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令他为难的是,到现在,他也没有抓住对方这篇帖子的致命弱点,从而一击中的,比如,对方说他滥做手术,他当然可以引经据典拿出手术适应症来说明这台手术在适应症当中,但是,对方若要真的抠字眼,也不是完全没有话说,到时候,又是一场辩论。
但局势若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只怕对方却是得逞了,不论怎样,对方都达到了抹黑他的目的。
只要杨敬已发帖子反驳,对方可以说就已经赢了。
就在解越宇快活fēng_liú痛快淋漓到了极致的时候,杨敬却是抓耳挠腮,痛苦郁闷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
他蓦地跳起身来,张开双臂,仰天发出一声无声的嚎叫,看他额头上的青筋,可知他这一吼乃是尽了全力的,但却诡异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杨敬连续吼了几次,又忽然卧倒,趴在床上做起了俯卧撑。
101、102……很快就超过了一百个,他却仍在咬牙坚持,直到全身大汗淋漓,双臂酥软,才扑通一声瘫倒在了床上,只听得心脏似乎打雷一般,互通互通乱跳,精神*都到了极度疲乏的境地。
解越宇却也在这时候爆发了,然后也瘫倒在了床上,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又是一个美女,被他大博士解越宇采撷了。
他看着小红*过后的慵懒模样,爱抚的摸了摸她披散在床单上的长发,轻轻念叨着:“小红,小红……”
他却忽然想起来。他今天下午在旅店里和王红*后,也是这样称呼她的,没想到一天里和两个不同的女人*,两个人却都有一个红字,他不由摇头笑了。
蓦地里又想起来一件事。这俩女人名字里都有一个红字,而且在同一天里都和自己发生了关系,莫非自己今后的事业要大红大紫了?
这却是一个好兆头呢?解越宇想到这里,不由一阵兴奋激动,本来疲软的身体忽然又昂扬起来,附身上去。又是一阵剧烈的冲刺……
杨敬却是趴卧在床上,疲累的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就在他意识逐渐淡漠开始进入睡眠状态的时候,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这时候,杨敬已经进入了浅睡眠。将这敲门声当做了是梦境中发生的事情,因此,他下意识的翻了一个身,又睡了过去。
但敲门声却执着而且锲而不舍,一直有规律的响着,直到将杨敬从睡梦中惊醒为止。
杨敬一看表,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心里狐疑。这时候了,还有谁来?莫非是王守亮那帮人又在晚上来袭击自己?
心里提高了警惕,摸起来床旁的一根铁棍。蹑手蹑脚的向门口走去。
他先是趴在门上细听外面的动静,这时候,却忽然听到了一个女子的声音低低地道:“明明开着灯,为啥还睡得这么死?早知道就不来了,明天来也行啊。”
杨敬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想了一会。忽然灵光一闪,“曾慕青?半夜三更的。她来做甚?”
但既然确定了来人是友非敌,那就不能不开门了。
杨敬缓缓将门打开。果然见到曾慕青俏生生的站在门外,这时候,虽说已经打春,但仍然是春寒料峭,她在外面久了,不停的哈着手,显然是有些冷。
杨敬微微笑道:“曾姑娘,这么晚了,忽然降临敝舍,请问有什么指教啊?”
曾慕青看了他一眼,忽然展颜一笑道:“我要来约你私奔,怎样,你去不去?”
杨敬看她的样子,情知她是开玩笑,但他这时候,却是内外交困,外有王守亮那伙人日夜不休的骚扰他,内有刘春燕要彻底和他决裂,竟是不容他有丝毫解释的机会,因此,他却是没有什么兴趣来和她开玩笑,因此,正色道:“这个对不起了,我不去。”
曾慕青白了他一眼,一副小儿女天真无邪状,也不着恼,咯咯笑道:“我远来是客啊,杨大主任,你就打算让我站在门口说话吗?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哦。”
杨敬皱起眉头犹豫了一下,说心里话,他实在是不愿意放这个曾姑娘进来,虽说他对她并没有过深的了解,但从她那晚上一起吃饭的表现上来看,恐怕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因此,他也从未有要和她深交的意思。
但这个姑娘却可以说是于他有恩,在萍水相逢的情况下,不仅无怨无悔的照料了他一个晚上,而且,还反过来请他吃饭,竟是让他连还她人情的机会都没有,想到这里,杨敬脸上微微一红,一侧身子道:“对不起了,是我疏忽了,请进吧。”
曾慕青闪身便进了杨敬的寝室,由于这时候,仍是颇有寒意,因此,窗户啊什么的都是紧紧关闭了的,因此,可想而知,卧室里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味道,一股异味让曾慕青吸了吸鼻子,皱起了眉头。
杨敬自然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暗暗羞愧之余,却也盼她就此打住,最好是赶紧离去。
但曾慕青看起来竟是对他这间陋室颇感兴趣的样子,东瞅瞅,西望望,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形象。
杨敬要是没有亲眼见过她出行时的排场,只怕还真的让她给骗到了,这刻,自是不信自己这间破屋能对她有什么吸引力。
见她又来到一幅相片前驻足观望,那是一张合影,是自己在大学时候足球队的集体合影,那时候的自己,穿了一身的运动短衫,看起来当真是青春烂漫无忧无虑。
曾慕青将这张照片从左看到右,又渐渐的从右看到左,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是看杨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