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易对于刘言东那也是看不爽的很,自打上一次走了之后也就二十多天没出现过了,萧易还以为这小子应该是不会再出现在人前了,这人果真就是不经念的,原本想他们夫妻二人好好的裹粽子,多好的日子啊,结果却是被这小子给搅合了。
一想到这一点,萧易的一张脸就拉长了,可现在人都已经出现在院子门口了,就算萧易是再怎么不乐意也没了法子。而且现在都已过了午饭的时间了,咋地这人还来呢,难不成还要在他们这里吃了晚饭过夜不成?
萧易心里面想的也极多,到底也是干不出来关着门不让人进来的事情,只好先放下裹了一半的粽子洗干净了手之后再同崔乐蓉一同去开了院子们。
马车就停在院子门口,驾车是崔乐蓉和萧易两个人都熟悉的阿和,刘言东则是站在一旁神色上也有几分的紧张,刚一出院子门崔乐蓉就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谁受伤了?”崔乐蓉看着刘言东问道。
刘言东也没有想到崔乐蓉会是这样的警觉,他原本还想着要怎么和崔乐蓉还有萧易两个人解释呢,见崔了蓉问出了口之后,刘言东也不隐瞒了。
“嫂子,我也没了办法了!”刘言东这样对着崔乐蓉说着,然后和阿和对看一眼,刘言东又上了车,好一会之后和阿和两个人从车厢里头扶出了一个人来,那人身上的衣衫几乎都快被血染透了,一张脸也苍白的很。
崔乐蓉和萧易两人也搭了一把手,刘言东都已经把人送到他们的面前来了总不能把人往外推了吧,而且崔乐蓉看着这人的伤势也不知道还能够撑多久。
萧易和刘言东把人送到了家里头空着的房子里头,他们这房子新造的时候也是多造了几间的空房,一来是为以后打算,而来也是方便要是往后有人留在家里头睡上一晚啥的也有个去处,里头的床和被褥基本上也是新的。自家亲戚倒是没来住了,却不想倒是让陌生的人先住着了。
崔乐蓉和萧易也顾不得这人身上的血会不会把床铺给污了的事情,将人给安置在了空床上,崔乐蓉撕开了那人身上的衣衫查看底下的伤口,这人也算是个命大的,身上伤口好多道基本上都是深可见骨的。
崔乐蓉给把了一下脉,也都觉得眼前这人现在还剩下一口气,但要是这伤口还不处理的话只怕到时候这一口也要没了。
崔乐蓉急忙去取了针线和缝合的工具来,镊子夹子一类的倒是好打磨的很,那针是她前一段时间找了工匠是专门打造用来缝合伤口的,那丁点大小的缝合针可是让不少的工匠觉得头疼打磨出来也是费了不少的时间,崔乐蓉原本也没有抱多少的指望,但最后看到成品的时候还是觉得果然这个时代的能工巧匠也是不少,虽说和现代的工艺还是有些差别的,但算是不错了,当然打磨的工钱也是给的十足的,那线也是崔乐蓉特地买回了一些个羊肠所制造出来的羊肠线。
“嫂子你这是要干啥呢?”刘言东看着崔乐蓉拿了针线和镊子夹子进来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也是没了办法,本想将人送到镇子上的别院里头去的,但想到自己那别院里头也是有不少的人,到时候指不定就有走漏了风声的时候,一旦走漏了风声也是个麻烦,这才想到了将人送到了杨树村上来。
虽说杨树村上的人也不少,但基本上谁也不会想到他会把人藏到这个小小的村子上来,而且刘言东也觉得崔乐蓉和萧易两个人都是个不会往外说话的,人放在他们这儿他也安心,就是这一身伤的,刘言东来的时候也匆忙,也没想着带个大夫来,等到崔乐蓉那动作的时候这才想起来了,自家酒楼里头还出过一阵子的鹿血酒呢,可都是眼前这人给张罗的,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人还是个懂医术的。
“把人伤口给缝起来,这么多伤要是不缝起来还能不能留下命来还是个问题呢!”崔乐蓉说着就让刘言东拿了剪刀把人身上的衣衫给剪开了,伤口要消毒之后再缝合。崔乐蓉也是没有办法了,原本伤口缝合的话还是要给打了麻醉,现在这情况,就是要煮了麻沸散也得花一些时间,而且眼前这人都已经陷入昏迷之中了,能不能喂的下去还是个问题,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唉!”刘言东听到崔乐蓉这么一说也不敢再说啥了,拿了剪刀就直接下手了,这人伤的大多都在身上,一等剪开之后刘言东一双眼睛都红了,那神色里头也有了一些愤怒。
萧易则是端一盆温水和一壶酒进来,肩膀上还搭着两块汗巾,他进屋来看到那人赤膊着上半身的时候眉头微微皱了一皱,但看到那些个伤口的时候也没说啥,把肩膀上的一块汗巾打湿了拧的半干之后就递给了崔乐蓉。
崔乐蓉把伤口那一处的血迹擦掉,又问萧易要了沾了酒的汗巾,这才开始缝合。崔乐蓉缝合的速度也是极其快的,几乎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崔乐蓉就已经把一处近乎巴掌长的伤口给缝合好了。那利索的动作别说是萧易觉得很是不可思议之外,就连刘言东都看的有些意外,宫中的那些个太医都没有这种手法的。
前后不过就是一盏茶的功夫,崔乐蓉就已经把人身上的伤口全部都缝合好了,现在这个条件也没啥,刘言东过来的时候也是来的匆忙,只有带了一瓶的金疮药,崔乐蓉也都撒在伤口上了,再用干净的布条给包扎了起来。
那人在缝合的途中也醒过来一次,崔乐蓉知道这没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