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看了暗暗吃惊,那老者笑着说道:“原来这群畜生当真学起那海中乌龟来,也罢!”李浩听他说话已是心疲气惫,正要关心的询问老者,只见那龙首巨船上飞过两条绳索,绕在李浩与老汉的身上,将他二人飞身卷去,眨眼间便来到那龙船之上。

李浩与那老汉重重的被抛落在那龙船之上,李浩忍着剧痛,往船中观望了一下,只见这大船宽阔异常,不似普通人所有,倒像那官府的官船一般气派。

船中站着一人,身材甚是挺拔,那人双手握着绳子,原来刚刚用绳索,将李浩与那老汉飞卷过来的就是此人。

李浩爬到老汉身边询问道:“前辈!你还好吧!?”

那老汉坐在甲板之上,毫不在意的说道:“无碍!我这老骨头,还没那么不济!”

两人正说着,突然从船中围上来一群兵丁,个个手持箭弩,气势汹汹的将李浩二人团团围住。从那群兵丁的身后走来了一干人,其中一个气质文雅的年轻人看了看那老汉,关切的问道:“解老前辈,此番之举,实属无奈,望您老人家多多海涵!”说着拱了拱手。

李浩听他说话,便知道此人正是刚才用那“千里传音”之人。李浩向那些修道之人观望过去,不由得心中暗暗吃惊,原来在这些人中,个个都是神形怪异,气场十足。

当中有那天在清虚谷与白发道人交手被镇在井中的排教高手符冲,李浩认得此人。这巨型龙船能沉入海中而不损丝毫,便是这人的手段。

还有一个神形极高极壮,李浩哪里知道他便是与小明王血洗仙霞村的那巨汉乌雄。还有一个干瘦的道人,阴着脸站在一个白面汉子的身边。

那干瘦的道人,瞅了那解老汉一眼,便怪声怪气的撇嘴说道:“江湖中都说解轩辕是一个不世的魔雄,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还不是像个癞皮狗一般的被我们擒拿住!”说着用脚往解轩辕的身上踹了去。

解轩辕忽然双睛暴视,虎目怒张,直挺挺的看着那道人,那道人一愣,顿时浑身抖动,额头上渗出了汗滴来,那青年连忙阻止住这道人,说道:“玄真人不可无礼,小王爷有吩咐,要毫发无损的将此人擒拿回去。”

那道人回过神来,顿时觉得在众人面前失了颜面,便大声说道:“要不是刚才你们阻拦,我早跃过船上,用我这佛光剑损去他四肢,安能让他在此处威风!这狗东西屠杀我师叔,那真叫惨不忍睹!这口恶气怎能咽下!我豁出去小王爷怪罪,也要将这玄乙门的魔怪斩除!!”

说罢大吼着在腰间正欲拨出一柄黄灿灿的宝剑。李浩只觉那剑鞘古朴非常,那剑刃在鞘中隐约的泛着金光,显然也是神兵利器。船上的那些人慌忙把这道人扯拽到船舱中去了。

解轩辕冷冷的看着那道人,轻蔑的笑了笑。李浩听那道人称这老汉为“玄乙门的魔怪”,心中好生好奇,便问道:“莫非前辈也是我玄乙门中的人么,怎么没有听我世尊与师兄们谈起?”

那个潇洒的年轻人走过来,对解轩辕说道:“原来这小儿也是玄乙门的人,看来今日实在是没有拿错一人!”转身便对李浩说道:“小兄弟,你难道当真不知此人是谁?那我来告诉你,他就是玄乙门中夏侯商的师弟,近几十年来在江湖中掀起腥风血雨的解轩辕便是!”

解轩辕冷笑道:“这小儿是我那苏师弟新进的门人,对江湖中事一概不知,聂清远,你也不要重提那玄乙门之事,我也早已和夏侯没有半点干系!有生之年,恐怕还要去那伏羲宫找那夏侯老儿算清我们的那笔帐!”

那青年聂清远笑道:“解轩辕,我尊你是前辈,才这般对你。但我也不会忘了,我武当剑派的玉青子是被你活生生打的元神出窍,魂归地府!今日这船中之人,个个都与你有那不共戴天之仇,如今你又服了那十倍的散元丹,想逃离却是万万不能!怎么还想着出去继续做那杀人之事?!”说罢摇头离去,似乎嘲讽他天真迂腐。

李浩此时方知这老者是自己门中的师伯,便恭敬的问道:“原来是本门中的师伯,李浩不知,先前多有冒犯!请恕侄儿无礼!”

解轩辕皱了皱眉,说道:“我早已不是你那什么师伯,而且我现在和他们一样,都与你那玄乙门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你免了这礼罢!”

李浩心中不解,却也不敢多问,只得低声说道:“他们为什么要将你擒拿住?”

解轩辕不耐烦的大声说道:“你刚刚没听那姓聂的言语,是我杀人在先,如今为我所杀的门人子弟前来寻仇,才用那诡计将我捋来!就算死在这般鼠辈的手中,我也毫无怨言!”李浩见他说的悲怆,心中也为这一世的魔雄慨叹起来。

这龙船在海上行驶了一阵,并不见那些船士回转帆舵,反而向前漂流了过去。从船舱中走出来几人,搜身翻查了二人一遍,将解轩辕与李浩二人带到船舱中一处暗室,那些弩手才逐散了去。

李浩见他神色越发萎靡,才知道那些人故意让他在甲板上吹风,服了那散元丹,一见风药力便快速的发挥了作用,便安慰他说道:“解师伯,你不要沮丧,我师傅与夏侯师伯知道,一定会前来搭救我们的!你若与夏侯师伯之间有什么误会,凭我师伯的胸襟,也一定会化干戈为玉帛!”

解轩辕看着李浩,诧异的说道:“你在那伏羲宫中住了几日?难道没领教那老儿的古怪?他若真能搭救与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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