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儿!听话!找熊渝或者三儿去!”逍遥子看着墙头上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的出现让他心里骤然冰凉,这个人正是唐锲,唐锲的旁边站着的是吕不同。
“果然是逍遥子!啧啧!逍遥子居然落魄至此,呵呵!唐兄!你的银子稳赚了。”吕不同抱肩斜眼看着院子里并肩而立的逍遥子和夏芸,没有熊渝,他想壁上观。
终于被他们挖到了,逍遥子心里知道今天自己真的恐怕凶多吉少了,他唯一的想法就是保住夏芸。
“不!师父!芸儿不走!芸儿和师父生死在一起!”夏芸眼睛都红了,师父破釜沉舟的意念也传给了她,她的手握紧了短匕,但是逍遥子的胳膊肘却把包袱里的拐子铳往夏芸腰间捅:“芸儿!不要任性,你要替师父活着,你不是说过要给师父收尸吗?”。
夏芸得手摸进了包袱里,她知道师父这是暗示她使用拐子铳,可是可是,师父!我哪里会用啊!
嗬!
唐锲一发声,抖手星芒从袖笼里织网而下,逍遥子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唐锲的两手上,吃过一次亏长一次经验,逍遥子这次几乎同时和唐锲动作,逍遥子掌压独轮车的车把,呼!独轮车轰然竖了起来,不但如此逍遥子还掌控独轮车往夏芸的身前偏移,唐锲的满天星嘭嘭嘭嘭,逍遥子驾着独轮车风轮后闪。
独轮车阻挡面积之外跑空的星芒擦着逍遥子的胳膊嗖嗖而过。
逍遥子真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芸儿!不要动!”逍遥子大喝,夏芸一看独轮车向自己偏移,她忽然只手把控独轮车的左边车把,较力把独轮车往师父身前偏移,第二波满天星嗖嗖嘭嘭又都钉在独轮车上。
逍遥子竭力把独轮车往夏芸那边靠,夏芸就拼力把独轮往师父那边顶,师徒两人同心协力抵挡唐锲暗器的同时还要互相抗衡照顾对方。
师徒两人都忘了这辆残破的独轮车那里经受的起这般较劲。
轰!
车轮重重的墩在地上,咔吧!逍遥子一方的车把忽然断裂,失手的逍遥子一踉跄,夏芸戳着独轮车就虚晃出去。
一时间,师徒两人同时暴露在唐锲的眼皮底下。
只要唐锲接连再来第三轮满天星,师徒二人就成了钉刺猬。
“师父!芸儿!”张三亩的一声利喝出现在墙头,两个挡路的杀手栽下了墙头,张三亩一个照面就奔唐锲,一把快刀将唐锲顶着吕不同在墙头上不断地后闪。
忽然从后面兜上来的张三亩也着实打乱了唐锲的阵脚,张三亩发疯的攻势竟然也凌厉无匹。
“三儿!”芸儿一个鱼跃起身短匕在手上了墙头,院子里的逍遥子抓过夏芸扔下的拐子铳冲着正往院子里跳的吕不同瞄准了。
张三亩疯牛一样跟唐锲纠缠,逍遥子不能针对唐锲,只得偏移了拐子铳,现场除了唐锲最强的对手就是吕不同,除去一个是一个!
啊!
吕不同脚一着地就看见逍遥子手里的拐子铳了,他可认识这东西,他怎么也没想到逍遥子手里会有拐子铳,吕不同一个就地翻滚向院子角落的一棵榆树后躲。
轰!
逍遥子搭着几乎散了架的独轮车拉响了火绳,拐子铳超强震动把独轮车震散了架把逍遥子一下子掀翻在地。
夏芸张三亩被蜂拥而上的杀手隔开,人影聚拢很快就把夏芸和张三亩包了饺子馅了,抽身的唐锲刚好回身抖手,星芒十余支点射闪电投奔逍遥子,逍遥子看见了但是也躲不开了。
四五支星芒打在了逍遥子的下半身,有一支没入逍遥子的腹部。
逍遥子没有哼,只是受力不住蹬蹬后退一下子倒在后面的水缸上。
“师父!”不但张三亩傻了,夏芸也傻了。
“夏芸!”一个在胡同口跃上房脊的人影狂奔而来。
“熊渝!”夏芸已经看不清熊渝亡命狂奔的身影,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让她披肝沥胆的大叫:“熊渝!熊渝!师父不行了!”
唐锲再转手,熊渝一路披荆斩棘的就到了,唐锲最后一波满天星没来得及出袖,熊渝的手掌就抵在了他的手掌上,白骨一线禅摧枯拉朽的摧残唐锲整个身体,白骨禅的速度肉眼看来快如闪电,从头至尾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熊渝的掌下唐锲瞬间变形了,一堆人肉堆在了墙头熊渝脚下令人惊悚。
熊渝的身影没有丝毫的滞留,他一路扫清了他和夏芸之间的障碍,夏芸刚才愣神之际被一把飞刀钉在了后肩膀上,夏芸脚下不稳就在摔下墙头的瞬间熊渝一把把她捞了起来。
“师父!师父!”张三亩大喊大叫把靠着水缸慢慢出溜的抱住:“师父!你挺住!”
熊渝看见了忽然呼哨急撤的吕不同,他本想追去,但是张三亩的喊叫撕心裂肺,师父情况不妙,他只得托着夏芸放弃追击吕不同。
“师父!”夏芸哭着扑到逍遥子身前,熊渝一看由下至上已经在逐渐变黑的逍遥子就知道完了,师父这次中的是唐门剧毒,别说古松道长不在了,就是大罗神仙也回天乏术了。
“不要哭!”逍遥子咬着牙,左手摸摸泣不成声的张三亩又用右手抓住夏芸的肩膀,眼睛却看着在他面前跪下来的熊渝。
“师父!”熊渝的眼泪哗就下来了:“对不起师父!熊渝来晚了!对不起师父!”
郭玉江真是有几把刷子,撒出去的人没天黑就有了眉目,接到郭玉江透露的吕不同出动的消息,熊渝片刻不停就赶来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