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乐蓉听着那牙子所说的就想笑了。
“这话是个什么话呢,我们打开门做生意的又不是做一些个见不得人的生意,所以啊,这找了热闹位子的才是真的,哪有人会往着冷门的地方走啊,你自己说说,这不是一条热闹街上和在热闹街上的差别可大了不是?”崔乐蓉看向那牙子,说的时候这话也算是不客气了,“你想啊,咱们是打开门做生意的人,当然是要挑了有客源的地方你说是不是?要是这地方生意好的话那现在也不至于是要关了铺子,你说是不是?”
牙子被崔乐蓉这一番话说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这些个当牙子的已经习惯了舌灿如莲,可现在在这个女人的面前那说啥也基本上是不管用的,而且她刚刚所说的那些个话也的确是挺有道理的,自己也的确是有些无重复反驳而起的感觉。
崔乐文看了一下这个原本的包子铺子,虽说的确是地段偏了一点,但现在也已经没有最好的选择了不是?
崔乐蓉也是清楚地知道这一点,所以现在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但这租铺子就和租房子吧?否则还不得给人当做冤大头一样地宰了?
里里外外地看了一圈,虽说和心里面所想的那样到底多少还是有几分的差距,可也还算是不错,这铺子不大,却也不算太小,仔细规划一下的话那也可以放下几张桌子,再加上后头除了一个厨房外还有两间休息的屋子,屋子虽不算太大,但好歹也是能够住人的。
他们几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把这间屋子给租下,毕竟要找一个铺面也是不容易,总不能一直等着,做多就是有更好的时候再更替,既然决定要租下了,那剩下的也就是关于租金的问题了。这家铺子的租金就显得有些高了,一年要三十两的银子。
还价!
必须得还价!
萧易和崔乐文两个人直勾勾地看着崔乐蓉,这种事情到底也还是需要崔乐蓉来干,就他们这样的哪里是会知道要怎么和人讨价还价的?!
“怎么样?”牙子看着他们三人,“不是我说,现在要在主街正中哪儿现在压根是找不到这样的一个铺子的了,这酒香不怕巷子深嘛,而且这租子也不算贵呢,如果要的话那就得赶早啊!”
“主街上的确现在铺子难找,但我说咱们脸上也没有顶着‘冤大头’三个字不是?!一年二十两的银子,这还不如去抢呢!”崔乐蓉开了口道,“这要是在主街上,铺面再大一点,我这也就不说个啥了,可现在是哪里,在街尾呢,这还一年要三十两的银子,这开口开的就有些不大厚道了你说是不是?”
“小娘子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厚道了啊,这可是平安镇呢!”
崔乐蓉一听就笑了,“成了啊,你也知道是平安镇呢,这镇上的铺子的租金都快搞的和县城里头一样高了,真当我们是没见过市面的土包子呢?县城里头买个铺子也不过就是百两银子而已,咱们这一个小小的镇子上的租子就要一年三十两,一个月就要二两多了,就算是天上下钱我这也没没捡到呢,就这租子,我这生意要是差点,每个月的租钱都不够给的呢,也不看看咱们镇子上才几个人?大集那也是每隔七天才会有一天呢!”
牙子张了张嘴巴想要说点啥,却是听到崔乐蓉接着把话给说了下去道:“你可别说我挑理啥的,咱们镇子上说白了也就是在个官道上,可前头有县城在呢,紧赶慢赶的离咱们这儿最多也就是两个时辰的路,半天的路都不到呢,要是买了干粮带在身上的,就咱们这个小镇子上基本上都不用停,就算是停下来打个尖的,那也都是往着前头那些个大点的酒楼里头去了,还会耐着性子来咱们这个僻静的街尾走?再说了,咱们这镇上买个铺子才多少钱,地段好点的最多也就是四五十两撑死了吧,这是打算一两年就朝着咱们这儿挣来一间铺面的银子啊?这也忒黑了,真要是这个价,我这就不租了,还不如在前头热闹一点的谁家的门前掏点租子摆个小摊算了,好歹还能够热闹热闹。”
牙子听到这一番话之后也知道眼前这长得细致的小娘子那是个精明的厉害的人,这一张嘴说的都让人说不出啥话来了。
“那小娘子你这是诚信要租铺子的吧?”牙子问道。
“我这要是不诚心的话,我这能找了你来给看铺子的?”崔乐蓉道,“这铺子这个价格我是租不起的,我这也是个实话,这价钱搁在谁的身上都是受不住的。所以至少得还了价钱我才乐意,要不就冲着这租子的钱,我还宁可上省城忙活了,不就是因为来去不方便这才想着在镇子上来找个铺子的么。”
崔乐蓉是真觉得这价格高了,就这三十两的一年的价钱她还宁可上省城去租铺子干了,就算是在省城里头指不定还不需要那么多的呢,想想一两银子都足够平常人家用上多久了,这铺主也还真是好意思开了这个口,这压根就是不打算成心出租的吧?
牙子也是觉得这原本的铺子一家人开的那租子有点狠了点,再说了眼前这人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半点道理的,别说她觉得那价位是有些高了,是人听到这价位的都是都觉得高了呢。
“那小娘子你要是诚心想要的话,那是多少租子觉得合适的?我这去帮你谈谈,要是能谈的下来那是最好,要是谈不下来的话那我也就没啥法子了。”牙子道。
“一年十两。”崔乐蓉道。
牙子深吸了一口气,原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