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钦城将袖扣放回抽屉,抬手关掉卧室的灯光,只留下一盏温暖的台灯。
他将怀中的女人放到柔软的大床上,大手将她双腿给左右分开,掀起裙摆,俯首靠近。
斯素素一惊,扬手推他:“你干嘛。”
“做完之前未做完的事。”顾钦城行事向来有始有终,作风纪律性极强,大手握起了她纤细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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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樊琪再次拜访斯宅,不过这次是找盛初七,被她的父亲硬生生拽来,斯君谦丢下一句不见。
让两父女尴尬的站在斯宅,连门都没让进去。
盛初七休息了一夜,脸蛋的红肿完全消退了下去,除了脚踝扭到有点丝丝的疼痛外,别的倒是没有什么伤,她清晨醒来吃过早餐,就和斯君谦待在书房里。
将这些年她调查出的蛛丝马迹,都交接到了斯君谦的手上,两人交谈过后,中午才走出书房。
这时……
章思淳打电话给她,意思是想做东请她一顿饭,再叫樊琪出来先跟她低头认个错,把这件事小事化了。
这还是章思淳怀孕后,第一次打电话给她,盛初七没有迁怒的意思,她表明没有必要吃这顿饭。
樊琪对她口不择言也不是第一次了,不给她点教训,还真以为谁都是她这张嘴张口就能说的。
盛初七原本以为自己表达的意思已经够清楚,下午和斯君谦回到盛宅的时候,看到了章思淳亲自领着樊琪过来,态度一度的放低。
樊琪听到父亲说公司损失了一笔几千万的生意,据说对方是授命于斯氏的,损失一笔倒是没有什么,就怕接下来还没完的,把她真的吓怕了。
“盛小姐,我们的恩怨,我们私底下解决,你能不能高抬贵手放过我家?”樊琪忍着屈辱,对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一再放低姿态。
盛初七端了杯水喝,松鼠正趴在她的脚边,她冷笑:“我凭什么放过你家?”
樊琪的脸色一僵,双手瞧瞧握成拳头。
章思淳憔悴的脸色扬起微笑,出声圆场:“初七,琪琪这次也得到了教训了,她这人性格就是这样,太爱冲动,你看,她昨晚回去还被她父亲打了一顿,能不能看在我们的交情上,别在跟她计较?”
盛初七放下茶杯,眼睛盯着樊琪:“想我不计较也行,万岁是我姐姐给祁洛清生的儿子这件事,你是从哪里听来?别想着跟我玩忽悠这套。”
樊琪抿紧了嘴巴,将头低了下来。
明显是不愿意说的。
章思淳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皱眉提醒她:“琪琪,难得初七愿意原谅你,你就跟初七坦白,这事也算翻篇了,难道你还想你父亲被斯公子拒之门外?”
若是没有章思淳借着平日那点交情牵线,恐怕樊家损失的要更多……
樊琪也知道这点,她双手捏紧,只好说道:“我听我一小姐妹说的,有次大家私底下好奇你身边的一个小外甥是哪里带来的,平素和焦蓝沁交情最好的姐妹站出来说这是盛七月给祁洛清生的儿子,早晚都要被祁家接走认祖归宗,现在放在盛家喂养着,只是顾及焦蓝沁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