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妹你怎么了?”慕容从门缝里钻了进来。
我拍了拍胸脯微微笑道:“没有什么了,我只是突然惊慌。”
慕容朝我姗姗走来,很诡异地微笑。把我手中拿着的碗接过放下。摸了摸我的头说:“阴妹,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告诉我。”
慕容表现的很温柔,一股男人特有的味道从他的毛孔里面散发出来,让我内心无法安定。
“没有,真的没有。”我惊魂未定,四处张望地把他的手拿开。“老同学,你先出去,我一会就端醒酒汤来。”
我以各种方法赶出去了慕容,然后傻傻地站在厨房里,头仰着。从鼻孔里面发出悲凉的声音。“黎乐,你究竟想干嘛?”
“我想干嘛?我问你想干嘛,这些人太讨厌了,我不喜欢,你赶紧赶走。”黎乐冷酷无情的语气中传来命令。
“我不,我的朋友,你凭什么赶走。”我强词夺理地讨价还价。
“我说了,我不喜欢,你听不懂吗?你赶紧撵走吧,要不然我不客气了。”黎乐凶恶地吼道。
“你在哪里,给我滚出来。”我大吼。“你贱男人,干嘛干涉我的生活。”
我特别生气,我做点什么还要轮到他喜欢不喜欢么?我偏不听他的。我倒是要看看他究竟想干嘛。
我不能生气,不能听这只鬼的话,我高兴地在厨房里面跳了起来,然后转圈。我就要气死这只鬼。
我端着一盆滚热的醒酒汤朝院坝走去。
一碗一碗地盛于大家,并说:“欢迎各位老同学来,让我不孤单寂寞,今晚也欢迎各位在院坝里面搭帐篷过夜,我也会搬着行李和大家同住。”
我的话刚说完,准备递上一碗热汤于珊珊时,我的手似乎被什么人晃荡一下。一碗滚烫的汤就倒在了姗姗的裙子上,汤的她惊呼呼的叫。“阴妹,你干嘛呀,是要汤死我吗?”
我连忙为姗姗擦拭。嘴里一直说对不起对不起。
这什么情况,我的汤端的明明好好的,为什么为突然别人推了一下呢?当时我的旁边并没有别人。难道是他,黎乐?
我找来牙膏为姗姗抹了烫伤处,并一直道歉。姗姗看出了我不是故意的也就不再提及。
我明白,刚才的事情黎乐只是警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这只死鬼,借我的手烫伤别人,明显是让别人恨死我的节奏嘛。
“刚才只是警告你,如若在不赶走他们,我会杀了他们。”一个冷漠的声音在我耳朵里面响起。
“你要干嘛?”我大吼。然后所有人惊讶地看着我说:“阴妹,你没有事情吧?”
我连忙摆手道:“没有事情,没有事情,只是想和大家玩一个游戏罢了。”纵页他圾。
“游戏,什么游戏?”姗姗听说玩游戏立马有了精神。
“那就老鹰捉小jī_ba。”我嘿嘿说道。“许久没有玩这样的幼稚的游戏了。就让我们再一次回到童年吧。”
“好呀,好呀。我喜欢当老鹰。”姗姗立马蹦跶出来,摆好了老鹰的架势。
“那么我来当母jī_ba。”佩斯自告奋勇。
我们大家都拍手叫好。我心里暗骂:“黎乐啊黎乐,难道我玩一下的自由都没有了吗?你不要欺人太甚。”
按照游戏规则,我们在院坝里面嘻嘻哈哈地玩了起来。姗姗是城里人,但腿上力气了得,跑的特快,一会功夫就抓住了一只小鸡。
不一会,奇迹的事情发生了,姗姗既然抓住佩斯使劲地撕咬了起来。佩斯叫的喊爹喊妈,而姗姗咬住佩斯手上的一块肉就不松手,牙齿里都冒出了血液。
我们纷纷拉姗姗,可怎么拉都无法拉开。她一边咬住一边说:“我要咬死你,咬死你。”
姗姗去着了魔一样,眼睛里冒出红色的光芒,脸部扭曲,嘴咧开,疯狂的撕扯和狂摇,佩斯身上好几处都血红的牙齿印。
最后慕容用一块木头敲了一下姗姗的头才算救了佩斯。大家纷纷围住佩斯,看着他的伤口一直谩骂姗姗。
佩斯指着姗姗说:“这女人是不是疯了?还是公报私仇?”
“仇?”大家疑惑地看着佩斯。“你们之间有恩怨?”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佩斯脸色煞白地蹲在地上,很沮丧的样子。
大家都以为是姗姗要报仇才咬住佩斯的,其中的过节或许只有我知道。
大师则等我们大家都定神了才走来,缓慢的说:“我觉得我们是时候离开了。”
“离开?”慕容看着姗姗和佩斯纠结地说着。“他们俩这样了,路上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这位同学已经这样了,我看还是送医院比较好。”大师指着佩斯正流淌鲜红血液的伤口说着。
佩斯的伤口每一处都很深,姗姗是下了狠心,打算咬下一块肉吧。
“我觉得也是,我和你们一起去医院吧,佩斯这样我也不放心。”我很不好意思地说着。
“我们自己去就好。蛊小姐还是好好在家休息吧,我们打扰的太久了。”大师很婉转地拒绝了。
“大师,哪里的话,我觉得很过意不去,还是我和大家去,产生的医药费我来支付。”我爽朗大度地说着。面对这场景,我心里彻底明白了。
“不用了,我们还是先回去,有什么情况到时候打电话于你吧。”慕容把昏迷的姗姗和佩斯扶上车。
谁知道姗姗会突然醒来,抱住慕容就大吼大叫。“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慕容一边推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