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洛霆没有回答,还在考虑中。m
笛安安受伤地凝着他,柔声问,“你在考虑什么呢?你和霍明美成天呆在一个办公室里,你也没有很别扭啊,向晚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一切误会解释过了,我们依然是最好的朋友。”
欧洛霆睨着她,真的吗?苏向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他不了解,但安安还是了解的吧?
“又怎么了?”她不惑。
欧洛霆收回目光,提到霍明美,他觉得这是给安安带来的最大伤害,不过,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同意地点头,“好吧,只要她愿意,她随时都可以搬进来。”
“谢谢你,洛霆。”她发自内心地表示感谢。
“安安,我知道霍明美做我助理这件事情,你是在意的。”他抱歉地拉起她的手,心疼地望着她:“韩凯跟爷爷一走,我就让她去接管韩凯的工作,你放心,我还是那句话,不管隔得有多近,我以前没有爱上她,以后也不会的。”
“你不用解释,这些我都知道啊。”笛安安静静地瞅着他,唇角轻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唇角上扬,他也笑了,总会为这样的笑容失神,没有理由地,又忍不住轻轻揽住她,“安安,我爱你,很爱很爱。”
“我也是,很爱很爱你。”
也就是这时候,韩美萍扶着老爷走下楼来,楼梯上,老爷心情不错地对旁边的人说:“美萍,天威气色有明显好转,看到他不那么痛苦,我这心里头就踏实了。”
“爸,医生虽然说天威的病没有治愈的可能,但我们也不能放弃。”韩美萍承诺,“没有吴妈,我一个人同样可以把他照顾好。”
“嗯。”老爷特别欣慰,“有你在,我也放心。”
沙发里,欧洛霆握着笛安安的手,两个齐齐看向已下楼的两人。
洛霆眸色微沉,视线落到妈妈身上时,他的心里有些堵得慌,笛安安心情也有些黯然,她启唇,轻唤一声,“妈。”
“妈。”洛霆也唤了一声。
“哟,你回来了?”韩美萍朝笛安安走来,目光轻飘飘掠过她,“说说吧,是什么原因让你生气不回来住了?你知不知道你是怀着孩的女人,你这种行为是很不负责任的,这要让媒体捕风捉影的,还以为我们家人在虐待你呢。”
笛安安很诧异婆婆会当着爷爷和洛霆的面说这些话。
欧洛霆眸沉了沉,紧拉着安安的手,欲启唇,老爷却抢先开了口,解围地说,“回来就好,你还说这么多干嘛呢?”很明显,安安和洛霆和好了,只要俩孩好,当大人的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行了,“年轻人,谁还没个闹别扭的时候呢?”
韩美萍冲安安翻个白眼,没再开口。
欧洛霆将笛安安半揽入怀,轻揉她肩膀,希望她别难过,自己和她是一条战线上的。
“洛霆啊,爷爷打算明天去欧洲,安安说叫上韩凯一起比较好,爷爷就同意了,你看能不能把他的工作安排一下,打个电话通知他这件事情,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老爷走到沙发里坐下,端起茶杯轻啜一口茶水。
“当然可以。”欧洛霆看了看笛安安,唇角上扬,“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那,那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欧老抬眸看向旁边站着的女人,“美萍,你去做饭吧。”
“好。”韩美萍冷冷的目光触上笛安安视线,她转身走出了客厅。
笛安安愣愣地望着那抹背影,她能明显得感觉到那抹凉意……
老爷指指棋盘,提出要洛霆陪自己下棋,安安则负责为他们沏茶。
蔚家。
整整十天没有现身的蔚孟辉,终于拖着醉意的步伐走进了家门,沙发里,钟雅触电般站起身,目光迅速地焦距到那个人身上,然后朝他迎上去,“孟辉!你总算是回来了!这些天打你电话也不接,你去哪里了?都快把我给急死了。”责问着,泪水忍不住溢满眼眶。
“急死才好呢,最好是统统给我死掉!!!”蔚孟辉嫌恶地将她推开,踉跄几步,险些倒下,指着她骂道,“我告诉你!你赶紧叫蔚蓝回来!如果我明天见不到他,那就当我从来没有这个儿!!”
“孟辉……”钟雅为难地看着他:“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啊,你要我怎么找?”
“我不管!”蔚孟辉气急败坏地打断,他警告道:“还有蔚丝雨!她如果真跟那个男人跑了,我一定把你们个扫地出门!净身出户!我蔚孟辉光明磊落一辈!怎么就教出这么不要脸的女儿?!”
然后,钟雅委屈地含泪望着他踉跄着走上楼去……
直到那抹背影完全消失。
钟雅瘫痪在沙发里,无声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她苍白的脸色有抹颓然,嫁入蔚家,她经历多少坎坷,这么多年,她想方设法赢得孟辉的爱,她努力了,她以为自己得到了……
原来,只是她以为罢了。
握着手机,她颤抖着手指拨通了女儿的电话,直到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她的心一点点地凝紧,“丝雨啊,知道你哥在哪里吗?叫他回来吧,你也是,都回来吧……”
“你怎么了,妈妈?”妈妈气若游丝的语气,沙哑的嗓音,让蔚丝雨一阵紧张。
钟雅定定地望着窗外渐晚的夜色,泪眼模糊,把真相告诉给了她,“你爸爸要跟妈妈离婚,将妈妈和你们扫地出门……丝雨,你为什么非得看上那个老男人呢?还有你哥,他也老大不小了,成天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