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凤英简短的对白玉娥说了一遍近日战况。
隐蔽林间的三万精兵一看是白玉娥前来送粮草,都现身出来。
三军将士即刻就地埋锅做饭,吃了顿饱饭。白玉娥飞身来到歙州城外,隐身潜入安南国`军营,来到粮草库,放了把火,化烟离去。大火吞没一半粮草时,灵宝道人郑春秋再次现身,度起水火珠,浇灭了火焰。
次日,李怀珠率兵来到歙州北门外,迎面等来安南兵,两军倾刻间排开战场,眼看就要动起刀枪。
程继宗骑在马上阔声喝道:“呔!唐蛮听着,俺许国大难不死,必能长驱直入长安,斩了李渊,坐你大唐江山。”
李怀珠说:“哈哈……你这小儿想象力真够丰富,你那是白日做梦,尽想好事。如今歙州破灭,牛建广遭擒,你许国显然不复存在,何以灭唐?识相着尔等速速投降,或许我泱泱天朝可既往不咎,对各位封王拜侯。”
程继宗不屑地说:“我呸!谁稀罕你唐朝那鸟王狗侯,今日誓与尔等决一死战。”
两军话不投机,骤然开战。
李怀珠,催战马,流星宝锤甩在空,誓与敌帅斗生死。张美英,显神威,一口寒刀来回抡,刀刀不离敌颈骨。吴凤英,摆枪杆,劈头盖脸杀的凶,枪枪捅进人心口,杀得敌兵连串串。白玉娥,不示弱,舞的长鞭“呼呼”响,抽的敌兵怪叫唤,人血霎时流成河。许国将士犯了愁,众兵心里苦呐喊:“许国皇上亏了人,惹下大唐的一群老祖宗。”唐军群兵血沸腾,砍劈刺剁猛如虎。杀的敌兵照南逃。
胡凤莲,城内观,一看唐军士气盛。举起鼓捶擂战鼓,“咚咚咚咚”震四方。两军越杀越动恨。呼喝如雷奋命搏。白玉娥,看分明,挥鞭一跃进人群,甩鞭砸飞数十人。
郑春秋,起当空,度起一颗水火珠,又喷火来又泄水,吓得唐军四处逃。吴凤英。飞仙剑,摇来舞去斩贼道。郑道人,哈哈笑,飘来荡去闪的快,兀自放火烧唐兵。李怀珠,着了忙,迅速领兵撤入城。
再说信使返回长安,面了圣,说:“陛下,我军大破歙州。现已生擒牛建广,请陛下定夺。”
高祖李渊说:“立即将那叛贼斩首示众,以儆效尤。让那些小国都知道我泱泱天朝神圣不可侵犯。”
张玄素出班道:“陛下,臣有一言,不知当讲否?”
天子道:“张爱卿有话尽管说。”
张玄素说:“陛下,那李怀珠统领十万大兵,顺利征下歙州,早晚会有野心,到时候恐怕又会出现分疆裂土的局面。以臣之见,不如另选一人去做监军,削减些李怀珠的兵权。未知陛下意下如何?”
鲁国公程咬金出班道:“皇上,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张太傅分明是妒贤嫉能。当下安南国何等猖狂。除了李家将,谁还能出征?”
张玄素说:“鲁国公此言差矣,想我泱泱大唐兵多将广,除了他李怀珠,岂会无人出征?难道程将军觉得我朝没有能人了吗?”
程咬金翘须道:“张大人,你试想想,李靖大军去援北平,柴绍大军在并州驻守,太子、秦王、齐王都在绥州作战,连俺老程都当了运粮官,难道让你这老匹夫去征安南吗?”
魏征说:“鲁国公言重了。目下李怀珠虽是南征的不二人选,然而派个人去担任监军,以削弱李怀珠的兵权,也不无道理。”…
程咬金心说:“此二人都是东宫太子府里的人,日后定是俺家秦王的绊脚石,他们打压李怀珠,显然等同削弱秦王的势力。”想到此间,他说:“陛下,李怀珠的弟弟正在留京待职,他的家眷也都在京城,他岂敢造反?依臣看,朝廷无需担心,放手让李家将去征安南。”
天子道:“嗯,鲁国公说的不错,朕相信李将军的忠心。不过有个人协助南征,朕心里更稳妥些。张玄素,命你做征南监军,全力辅助李家军。”
张玄素伏地道:“臣遵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程咬金气的吹须瞪眼。
张玄素退下太极殿,换上铠甲,带了护卫,随兵部信官向南行去。
李怀珠进入歙州城,与众将集合在大殿之上。
张美英说:“水火珠乃天山至宝,一直由灵宝道人保管。”
李怀珠问:“以弟妹之见,何物可破水火珠?”
张美英说:“天山尊者一向山归严厉,不许任何弟子携宝下山。那灵宝道人为报师兄许万策大仇,私自带水火珠投靠安南,来打唐军,已然犯了山归,我们只要将此事告知天山尊者,便能让水火珠不再祸乱人间,阻截我军。”
昆仑派与天山派渊源甚深,张美英乃昆仑派的门徒,故此她对天山派的山规知根知底。
吴月英问:“三妹觉得该派谁去天山呢?”
张美英说:“此地距离天山甚远,倘若利用普通飞行术赶路,恐怕需要奔波五日之久,还是让玉娥妹妹去较妥。”
李怀珠说:“那就有劳白将军走一遭。”
没等白玉娥开口,张美英又说:“可是五妹是华山派门徒,她去了未必能请得动天山尊者。”
李怀珠叹了口气,说:“这可如之奈何?”
吴凤英说:“元帅莫愁,末将有喷水兽,可日行万里,我愿与三妹同去天山。”
吴月英担心地问:“天山乃修仙重地,仅凭你二人能见到天山尊者吗?”
张美英说:“凭我二人的法力的确极难登上天山。要是秀兰妹子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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