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杀气,没有偷袭,阿尔法很清楚,三号现在并非敌人。( 法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洞壁,偏头看着三号,等着他表明来意?

见阿尔法也没有战斗的意思,三号果然踏入洞来,就在他对面靠着石壁坐下,细细打量他。

“外头那些梦魇都是你杀的?你比我想象中要厉害,一直以来没有和你正面冲突,大概是我的运气。”三号轻笑道,“你是真正的恶魔吧?”

阿尔法不理他,开始闭目养神,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

看到面前这个重伤的家伙一点也没没把自己放在眼里,三号用手指拨动了一枚石子,那石子“沙沙”溜到了阿尔法脚边。阿尔法依旧懒得搭理他。

“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你是谁,从哪里来?为什么你的血是银色的?还有你手背上的纹章是什么,难道你是什么人的使魔?可是我听说使魔都受距离约束的,像你这样的使魔,主人应该不会太远吧?你的主人是谁?莎拉?高里,还是说是克鲁,或者修格斯?”三号滔滔不绝,他似乎满腹疑问。

不料,阿尔法却只是抬了下眼皮:“你很吵,不想被吃掉就安静点。”

三号身子一僵,好家伙,都伤成这样了还大言不惭,他才不信自己会被吃掉呢

“我和外面那些家伙不一样,即便是父亲属下,也没有几个像我这样的孩子,我可是掌握了两种天赋的精英!”三号不甘示弱地说。

“半魔就是半魔。”阿尔法一句话便把他否决了。

三号顿时站了起来,有些愤怒:“半魔怎么了!你这身伤不就是半魔干的么——噢,不!”三号突然明白了什么。“难道说,这是父亲做的?”

“一个能够使用星族魔法和变形术的家伙……你口中的父亲是谁?”阿尔法来了些兴趣,那个无视时间禁锢冒出来的树枝到底是什么。

“我知道了……”三号的脸色变得很可怕,“你竟然能从‘它’手下活下来,你也是从深渊来的么?”

阿尔法见他不回答自己的问题,懒得搭理他,又闭目养起神来。

不料,三号却一脸崇拜地凑了过来:“你和母亲来自于同一个地方?”

母亲?怎么又冒了个人出来?

“我回答你的问题,你也回答我的问题吧,你以前看上去没那么难说话。我们好歹也算相识一场……”

不理。

三号显然将这理解为默许。

“我们的父亲是弗兰德,母亲是桑纳多”三号说,“伤你的应该是桑纳多。”

“桑纳多是母亲?”阿尔法有些意外。

“我没见过‘它’真正的样子。”三号说,“我们都是从树上生下来的,而那棵树是‘它’的一部分。至于‘父亲’。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不过我们身上都有他的纹章,我们偶尔可以听到他的声音。仅此而已。”

三号说着露出手臂,在他的右臂前臂上赫然有一个六芒星纹章,那纹章是暗红的,阿尔法认得这种图形。这是最低等级的仆从契约纹章,除此以外。它的形状竟然和菲莉丝的纹章极为相似,是因为弗兰德也是全系魔法师吗?

“的确很相像

。”三号把胳膊凑近来,和阿尔法手背那因为布条被磨破而暴露出来的纹章对比着,“不过你的为什么是金色的?”

阿尔法又懒得理他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谁?”三号不罢休地问。

“你担心我会与你为敌?放心吧,我早就想和父亲那边划清界限了。”三号说,“那种只知道杀戮,唯命是从的生活太单调了,我们从出生起被教育的只有两样,杀人和忠诚。除此以外别无其它。但是由于我可以使用遁形术,而且能够改变外形,所以被选为了木马。他们让我杀死了原本的三号并替代他进入了金刚墙。以监视人类的行为。可惜,父亲似乎料错了一件事。我发现,人类虽然弱小,但是他们却比我们懂得生活——我只要不被发现,就可以以三号的身份一直和这些人类生活下去。事实上,我已经有半年没有和我的那些兄弟们联系过了,如果不是因为这次被怀疑,我也不会选择离开。”

三号说到这里,轻叹了一声:“我也是这一次才知道,金刚墙里面像我这样的木马不只我一个,我曾想把他们都杀光,这样就没有人能发现我了,可是我低估了他们的实力——我一直以为你也是父亲的孩子,没想到却是个惊喜——看来,我来找你们是对的……”

“你身上有契约,你无法背叛你的主人。”阿尔法一瓢冷水浇灭了三号的热情。

三号顿时变得沮丧起来:“是的,我也知道,只不过父亲的孩子人数众多,一个个去管的话他恐怕应接不暇,我想,只要我长期不和他们来往,他们便会忘了我……”

阿尔法转了个身,继续养神。

“不过最近,我有了个新想法,如果和人类联手,也许有希望干掉他也不一定——弗兰德,只是个人类啊!”

“不要小看人类。”阿尔法提醒他,尤其是弗兰德这样的家伙,这个活了五百年的怪物不是早该被穆斯吃掉了么?这可是穆斯亲口说的。但是阿尔法也见过死而复生的家伙,比如塞尔维斯,比如塞米莉——人类的死灵魔法可以让灵魂没有消亡的生命起死回生,无论它有没有ròu_tǐ存在。伽玛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算作弗兰德的灵魂备份,这世上有一个伽玛,也就可能有第二个,第三个……

“你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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