个老的给砸死算了,我们还活在这个世上干啥呢!”
“你讲不讲道理的啊,王氏我可告诉你了,你家这点破事和我们娘两个人那是半点关系都没有,我们两个人刚回来,你们两口子的屋子我们可是跨都没跨进去过,就算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那也是你们家自己的事情和我们半点关系都没有,你刚刚都说了,就算是有关系那也还是你们家自己造的孽,是你们家的儿子偷了你们家的银子和我们不相干!你还有脸面在这里瞎嚷嚷呢,我还想问问萧守业那个畜生上哪里去了呢!偷你们银子的人那是萧守业,你们要找银子那就去找萧守业去,拦着我们两干啥!”
高氏也是被王氏这般的阵仗闹的心烦意乱的很啊,但也没有惊慌到哪里去,在她看来王氏那就是无理取闹,这事情其实很好理解的,偷钱的人不是她的闺女那就完全推不到她的身上去,而且她还想找王氏她说说清楚呢,谁知道这么一个人竟然还是个会当贼的,说出去那都是个丢人的,还是个家贼,还当什么秀才,说出去都要丢死个人了。
两个人在院子里头争吵不休,就是还在屋子里头呆着的萧远山也算是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他哭得老泪纵横的,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捧在手掌心上疼爱了那么久的儿子竟会干出这种事情来,真是要银子那就直接问他们开口那不就成了,他这个当爹的这么多年都这么供着他念书了还能不给么,可干啥不好咋地就干起了这样的行当呢!
家贼啊!
这名声传出去他还要脸不要了,而且那小子咋地也不想想自己还是个秀才啊,一个秀才老爷干出这种事情来,那才真的是个颜面无光的事情,他这是想要闹啥呢。
更叫萧远山觉得心凉的还是那混账还拿了自己做了筏子,他就说呢,自己原本在院子里头坐着就挺好的,那小子非要把自己弄到院门口去,原来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这样打算了啊,那是怕是自己在院门口他不好下手吧,亏得他还觉得人懂事了一些,知道心疼老子了。
萧远山越想越凄凉,竟然一下子呜呜呜地哭了起来,现在也不知道哪个小子拿了银子是去干啥了更是不知道跑了哪里去了,就他现在这个样子,手上那些个积攒下来的银子也都已经被拿走了,往后的那些日子还不知道要咋过的。
萧远山家那点动静很快就在村子里头传了个干净,这对于杨树村这个村子来说那也可算是挺大一件事情的,想想啊,虽说萧远山一家子现在也不能算是他们村子里头的人了,早从族谱上除了名了,他们这一家子爱咋地咋地,丢了人也和他们村子上没多少关系,可这萧远山家里头出了个贼的话,那和村子里头多少还是沾点关系的,谁知道啥时候那个贼会进了他们家的门把那些个攒下来的银子一下子给偷摸了个干净呢?
萧远山隔壁的一开始也没听清楚,人喊得是家贼家贼的,就听出有个贼,又闹腾的那样的厉害,当下就以为遭了贼了,一下子就跑去找了里正和萧太公去了,遭贼可是个大事儿,指不定那贼头还得再来一回呢!
萧大同一听有贼也立马就着急了,立马就领着人上萧远山家看情况去了,要是这情况比较严重的,那可得村子里头晚上还要弄了人多巡查巡查呢,心里头也还嘀咕着,他们杨树村也是安宁了那么久了,从来就没出过这种事情,怎么就突然之间有贼来了呢,这是看在现在农闲家里头壮力全都出去寻活计的缘故?再说了,萧大同觉得就算要偷怎么就轮上了萧远山家呢,他们村上第一人那是萧易家两口子啊。
等到了萧远山家门口一站,萧大同眉毛一下子就拧了起来,这个时候王氏和高氏两个人正哪头厮打呢,而汪碧莲则是倒在地上,身下一片鲜血淋漓,一张脸惨白惨白的厉害。
“你们这是在闹啥呢!”萧大同看到这个阵仗的时候也觉得头疼,心想自己或许就不该在这个时候过来,“这是一点都没的消停的!”
萧大同虽然心中不耐烦的很,但到底也还是没硬下心肠见死不救,他活了这一把年纪见到的也算够多的了,一看萧家老四媳妇那样子怕也是落胎了,可眼下不管是亲娘还是婆婆都没顾得上人反而是在一旁打架,王氏这人横那是他们村之上都知道的事情,可现在看到高氏那样子的时候,萧大同还是忍不住觉得有几分的意外,听说萧家老四的爹是个秀才,那娘也听说一直都是个客客气气的人,但
气的人,但看刚刚那场面那也还是觉得有些不像是听说的那样,这客客气气的人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