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后仰,双手玩命地抓住了杰菲的手腕,两只脚轮流踢向他的脸。杰菲的身手也不错,方向盘也不要了,任凭车子在路上画s。他那只手打开了自己这一侧的车门,仰身将自己的上半身伸出了车外,让过了我的两只铁脚。。
既然他不要方向盘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将双脚压在了杰菲的身上,让他暂时起不来身,我双手抢向了方向盘,大力拨转,持车子调了一个方向。
杰菲的实战经验真是不错,在这种情况下干脆就不起来,向着我又扬起了手中的枪,现在这个距离已经够他射击的了。
“靠!”我嘴里大骂一声,学着他的模样,也仰身躺了过去,让过了一颗子。
这一下车里可热闹了,以我压着杰菲的姿势两个人都躺在车座上,谁也不起来。杰菲起身的话就会挨踢,我起身就会挨枪子。
突然,杰菲双腿踢了我一下,然后他双手撑着自己的座位竟然从车里蹿了出去,落在公路上之后还在地面上滚动了两圈。
我立刻挺身坐起,扑到刚才杰菲的驾驶位子上,摆正了方向盘,不让车子再在路上跳摇摆舞,踩住刹车,把车子停在了路边。
其实我的动作不算慢,自从杰菲跳车到我停车后从车上跑出来也就不到十秒的时间。但是有时候,十秒的时间就已经注定了很多事,最起码让我和先下车的杰菲产生了能有五十多米远的距离。
我亲眼看着五十米开外的杰菜用枪逼停了一辆惊慌失措的红色跑车,再抢上车去,发动着车子一溜烟地扬长而去。***,怪不得这小小子要跳车,估计他也是看准了对面来了一辆车,算准了时间。
我的枪当初在我扒车的时候就被我扔得不知道哪里去了,否则的话我还可以赏他一下。
奈地站在公路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突然感觉到这次的事情真是太可怕了。一个杰菲已经是这么难搞,看样子他还不是什么主要人物,这个纽约,也许已经进入了黄昏。
摇摇头,是回到了车里,打开车门,看到茱迪已经从后车座滚落到了车座之间的夹缝中。我轻轻地把她拖了出来,意外发现她的脸色十分不好,伸手在她鼻孔处一探。
“坏了!”我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现在茱迪的呼吸非常不顺畅,而且很弱,要是再不看医生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我急忙把茱迪平躺着放在了后车座上,这样可以让她能舒服一些,跑上了驾驶位,重新发动了车子,拨转方向就向纽约城里飙去。这里已经离纽约市很近了,回试训营就医不如进市里。
进了纽约市之后,我再次开始痛恨英语,这语言的不通让我想问问医院在哪里都没办法。最后的时候,实在是没撤了,我在车里找到了一把小刀,割破了手指在一张白纸上画了一个很粗的十字。终于,在一个好心市民连手带脚的比划下,我找到了一家小医院,把茱迪抱了进去。
这家医院虽然小,但是环境却很好,设置也很先进。什么都没用我说,看我急冲冲地抱进了一个女孩,立刻就有医生跑着迎上来把茱迪接了过去,这种医德绝对让现在大部份的中国医生为之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