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言|情|小|说从榆林宫出来,司徒无名又在想着莲妃的事了,莲妃来找我的事情恐怕在皇后那里不算小事吧,毕竟是一个可怜的母亲,可她还是一个勾心斗角的宫妃。

司徒无名来到这里之后就发现她的神经好像停滞了不少,这里没有机枪,没有速度超强的子弹,没有瞬间秒杀的生化武器,好像这里的危机比起现在来都是小kis,就连她自己的身体机制都受不了这样“平淡”的生活了。

因此,她踏足了一个她应该每天都去但是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太医院。

她是一品御医,御医应该待的地方就是太医院了,可是这地方她却从来没有去过,且说她是一个御医,可是到现在为止,她也就给皇上看好过病,给二皇子那个fēng_liú成性的慕离逸开了几服药,给皇后做了美容。

坏就坏在这个“一品”上面了,就因为她是一品,从来没人敢告诉她她应该去太医院走走,这么一说不就成了她玩忽职守,懈怠工作了么,谁敢说!还是她今天自己想起来才知道原来皇宫里还有这么一地方……

司徒无名以前就练出来走路没有声音,这倒成了她最好用的一种功夫,司徒无名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的人说话,那些来送礼又被轰回去的御医有没有讨论我呢?

“李太医,最近皇上的病情可好一些了?”

“好一些了,但是皇上现在都不让我们动皇上的身子了,只能远远的看着,谁又清楚呢?”

“为什么?李太医你可是四品御医,以前皇上可是最信任您的。”

“那还能有什么,不就是那个司徒无名来了以后么,我呦,老喽。”

一人压低声音说:“看那司徒无名到底有什么本事,不就是碰巧的治好了一回皇上的病么,有什么了不起的,皇上还真的把他给当成宝了。”

“可不是,现在皇上可宝贝着他呢,给他那么大一个园子,还就他一个人,咱们这么多御医的院子都没有他的大。”

“我听内幕消息说,他来的第一天说我们全是庸医!”

“什么,陈太医,这可不好胡说啊!”

“哪有胡说,是小刘公公亲口告诉我的,小刘公公可是在皇上内宫当差的。”

“这人也太嚣张了!不过是一个毛没长齐的黄口小儿就敢如此污蔑我们。”

门被一脚踹开,司徒无名身上散发着阵阵寒气,站在门口,气势逼人。

端坐在屋里的一群御医表情惊愕,脸色各异,却都有几分相似之处,那便是惊恐。

御医全是文人,哪经得住司徒无名这般恐吓,有几个直接扑倒在地:“司徒大人……”手还颤抖着。

一位脸上写满沧桑的御医跪下说:“司徒大人,饶了我们吧……我们……我们……”

司徒无名死死看着他就是不肯松口,站在那里不说话,身上的气质倒是分毫未减,甚至感觉衣袂翻飞,恍若仙人。

司徒无名迈着小碎步找到一张空椅子坐下来,拿起旁边的人参一根一根拔着须子。

“怎么,想让我饶了你们?”

众御医不说话,但是大多有冷汗已经掉下来。

“饶了你们,这话可不好说啊,你们也没有犯什么错,不过是诋毁一个一品而已,一品有什么的。”司徒无名慢悠悠的说道,

方才那位李太医站起来说:“司徒大人,您,您……”看起来确实是受了不少惊吓,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全了。

旁边的一位年轻人接过话茬说:“司徒大人,我们,您看,我们这是说得玩的,没当真,呵呵……您是一品啊,一品可是多大的官,您不会和我们一般见识的对不?”

司徒无名道:“是啊,一品是多大的官,我不过就是一个毛没长齐的黄口小儿,你们这些‘前辈’的话我可不能当是玩笑话,不能当成耳旁风,我得牢记呀。”

“司徒大人……”这位已经哭了。“司徒大人,您就饶了我们吧,刚才我可是一句话也没说啊。”

司徒无名知道他为什么哭,这里面得官最大的是四品,而北越国法规定,只要官压sān_jí就可以对下属实行处置,基本上就是先斩后奏,一品和他们的差距,就是这里所有的人,司徒无名一个不高兴就能全斩了不带眨眼睛的,就是知道这里是皇宫,司徒无名她不能那么干,该害怕的还是会害怕,司徒无名说过,这就是人性!

“你们觉得什么惩罚在你们能接受的范围内呢?”司徒无名问道。这话说的就是有水平,到底是在特种部队呆过的,这意思就是让他们自己惩罚自己,最后他们自己的主意还不能记恨司徒无名。

一位老太医道:“老臣这身子骨已经不中用了……挨板子也不行了……”

那位年轻人又说:“司徒大人,要不您看,我们这里六旬以上的人都罚跪一个时辰,六旬以下的人都罚跪三个时辰,可好?”

司徒无名想了一会儿道:“那就这样吧,我还挺忙的,你们自觉点,不愿意接受惩罚的没关系,千万别嫉恨我,下次你们最好还管不住你们自己的嘴,我就怕啊,下次不是我听见这话,要是让我哪个徒弟听见了,你们知道后果吧,我那些个徒弟啊,性子都不好管,非要让你们缺点什么的我也管不住,走了。”

司徒无名站起来,转身离开,那份气场更甚,她从未想过给他们一些下马威从而证实自己的实力,只是他们欺人太甚,毫不顾她的面子,尽管他们说的事情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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