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我和女警的那件事后,我觉得也许我应该少喝点酒,只要做到晚上别做梦就ok了。
现在的我整天都所事事,我也曾经想过干点什么,我甚至还订了一份人才市场报,但是我发现我除了能做保安或私人保镖之外,什么也做不了。而让我去做保安或者私人保镖我还不愿意,见鬼了,堂堂死神级的狙击手去做那种工作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方容来了。我自从回到家乡并且知道她也在东仙之后,还没有去看过她。以前想过去,但一想到方容知道我回来还不愿意来看我,我就心里透凉。既然人家已经暗示不再和我有关系,我又何必去找那份不愉快呢,弄不好还会影响我和柳青岸的关系。
六年多了,时间就是这么厉害的东西,论你有多么爱一个人,在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后,也会让你淡化掉那段感情。更何况,我一想到方容竟然就会想到那个女警,真不知道是撞了什么邪了。
今天早上,李蝶给我打来了电话。她说她的单位有一份档案管理员的工作,问我有没有兴趣。还说这份工作虽然赚的钱不多,但是很简单,只要记住档案放在哪里,有人需要的时候拿得出来就行。我想了一下,就说可以去试试,然后李蝶让我下午一点的时候去她的单位,她好向主管的领导介绍一下我。
于是,在吃过了中午饭以后,我准备好好地将自己打扮了一下。毕竟是第一次去面试工作,怎么也得让自己的形象过得去才行。
不过我找来找去才发现,原来自己没什么像样点的衣服,最好的一套竟然是一套迷彩的作训服,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好硬着头皮穿上了。
李蝶的单位在一家银行的旁边,虽然不是很大,但挂在外面的牌子却不小。
我的心情非常地紧张,人我杀过不少,但面试工作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我站在楼下的街边四处张望着,心里想着一会看到面试领导的时候应该说点什么。
正在我还在为一会儿的面试想台词的时候,我的心里突然猛地闪过了一片阴影。我当了两年大头兵,又当了五年的特种兵,这些生涯让我对危险特别的敏感,而这种敏感也曾经让我数次的死里逃生过。
我立刻警觉地望向了自己的右方,我看到有两个身穿夹克的人正在蹑着脚向我靠近,此时我敢肯定他们的目标就是我,而不是我身旁的别人。
这两个人看到我用一种很凌厉的目光望向他们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之间快速地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同时一个虎扑就向我袭了过来。
这两个人的行动让我心里微微愣了一下,但我的手脚却没有丝毫的犹豫。我猛得一闪身,然后回身就是一脚,这一脚直接就将离我最近的那个人踢出去了两米多远。我没有就此住手,我的另一脚在头一脚刚落地的时候又反向扫出。第二个人看到自己同伴被我击倒,立即就有所警觉,看到我又踢向他,急忙就用一只手去格挡。
我在部队的时候,虽然不属于近战行列,但是为了自己在某些特定情况下的保全,部队还是让我做了很多的格斗训练,我曾经一脚踢起过三百斤的沙袋。
当我的脚和那个人的手接触的一刹那,我很清楚的听到了骨裂的声音。那个人也同时大叫了一声,一只手捂着伤臂连连后退了能有三米多远。
我并没有追击这两个人,我现在只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两个人会突然袭击我?
我没有得到答案,我得到的只是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第一个被我匆忙中一脚踢开的人拿着一把手枪正对着我,那把手枪我也认识,是中国警察普遍装备的五四式手枪。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很识趣的举起了自己的双手。
“孙大海,我们可等到你了。”那个拿枪的人恶狠狠地走到我身边,他还拿出了一付手铐将我的双手铐了起来。
真倒霉,这已经是我从复员回来以来第二次被枪指着了。这么大的一会功夫,周边也围上来了不少的群众,他们都好奇的看着我。
“我不叫孙大海,你们搞错了。”虽然我的手被铐住,但我还是高声向他们表达着我的抗议。
“少说废话,有什么话局里说去!”那个人用力地一我,示意我向前走。
“小李,你没事?”押着我的人在回头准备招呼自己的另一个同事的时候,发现他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我的手好痛啊,可以是骨折了。”那个人抱着自己的胳膊,站在原地呲着嘴说。
“忍着点,把这小子弄回局里去,你再去医院看看。”
我辜地坐在市公安局的审训室里,眼睛看着站在我前面的三个一脸铁青的警察,心里想着应该怎么向李蝶解释。第一次面试工作居然会是这么个结局,我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衰。
“姓名?”三个警察最左边的那个冷冷地问。
“赵飞谜。”这个场景我在电视里见多了,自己还真是头一次亲身经历。
“还有过什么名字?”那个问我的警察拿着笔录本一边写一边问。
“没有了。”我对这种审问感到很不高兴,态度自然也不太好了。
“我警告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最好老实一点。”中间的警察听到我的答案,好像很不爽地大声地喝斥着。
“我坦白什么?生有出处死有地,我就叫赵飞谜,我的个人档案就在人事局,你们不信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