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瓦米,我们就这样一直什么都不做?”拉克什米问那罗延。
那罗延笑着摇头:“夫人,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你瞧,我不是让人唱着歌儿,就把人引来了吗?”他指了指那边的耶雅提,这位将会成为国王的王子现在还看不出将来会有多么光辉呢。
而不仅仅是他,还有他的父亲,那名曰补卢罗婆的洪呼王。
洪呼王虽然已经立了储君,可他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很愿意照顾自己的儿子,因为他每天都跟自己的妻子优哩婆湿在一起唱歌跳舞!
这可不是洪呼王的错。
优哩婆湿的歌舞能让乾达婆们都忘了自己是谁,更何况是对她爱得深沉的她的丈夫呢?
“所以?”拉克什米摇头问道,“本来耶雅提不被重视这件事,你就该去问问的。”
“夫人,我又不是月种王朝的守护者,我是整个世界的守护者,而现在……耶雅提能不能走到正路上,就看他自己的了。”那罗延指了指那口井,真是三相神在上,那天乘还在井底呢!
天乘在井底哭得昏天黑地,她已经哭了这么多年了,又哪里还会差这么几天?
耶雅提跑到井边,往下一看,就瞧见了天乘。他丢下一块石头,敲到了天乘的脚边,惊得天乘连忙抬头,正瞧见了那趴在井边的耶雅提。
“你是谁?!”耶雅提叫喊了一声。
“你又是谁?”天乘问。
“我是洪呼王与广延天女的儿子,你可以叫我耶雅提!”他对她摆了摆手,“可你为何一直不上来?下面好玩嘛?”
“我是被人推下来的,我没法上去!”天乘回答。
一个是孩子,一个在井底呆了许久,两个人一问一答,倒是十分融洽——然而,云发却终于找到了这里。
他驱车而来,一路劳累,寻找天乘让他疲惫不堪。这一路上,他不肯休息片刻,终于在到了河边的时候,他停下了车,准备讨一碗水喝。
而那罗延与拉克什米的房子就在河边。
云发走到房子跟前,对化身为凡女姿态的拉克什米双手合十,哀求道:“请给我一点水喝吧,夫人,我一路奔走劳累,二十年都没有休息,然而今天我到了这里,有预示说我一定会找到我要找的茉莉花!
“所以我停下来,请求一捧水。”
拉克什米听到云发所说的话,不由得笑了笑,转身给他拿了芭蕉叶。
她不仅仅给他水,还把牛奶与拉杜一并给了他,让他吃饱了好去寻找那属于他的茉莉花。
然而,就在此刻,天乘就从一旁的井里被耶雅提拉了上来——她上来就瞧见自己的爱人云发在对另一个女郎笑得温柔可爱,而他甚至还吃吃喝喝!
这怎么能被容忍?!
天乘冲过去,一把就抓住云发手里的芭蕉叶,将那些拉杜全都掀翻在地:“云发!我以为你会一直找我而不是顾及自己一个人享乐!如果你以为得到了起死回生的咒语就能把我抛弃来满足你的一切谷欠求,那么我诅咒你,我诅咒你的咒语永远不会灵验!”
天乘的诅咒来得莫名其妙!
云发被这诅咒激怒了,他也大声怒吼道:“那我就诅咒你永远不可能嫁给任何婆罗门与天神!”
然而,云发正是婆罗门,他也是天神……天乘被这诅咒气得说不出话来,她颤抖了半天,转头看向一旁的耶雅提,问道:“你是洪呼王与优哩婆湿的儿子对吧?”
耶雅提点头。
她一把抓住他的手,对云发怒吼道:“那我就嫁给他!有我的帮助,他会从地面上升到天界,而你——你的咒语不能用的时候,没有人会在乎你!没有人会关心你!”说着,她就将耶雅提的恰达拽过来自己披上,“走吧,带我去你的家,带我回家!”
拉克什米女神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发生了,可事实上,她什么都没做……
天乘跟着耶雅提走了,而云发则转身跑回到他自己父亲祭主仙人那里……这眼前的一切就好像在上演一出不能理解的闹剧一般。
“女神,你瞧,不需要我们做任何事,他们就走上了命运的轨迹。”那罗延叹息一声,把摩尼放到地上,让她将那些拉杜都消失掉。
拉克什米女神转头看向他,笑了笑:“然而你的什么都不做,难道不就是让我来给云发弄了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