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请自动无视他手里的书的标题。

池哲耸耸肩,“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呢?要知道一个人一辈子也就这时候最好玩最有趣的了。对了,我的相机放哪里呢?我给把这一幕拍下来。多难得的题材呀,在过个几十年等我们都成了老爷爷,我就把我的孙子抱在膝盖上,摸着白胡子告诉他,咳咳,”

池哲清咳两声,一只手摸着那根本不存在的胡子,一只手虚空抚摸着怀里的未来的后代,声音压得又低又沉,“孙子啊,来,爷爷告诉你,其实别看你爸现在骂人骂得这么凶,他小时候还是挺可爱的。什么,不信?来来来,爷爷给你看爷爷的珍藏。”

他做出一副翻相册的样子,“看见没,那只咬着胡萝卜的兔子就是你爸!”

关崎被逗乐了,“呵,将来这小子的脸可要被自己丢光了。”他素来冷漠的眼神也温暖了起来,温柔的注视着那个摔倒后,艰难的在厚厚的地毯上自己扶着墙壁站起来的小不点,似乎已经看到了几十年后的场景。

或许没有壁炉,但一定有一张摇起来嘎吱嘎吱的藤椅,已然老去的他抱着一个沉甸甸的小肉球。嗯,最好比现在的这个肉球重一些,这样手感会更好。

他会老不正经的给小孙子讲述他现在那些衣冠楚楚的父辈们小时候尿床、摔跤,穿裙子的黑历史。

或许当事人也在,他们那时候可能是面皮涨得通红、初入社会的小青年也可能是面不改色淡然自若听着自己黑历史,还时不时夸上自己两句——“看看,即使那时候我还是个孩子,但我尿尿的姿态和高度就高人一等,天生的天才”或者“嘿嘿,儿子,老爹小时候穿裙子穿的漂亮吧?这就叫什么都要做到最好,哪怕穿裙子咱们都给比一般的小女孩穿的漂亮!记住了,将来就要有你爹我这样的精神!”——的老油条子。无论是那种,想起来都是像梦一般。

对了,那时候自己身边肯定还有一个同样年纪一大把,笑起来像朵菊花似得池哲。他应该会叫他老池,他则会他老关。两个有着共同回忆的老头能凑在一起,乐呵呵的说着年轻时候的事情,时不时的互相打趣。

诶,小的们,知道吗?你们关爷爷年轻时候那可是混黑的!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的主!

关崎勾起了嘴角,阳光洒落,这个笑容温暖迷人的让人心醉。

每个人的一生都要度过许许多多平淡而乏味的日子,然而总有那么一个人能让你在这样的平淡里得到一份温暖人心的喜悦。

“喂。”池哲的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

“……”

“……是吗?”

“……”

“你确定?”

“……”

“……”池哲明显迟疑了几秒,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好吧,我一会儿过来。”

挂了电话,池哲从客厅走到自己的房间,边走边换衣服,“关崎,等会我出去一下,多看着点孩子。”

“什么事啊?”关崎自然的问了一句。

“没什么大事,”池哲把家居睡衣往一边一扔,换了件白色的衬衫,正在打领带,“有个熟人来了京都相和我见过面”

“早去早回。”

“嗯,再见。”池哲笑眯眯的冲关崎挥了挥手,“亲爱的,要做好饭等我哟。”

“滚你的吧!”关崎翻了个白眼,一手夹着宝宝,一脚踢上了门。

池哲到的时候,他心目中曾经的女神已经和一个穿着休闲装的男人面对面的坐着了,桌子上摆了两杯咖啡。不知对面的男人说了什么,她咯咯的娇笑着几乎要倒在那个男人的怀里。

看来我来晚了。

看着桌上半满的咖啡和少了一半的甜点,池哲耸耸肩,自若的和那两个交流的纪极为愉悦的人打招呼,

“抱歉,我来晚了。”

“没有,没有,是我们来早了才对。”女神热情的站起身,自然的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向他介绍对面的男人。

广电总局某位领导家的公子。

“幸会。”简单的寒暄后,池哲给女神递了一个奇怪的眼神:你不是说想见见我,有话和我说,让我单独来吗?这是怎么回事?

女神没有理会他的眼神,只继续热情的拉着他和对面的男人交流。

池哲不喜欢咖啡这样苦涩的饮品,生活中苦涩的东西太多了,何苦再去折磨自己的味蕾呢?

他点了一杯柠檬水,一块松软甜蜜的小蛋糕。品味着奶油与巧克力在唇舌间融化的滋味,池哲漫不经心打量四周。

这并不是专业的咖啡馆,而是一家星级酒店的大堂,装饰的富丽堂皇而又不失典雅高贵。进进出出的人很多,池哲观察了一阵,觉得大致上可以分为两类。

一类是经常出入这些场所,态度随意,动作随便的人。

一类是穿着整洁正式,说话走路带着自信甚至自傲的人。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国际友人,孩子,风尘仆仆的驴友等等。

形形□,世间百态都浓缩在了一个小小的大厅中。

池哲不经意间咬着勺子想,或许下部电影的题材可以选择酒店大堂?

嗯,选一个特殊的日子,比如情人节或是愚人节,在酒店大堂发生的事情。深刻一点的可以从人性入手,搞笑一点的可以从各种误会入手。主要场景都是在大堂中完成的,算是低成本的投入了……

“池哲,池哲,池哲!”最后一声猛然拔高。

池哲眨眨眼,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


状态提示:第72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