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梦境里却并不美,各种各样的画面像拥挤的变了形向她压来。

最后通通变成纪元的脸,男人在渴望到了极致时,捆绑都奈何不住他。纪元摸到了身上一把小巧的瑞士刀,那是他下车前临时从车里的储物柜拿的。此时却用来割开那些困住自己的布料,然后朝余小西靠近。

她纵然再厉害也只是个女人,她那样挣扎,甚至都已经开始绝望。纪元看着她的脸上的泪痕,终于找回一丝理智。他浑身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眼珠带着血丝凸出地看着她,却狠心将他刀扎进自己的身体里,只为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将刀柄放在她的手上,说:“余小西,如果我控制不住你就杀了我。”

她吓的手指颤抖,一直在摇头。

纪元仿佛又觉得身体燥动,握着她的手又往里面用力捅过去。

噗通一声,刀子扎进他的身体深处,温热的血溅了她满手。

“不要,纪元,不要——”她哭喊着从床上坐起来,才发觉一切都结束了,刚刚不过是梦。

“小西儿,我在这里,我在这里,不要怕。”骆少腾抱着她,吻着她的额头,一声声地去安慰。

余小西脸埋在他的怀里,嘴里发出痛苦地呜咽,然后用力地捶打他的胸,恨他为什么不早点一点!她一直都依赖着他,他不知道吗?

这个晚上太过可怕,纵然已经离开那个地方,也会成为她一辈子的恶梦。

骆少腾也在自责,任她打着只心疼地将她紧紧抱进自己的怀里。一遍遍地安慰:“没事了,小西儿,没事了……”渐渐的,她情绪终于稳了一点。

“少腾,我们并没有,真的没有……”她跟他解释。

她哪里知道,骆少腾现在在乎的根本不是这个,他在乎的只是她要好好的,不要崩溃。所以他只用力地抱紧她,吻着她的额头说:“我知道,我知道。”只要她情绪能安定下来,他已经别无所求。

“可是少腾,纪元他为了保持清醒,连捅了自己四刀。”余小西偎在他的怀里,揪着他的衣服还是哭出来。是她连累的,如果不是她,纪元根本就不会去那个地方,更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沉浸在那样的恐惧和悲伤里,每哭一声就让骆少腾的心揪紧一分。最后余小西还是睡了,骆少腾给她的水里放了镇定和催眠的药。因为她这样实在下去根本不是办法,她需要休息,不然精神一定会出问题。

骆少腾在余小西睡后,确定她暂时不会醒来,便带人驱车直接去了郊外的别墅。那是付清在m市的落脚点,他一直知道,只是不曾主动上门罢了。

车子撞开铁闸时,那动静几乎惊动了整个园子的人,他带的人将佣人全部围住,自己则迳自闯进了别墅里。

这情景像极了前不久第一次见到付清的那个夜晚,他也是这么大阵仗闯进了莫亦铭从前的别墅。只不过上一次他是要抓那个要伤害他和余小西的仇人,此时却是来见自己的亲生母亲。

付清听到动静,透过卧室的玻璃看到了外面的情景,正着急从楼上下来。

“少腾。”付清喊着上前,看到儿子的脸色极为不好,问:“怎么了?”

“我以为你是我妈,你做事的时候总会顾及着我,看来是我想错了。”他眼中失望与仇恨并存,那样复杂的情绪攫着自己的亲生母亲。

“你在说什么?”付清一脸茫然。

“余小西昨晚出事了,你敢说你不知道?”骆少腾盯着她的脸,眸色如刀,恨不能剐了她。

付清闻言眼眸跳了一下,问:“你以为是我做的?”

“难道不是?”骆少腾反问。

付清对上他的目光,那一眼那样尖锐,如刀,直接就扎进了她心里。她从最初听到余小西出事的惊讶,心里感到渐渐委屈和失望,质问:“骆少腾,你就是这么看待你妈的?”

其实也不能怪骆少腾,她之前做的种种的确是值的让人怀疑,所以这事也只能让骆少腾第一个想到她。可是她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他最最不愿意想到的也是她。

如今余小西受到的伤害,已经让他濒临失去理智。

他垂在身侧的手攥紧,青筋绷起,瞪着付清的模样,好似随时都会出手杀了自己的母亲。他说:“你让我痛恨我自己,你知道吗?每一次我都发誓保护余小西,却每一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伤害。”

“你既然认定是我的,既然她对你那么重要。骆少腾,你杀了我啊,杀了我。”付清嘶吼。

她从来没有想过,儿子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对自己这样,哪怕他们分离多年,他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啊。

骆少腾看着母亲的歇斯底里,笑了,嘲笑自己心头的无力。她是他妈,他心里再恨还能亲手弑母?他眸色渐沉,说:“我不会杀你,不会。”他一步步往后退,嘴里说着不会,眼睛里却带着狠意。

付清意识到什么,不安地追出来时,却被他带来的保镖拦住。

“骆少腾,你什么意思?”付清看着他的背影吼。

骆少腾转头,看着她说:“我不能把你怎么样,可是我要给小西儿一个交待。”

“骆少腾!”付清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她的儿子会这么对自己。

骆少腾却已经头也不回地走到车边,偏偏这时李志慌张地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园子里的情况时直奔骆少腾。

他带来的人照旧将李志拦住,他喊:“骆少。”

骆少腾打开车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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