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川没想到这个隐于野下杀手这么突然,而且还是祭出了法宝,顿时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这方面明显看出了云川战斗经验的不足。
那宝幢发出来的七色神光将他罩在中间后,云川体内的金莲台自动的护主,一圈金光闪出将那七色神光排拆在外。
即使这样,云川也不好受,那七色神光不但具有禁锢的作用,还对云川的护身莲台有渡化的作用,一种莫名的意念竟然渐渐向着金光浸润了进去。
如果严格来说,云川的护身莲台和隐于野的这宝幢都属于佛门的一脉,按品质来说,云川的金莲台乃是护身法宝中的极品,可以护云川免受任何能量的攻击,不过无奈的是这金莲台是新生长的一件法宝,生成的时间太过短暂,根基太过浅薄。
而隐于野的宝幢虽然品质不如云川的金莲台,但是这件法宝生成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了,而且经过了隐于野无数年的祭炼,已经和隐于野融为了一体。
当然,云川的金莲台从一开始就是在云川的体内生长而成的,和云川天然的也有一种神秘的联系。
但是法宝再厉害也得看催动的人啊,这方面云川就差了许多,以道境一品的修为来对抗道境九品的高手,根本就是以卵击石,毫无悬念的金莲台被这件宝幢给压制了下去。
云川心里哀叹了声:看来自己之前确实托大了,打败了一个道境七品的高手之后有点膨胀了,以为道境上三品的高手不过如此,但是今天真正遇到一个道境九品的高手,才知道自己和人家的差距到底有多么大。
看来这次隐龙涯要以狮子博兔的力量要将自己一举消灭了,无奈之下,云川只能再次催动自己的杀手锏,准备将那指雷针放出来把这隐于野一举灭掉。
看着云川被宝幢一举给禁锢住之后,隐于野一直在旁边手掐着法诀,注意着云川。
眼见这小子被宝幢的七色神光罩住之后,身上忽然冒出一道金光来将自己宝幢发出的七色神光给顶在外面,不由冷笑道:“好小子,看来你身上好东西不少啊,不过在我这弥须宝幢之下,再好的宝贝也没用,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云川骂道:“老东西你先别得意,一会落到小爷手上,先把你的三魂七魄给抽出来,看你还怎么嚣张。”
隐于野几百年没听到有人敢骂他了,现在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不拿他当回事的张口就骂,不由得让他怒火中烧,嘴上不答话暗中却将法力提到极致,要将云川一举擒拿。
云川感觉到压力陡然加大,急忙沟通着指雷针想将它放出去,结果连连催动之下手指上的那指雷针竟然毫无动静。
“我擦!”
云川顿时傻了眼,没想到在关键的时候一直以来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这指雷针掉链子了。
情急之下云川连续将神识沟通着指雷针,可是让他失望的是这指雷针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死去了一般静静的套在他的手指之上。
此时隐于野祭出的弥须宝幢已经将金莲台的护身金光压制的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层眼看就要被逼回到了体内,如果那样的话,云川只剩下束手被擒的份了。
眼看情况不妙,指雷针已经指望不上了,云川一咬牙,体内全力的催动着金莲台抵御着那宝幢的七色神光,一边脑子急速转动着想办法。
结果云川找了一圈之后顿时傻了眼,自已看上去貌似身家挺厚实的,但是遇到了真正的高手之后就显出了自己的浅薄,指雷针罢工之后只剩下了金莲台还能抵挡一阵,其它的东西太阴之火被压制在丹田内,连祭都祭不出来。
而云川其它的手段,图腾术更是指望不上了,现在自己被人家禁锢的像个粽子一样,就是自己怀里那些固化的图腾兽皮也扔不出去,更别说腾出手来现画了。
至于虚空挪移一开始就被人家给压制住了,还有自己练出来的半吊子拳意,现在更是使不出来了——被那弥须宝幢的七色神光禁锢住后,连伸伸手都困难无比,更别说动手抡拳了。
情急之下云川将河图从丹田之内唤了出来,叫道:“快帮我想想办法,我被那老家伙给困住了。”
河图被云川乍一唤醒就吃一惊,大叫道:“你惹什么人了?怎么这么强的禁锢之力?”
云川一连声的催促道:“先别说那么多了,赶紧想个办法脱困啊。”
此时河图在云川的丹田之内很形象的显现出了身形,只见那块龟甲之上出现了一个盘腿坐着的白胖小男孩,与其形象不符合的是紧皱着的眉头。
见河图现身后半天不说话,云川不禁越发的着急,一连串的催促着。
河图烦道:“催什么催?没见我正想着办法着吗?你自己不注意着点,净惹些惹不起的家伙,这下吃亏了吧?”
云川气结道:“是他们先找上我的好吧?我只是被动的防御而已。”
河图从那龟壳上一跃而起,高声叫道:“人家怎么不去找别人呢,为什么单单找你?你不检讨一下自己,还赖别人?”
云川翻白眼道:“还是不因为这指雷针闹的?这个家伙的门派看中这东西了,硬要据为己有,你说这东西我能给吗?”
河图道:“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就给他们也没什么了不起,等你修为到了再去抢回来呗,如果你修为到不了,那指雷针对你也没什么用,对吧?”
云川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已经翻脸了,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