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他人鱼线的纹身时,盛初七心口都会涌入淡淡的暖意和甜蜜,指尖从她字母轻抚过……
这是见证了,这个男人对自己九年来的爱啊。
斯君谦看她低着头,清澈的眸上睫毛微微的颤动,细软的手指在摸自己的腰腹,精致的侧脸,那微微翘起的唇角挂着满心的欢喜,便任她去琢磨。
盛初七将垂在脸颊的发丝拂到耳后,将头低的很低,小嘴去吻他的纹身。
“嗯~”斯君谦一声舒服的叹声,像是从喉咙深处溢出来的,有点急切的用身体去蹭她的柔软。
“别急,别急啊。”盛初七唇瓣沿着胸膛吻了上去,细细的啃咬着他紧绷起的下巴,然后看到男人薄唇微张,她好似被蛊惑般的凑了过去。
柔软的舌尖,学着他平日的模样,去描绘他完美的唇线,然后莹润的唇瓣含住了他炙热的薄唇。
斯君谦大手捏着她的双腿,有点用力。
盛初七唇瓣高高的扬起,她一边吻着他的嘴,一边双手忙碌地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然后,双膝跪坐好来……
顷刻间,斯君谦修长的身躯,紧绷到了极致,额头的青筋也冒了出来,低低的喘得很急促。
看到他反应这样激烈,不知为何,盛初七有点想笑,虽然身体带给她的感觉,让她的气息也有点急促,却怎么也没有到达他这种激动的反应。
像是故意要磨他的,盛初七慢慢吞吞的来,细长白皙的手指掐着他肩膀,白瓷般的小脸已经羞成了绯红,说话时,声音娇媚:“我们做的很频繁,女儿都要被做没掉了。”
夫妻生活,这样频繁也不利于怀孕的。
斯君谦仰着头,一脸享受:“今晚做措施?”
“这跟没戴有区别吗?”又不是戴了,就可以当成没做过一样。
他长长的低笑,嗓音暗哑的可怕:“那就像做舒服了再说。”
盛初七一听,故意嘟起了红唇,捏着他肩膀的指尖,去摸自己平坦的小肚子,故作满是愁胀的说:“乖闺女,听到没,这就是你爸爸说的,要自己先舒服了,你能不能有,以后说呢。这就是你后爹。”
斯君谦忍住了把她压在身躯下,狠狠的惩罚的冲动,手掌掐紧她的细腰,低低道:“说的是什么话。”
“本来就是啊,冲着你这话,以后你绝对是后爹一枚。”盛初七小腰被他掐的有点疼,扭动了几下。
换来的,是斯君谦更深更长的喘息声。
她漂亮灵动的大眼睛瞪他一下,模样十分的惹人疼爱,让他再也忍不了,翻身,换了一个姿势。
斯君谦让她趴在了被褥上,拿过枕头,垫在她的腰下,温热的气息完全的覆盖过来,薄唇轻含着她耳朵,低语:“我后悔了,用这个姿势。”
“你说话不说话。”盛初七想动,娇小的身体完全被他高大沉重的身躯笼罩的密不透风。
“前一个是跪,这个也是跪,性质相同。”斯君谦大手捧着她的脸颊,靠近自己,薄唇急切的吻她看起来特别鲜艳的唇瓣。
此时的盛初七,在他眼里,就好比清晨带着露珠盛开的桃花,娇艳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