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凤英指了指手中大枪:“它不答应!”
“不要拿根烧火棍来吓唬人,老子不吃这套。”
“你好好想想,可不要后悔哦。”
“哼!爷从来都不知后悔咋写!漫说是尔等区区五个鸟人,就算皇帝老子率领百万雄兵来此,爷都不带怕的。我劝你等不要废话,赶快把肉满膘肥的马匹和手中的兵器统统给爷撂下,爷可以放你们走!不然的话,嘿嘿……就把你们的脑袋瓜子也放下,这样走倒轻省。”
“嘿嘿,臭小子,你看清楚了没有?”吴凤英拍了下马鞍子上的包袱,说:“这里面鼓涨涨的,没有别的,都是金子,金条,金元宝!你想要这些东西倒也能行,不过得先跟我一个朋友商量商量,要是他愿意给,那就全给你留下;要是他不愿意给,那就不好意思了,你们什么都拿不走。”
使叉的心说:“你能有什么朋友,难道我还怕他不成?”便说:“跟你朋友商量商量?那好吧,让他过来搭话。”
吴凤英“扑棱”把长枪一抖,说:“你见了我的朋友可别害怕!瞧,就是它。”说着一摆长枪,分心便刺。
使叉的一看,说:“哎哟,闹了半天你又拿它吓唬老子!”说着他往旁边一闪,把三股钢叉一摆,往上一迎,只听得“当啷”一声,叉头撩在枪头上。
吴凤英往回一撤枪,右手往下压,左手往上提,枪尖朝使叉的咽喉刺去。使叉的见吴凤英撤枪。他也赶紧往回撤叉,谁知叉刚一收,吴凤英的枪尖又冲他的咽喉刺来。他急忙偏头一闪,总算没被刺中咽喉。然而吴凤英使的是连环枪法,一下没刺中他的咽喉。急速从上转下,“扑哧”一声扎进了他的左肋。这条大口子有三寸多长,二指多宽,大概进去有半寸多深,像个大嘴似的翻卷出来。伤口处的鲜血直往外冒,疼的那小子“哎哟”一声退后一丈多远。他一只手托着叉。一只手捂着伤口,抬脚向上山的方向边跑边喊:“上,给我上。”后面的二三十名喽兵一听头领的命令,“哗……”地都涌了上来。吴凤英根本没把他们放在心上,抖枪“刷刷刷”一番搅划。那些人便像王八偷西瓜,滚的滚来爬的爬,全败下阵了。
吴凤英放走两名喽兵,说:“回去告诉徐黑虎,就说我是他祖宗,让他孙子提头来见!”那两名喽兵听完吓的屁滚尿流,拔腿鼠窜。
时间不大,只听得山上三声炮响。惊天动地。随着炮声,倏见山上有一批人马,一边呼叫。一边往下来奔。但见一匹红骠马四蹄扬起,鬃毛飘荡,红如火苗。马上这人一身红箭衣,披着一件红斗篷,如同一团火焰。这人从山上往下冲,就像一片红色的云朵往下飘荡。倒也有点气势。这匹战马周围,一百多号人紧跟不舍。五女放眼一看。知道这伙人不是等闲之辈。
吴凤英说:“等会儿他们来了,你们和兵丁们打。我去对付那个骑马的。”
这时,山上的人马已经下来了,为首的那位在马上一抖大刀,冲吴凤英她们喊道:“是哪个不怕死的,竟敢明目张胆的与你家爷爷叫阵?”
二小姐吴凤英把枪一摆,也大声喝道:“呔!前面来的是不是黑虎寨的寨主徐黑虎?”
那人说:“俺正是你家寨主爷!你这个小白脸,不知好歹的毛孩子,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摸摸你们的脑袋还有没有?”…
二小姐说:“我们的脑袋结结实实长着,恐怕你的脑袋在脖子上长不长了。”
寨主徐黑虎一听,连笑三声,说:“什么?我的脑袋长不长了?”
“是呀,你那个脑袋跟你那个脖子直抬杠,脖子说,你这个脑袋太大了,压得它难受,让它搬搬家。”
“好小子,竟敢口出狂言。我问你有名没有,报出名来我与你分胜负,论输赢。”
“你不用问,我有名有姓就是不告诉你。”
“为何不敢报出名姓来?”
“我报出名姓怕把你吓得掉下马来。”
“好哇,既然不肯报名,那我就叫你做个无名之鬼吧!”
徐黑虎说着抡开锯齿飞镰刀朝着吴凤英劈了下来。吴凤英一看徐黑虎的锯齿刀砍来,没有用枪去磕,两腿一夹马肚子,单手一抖缰绳,马知人意,往旁边一闪,徐黑虎的双刀立时砍空。就在徐黑虎撤刀之时,吴凤英把枪一顺,冲徐黑虎左胁刺来。徐黑虎急忙用刀去挡。这人膂力惊人,刀头“当啷”一声就砍在了枪杆上,把吴凤英的枪头磕出一尺多远。吴凤英的枪头晃了一下,她赶紧往回一撤,一翻腕子,使了一个“青蛇出洞”的招式向徐黑虎刺去,徐黑虎急忙甩刀去磕。两人一来一往,杀了数十回合,吴凤英见徐黑虎单刀刺来,她身子在马上一斜,徐黑虎的刀头顺着她的前腹绕过去。刀一走空,徐黑虎还欲往回撤,未料吴凤英的枪头一挨刀杆,枪刃疾往上搓。徐黑虎一看,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他现在是躲也躲不开,撤也撤不回来,没有办法,只能收手扔刀,先保手臂。吴凤英见徐黑虎把刀扔了,她双手一抖枪杆,往上一端,枪尖陡然到了徐黑虎咽喉前。
徐黑虎一看自己没有兵器去挡对方的枪尖,急忙向后一仰身躲将开来,一提马缰调头便跑。吴凤英早就顺转了枪杆,怎么可能让他这么容易就跑?姑娘一抖枪杆,枪尖“噗哧”一声就扎进了那小子的左肋。徐黑虎只顾逃命,哪里还顾得了疼?他抽身拔离枪尖,鲜血“哧”的喷撒于地,拍马向山上飞奔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