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要帮他将妻子抢回来,向员外的酒立马就醒了。
不是因为高兴,而是因为惶恐。
向员外死命摇头道:“还是算了吧,人家可是堂堂的宣国公,我们根本斗不过他的,万一要是惹怒了宣国公,向家如何承受得起一个国公的怒火?还是算了吧,只怪我命不好……”
“呸!真没用!你放心,有我在,保证帮你讨回公道!不就是宣国公吗?我便是要跟那厮斗上一斗!”
向员外对国公府心怀敬畏,急忙再度拒绝道:“不用不用,多谢您的好意,这个……”
那锦衣少年身边的侍卫看不下去了,一个侍卫用刀柄敲了敲向员外的脑袋:“少在这里婆婆妈妈的!宣国公算个屁!一个小小国公而已!知道我家主子是谁吗?这可是堂堂永昌郡王!当今天子的侄儿!楚荣宪王之子!”
向员外愕然抬头,却见那少年望着江州方向,满脸亢奋,实在像极了一个好不容易见到对手的赌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