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巽听到凝阳上人的话后,心里苦笑不已。虽然八大门派每代掌教的寿筵较技看上去非常的热闹,而且还能凸现八大门派的特殊地位,但是时间长了哪能没有猫腻呢?
虽然看上去每次较技都打的挺热闹,但是八大门派都是私下里有默契的,最差的门派也会让你赢上四场,以保住面子。
谁能保证自己的门派就一直兴旺,传承一直不衰呢?所以很少有门派在这种场合真正的动手,除非有那种不开眼的二流门派想不自量的挑战八派的权威,就像一千多年前的那个倒霉蛋门派一样,八门派精英弟子尽出,直接给他剃了个光头。
今天宁远来这么一出,让左丘巽心里也是非常恼火,这就是**裸的在打人家阳明派的脸啊!原本八派在较技这件事上非常有默契,现在这小子跳出来,打破了这种平衡的话,那八派必然会出现分裂,其它门派必然趁机上位,最后搞不好这星月派就会成为其他七派的公敌,这一连串的反应让左丘巽想到就头疼不已。
看着台上的宁远,左丘巽顿时把脸顿时一沉,喝道:“孽徒,还在撒谎,快给我滚下来!”
宁远没想到师父一转眼会变的如此的严厉,他在星月派也算是天之骄子了,还从没有人对他这么喝斥过,当下他倔强道:“师父,我绝对没有撒谎,当时和云川对阵的乃是太阴派的陆学玑师弟,不信你问问他,还有蜀山的夜师妹也在现场。”
宁远这话一出口,现场顿时一阵私语,左丘巽被气的脸色发青,内心大怒不已,心道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小子是个草包呢?枉费了自己在他身上花了那么多的心血,看来以后星月派的传承万不能交到这混蛋手上,要不然数千年的基业非葬送到他手上不可。
宁远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师父排除在继任掌教的弟子之外,在台上兀自连说带比划着,用手一指太阴派的坐席:“那边陆学玑师弟就在,你们不信可以问问他,还有蜀山的夜师妹。”
看到现场情况将要失控,凝阳上人轻声的咳了一下道:“冷师弟。”
冷面虎冷青立即站起身走了过来应道:“掌教师兄。”
凝阳上人道:“好好的问清楚是怎么回事,给各派一个交代。”
冷青拱身领命,转身道:“云川,你过来。”
云川从宁远对他发难开始,就站在师兄们的后面一句话也不说,看着事情的发展,对几个师兄看过来异样的目光丝毫不理,别人倒还罢了,那何逍风和叶辛白一向和云川交好,也从没听说过云川有这等本事,何逍风在天下众人面前不好动作太大,只是拿眼一个劲的睁着云川。那意思好像在说:“好小子,你藏的可够深的。”
云川听到冷青叫他,从师兄们身后走出,来到冷青面前躬身施礼:“见过四师叔。”
冷青道:“今天中午是怎么回事,你当着大家的面如实的讲来。”
云川不慌不忙的道:“四师叔,还是让蜀山夜师妹来说吧!我作为当事人说出来的话可能会有所偏颇。”
云川一句话又把球踢给了全不相干的第三方,凝阳上人在一边暗暗点头,心道自己这徒弟自从遭遇大难后心智倒是成熟了,知道这种场合,自己说的话不如让第三方来说的可信。
众人听云川如此说,于是全把目光转向了蜀山的坐席,夜长风无耐道:“落落,怎么回事,你和冷师叔说一说,记住,要实话实说。”
夜离落见父亲发话,于是把今天中午自己和云川去梦幻湖游玩,怎么碰到的陆学玑,对方怎么挑衅,最后云川无耐之下,出手教训了陆学玑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事情由她的嘴里说出来,众人听的明明白白。
冷青转头问向云川道:“夜姑娘说的可都是实情?”
云川道:“属实。”
冷青高声对着太阴派的坐席道:“离月师兄,请问一下贵派可有一位名叫陆学玑的弟子?”
离月上人脸色难看的道:“确有其人。”
冷青接着道:“那可否问问他刚才夜姑娘说的可是实情?”
离月上人冷声道:“学玑,刚才说的可都属实?”
陆学玑战战兢兢的站出来道:“掌教师伯,是,是、、、有这么回事,我听人说云川师弟超为高超所以想试试云师弟的修为,没想着真的要动手。”
离月上人怒喝道:“孽徒!”
陆学玑一见掌教发怒,赶忙跪在太阴派掌教离月上人面前。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离月上人对着凝阳上人拱手道:“凝阳师兄,我太阴派教徒 不严,纵徒行事,回头我一定严惩,给贵派一个交代。”
凝阳上人道:“离月师兄也不必动怒,年青人好勇斗狠在所难免,好在两人都没有受伤,离月师兄就不必生气了。”
凝阳上人见离月上人给自己面子,也没再追究。
事情现在搞明白了,但是云川和宁远的这场较技,到底比还是不比,众人又把目光看向凝阳上人。
这时旁边的左丘巽很是尴尬,毕竟事情是自己的徒弟捅出来的,这一下得罪了两派。虽然说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但毕竟嫌隙是生下了。而且现在给凝阳上人出了个这么大难题,到底是让云川比还是不比?
左丘巽当然知道凝阳上人是有苦衷的,如果自己的弟子不出问题,谁不想让自己的弟子出战?也好趁着今天的场面让自己的徒弟在众人面前露露脸,而且八派本来就有默契,只要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