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乐安看着齐白那样看着自己的眼神也是不满极了。
“齐白,你要是有什么意见你只管自己去看就是了。我也没有什么意思,就想着刚刚都已经到了前头去看了也就顺便帮着一起看了。”崔乐安觉得齐白那眼神搞的好像是自己在陷害他似的。真是好心没好报的很,早知道刚刚才不愿意看在是一个书院的份上帮着人看呢。
“那你刚刚那话是个什么意思,沈梁这成日里头都不干正经事的人都能过,为何我就不能过了?”齐白理所当然地说道。
沈梁的脸色不怎么好看,虽说他的确是不如他们用心,但被人当着面这么指责的时候,那就有着说不出来的憋屈了,更何况这人还是他从小认识到大的,原来在他的心里面就是这样地看轻了自己的。
“齐白,你什么意思,我这样的人怎么就不能考上童生了!”沈梁气的双手紧握成拳头,一双眼睛都被气红了,“我哪里有什么做的对不住你的时候了!是,我平日里头的确是不如你读书用功,但你又不是看卷子的大人你凭什么说我就一定不能过的!”
齐白看着那气愤不已的沈梁,并不觉得自己刚刚那一句话说的有什么错的,“你素日里头什么时候用功过了?你成天玩闹,我和你是不一样的!既然你都能过,那我怎可能不会过,若是真的这样,我看这一场考试也是有失公允的!”
“齐白,你这话说的也未免是太毫无道理了!”魏贤微微皱着眉头,“每个考官的评分标准那都是不一样的,又怎么能一概而论。你平日里头念书用功我不否认,但你也不能这样说了沈梁,沈梁是有些时候皮了一些,但夫子所交代的作业也不曾是推诿过的,背书的时候也都是能够背的出来的,你说他成天玩闹我是不相信的。再说了,夫子之前就说你的文章多是辞藻华丽,却十分的空洞,有些考官或许喜爱,但有些考官却是喜欢务实的。你要是对这一场开始的答案有任何的疑惑,那你只管去告了状吧!”
魏贤也是有些看不起齐白,尤其是他所表现出来的那一股子傲气,看着也是叫人有些受不住,仿佛除了他之外旁人就没有了这个能耐似的,而且那说的话也是十分的不重听,读书为的是什么,除了出人头地之外还有就是修身养性,他连这个道理也不懂得,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好好好,你们三个那都是连成一气的,我说不过你们成了吧!”齐白倒是不敢同魏贤较真个什么劲儿,毕竟魏贤的身份可是同崔乐安还有沈梁两个人不一样,听说父亲还是在京城里头当官的,整个书院里头也就只有他有小厮伺候着,他自是吃罪不起的。
“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萧易道,“这个道理我都懂的,亏得你还是个念书的娃子呢,咋地这么一个浅显的道理都不懂的?”
萧易也实在是受不住这个娃子,早两天的时候他媳妇交代人不要同他多接触的时候他心底里头还觉得到底不过就是一个娃子而已,没长大不懂事儿。现在想想,可不得要和他远开一点么,亏得沈梁还是和这小子一个村子上的,都是一个村子上的人竟然还这样说了人,做人可没得这么干的啊!
“这个老天爷也没说一定要你中了别人都不能中的不是,这俗话说的好,人有失手马有失蹄的时候呢,你咋地就知道你是一定没有啥问题的了!你们考的卷子那可都是大老爷批改的,你觉得没啥问题的,指不定在大老爷的眼里面问题可大着呢!”萧易道。
眼瞅着自家小舅子就是好心了一些帮着人给看了成绩反而倒是看出了祸事儿来了,早知道如此的话那还不如刚刚他直接进去看了算了!再说了,萧易也觉得自家小舅子这干的已经算是十分不错了,原本自己考中了这么好的事情都没有大欢喜了,刚刚那一点也不笑的样子估计就是在惋惜着人这一次没考好呢,可这人倒是好了,竟然还说自己要是每中的话那就是考试出了问题,这不是就是在说着衙门里头的大老爷搞的事儿么,这样的罪名那也是他能随随便便就开口说了的?!
“是啊,你要是觉得有问题,你大可以去告状,就算衙门不受理的话,那你也可以去告了御状的。我朝对于科考的徇私舞弊一案素来是十分的看重,我想那些个老爷也没有必要冒着被摘了乌纱帽举家流放的危险在这一个小小的童生试上进行作弊吧?就算是真的要作弊,一个童生试能有什么呢,童生的名头那可算不上功名。”崔乐蓉看着沈梁,凉凉地道了一句。
这得有多蠢才会在童生试的时候做手脚,一个小小的童生能干个啥?秀才好歹每个月还能够领几斤的米,童生可没有这样好的待遇,只有脑袋被门夹了的人才会想着在这上面动手脚呢。
沈梁那一张脸也是难看的很,他寻思了半天也没能找到一句话来反驳了崔乐蓉,只能是恨恨地瞪了人一眼,觉得果真不愧是崔乐安的姐姐,一样的这般的讨厌!
崔乐蓉自然地是瞧见了沈梁刚刚瞪着自己的那一眼,心中对于这个小子的观感那是更差了。
齐父也没有想到这好端端的一件事情怎么会突然之间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看着每个人的脸色也都不是很好,这个老实巴交了一辈子的汉子也是觉得十分的过意不去,可有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你们别往着心里头去,阿白最近也是因为紧张的……”齐父说出这一句话来的时候也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