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初七要知道这个男人满脑子想的是什么内容,绝对要炸毛,再送他一脚,可惜她没看见斯君谦的眼神,也读不懂他的思绪。
“那,我去换上,你可以让开了吗?”她脸还红着呢,小声的提醒男人。
斯君谦的手臂紧搂了一下,然后才松开她的细腰,双手兜在西裤袋里,恢复淡然的模样,往后退了一步。
没了那股压迫人的气场,盛初七就跟解放了一样,也没心思去察觉细节,她低着小脑袋不敢去看他,捂着松松垮垮的礼服就要转身往休息室跑。
斯君谦秀长的眸子看了女孩一眼,那两弧纤长的睫毛随即遮去他眼底闪烁的微光,在她慌忙转身间,面不改色伸出脚,皮鞋往垂在地上的裙摆一踩。
‘撕拉’一声响。
这下,盛初七是完全给愣怔住了,她睁着一双惊慌的大眼睛,转头看向淡定如初的男人,自己的身上,胸口还要布料给她捂着没有春光外泄,可是,后背一直沿到臀部的布料都彻底的给报废了。
斯君谦对视上她震惊的双眼,面不改色的将脚收回,薄唇微启:“sorry,不小心踩到你了。”
“你故意的。”盛初七气急败坏的红了小脸。
这次跟之前不同,她不是羞涩红的,是被气红的,上前,小手拽起了他的西装,还不忘捂着胸口,扬起恼怒的小脸,声声指责他:“这样好玩吗?你就知道欺负我。”
“别晃,胸露了。”斯君谦低首,淡淡的提醒她。
“斯君谦!”她尖叫,小脸上的红晕开始蔓延到了耳根,连脖子和背脊都红下去,直到了脚跟。
怎么会有这样无耻可恶的男人?
她都怀疑第一次礼服破了也是他的杰作了,纯属是吃饱了没事来搞她玩。
斯君谦眼底浮现似有若无的笑意,逗她比逗松鼠还要来的有趣,将她耳朵红得滴血,忍不住抬起凉凉的指尖去摸了摸她的耳垂,温度微烫,触感极好。
“嗯,我知道你垂涎我真的很久了,下次不要耍这种把戏,还浪费了一件礼服,败家!”男人磁性的嗓音淡淡的飘了过来,而最后那句败家却说的极具宠溺。
盛初七将他揉捏着自己耳垂的手指拍打掉,她红唇因为诧异而轻启,听到男人颠倒黑白的话,简直跌破眼镜,有种想一头撞墙,一死百了的冲动。
什么叫她垂涎他很久了?
什么叫她耍这种把戏,还浪费礼服?
什么叫她败家了。
“斯君谦,你能不能讲理点,你说我为了勾引你?我还说我身上的礼服是你故意弄坏的,是你要占我便宜,流氓!”盛初七气得炸呼炸呼的,那张脸蛋也气鼓鼓的,眼睛睁大死瞪着他。
“我碰了你,到底是你占便宜,还是我占便宜?”斯君谦越看她炸毛的模样就越觉得可爱,没有任何预兆的伸出手将她拽了过来,强而有力的手臂光明正大环抱在女人的细腰上。
他低首,与她身体紧贴,没有一分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