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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二炳和悦茶双双受伤,李玉娘也在晕厥中,众人纷纷搭手准备带人回镇上。
“楚兄,悦茶可能伤到胁骨,这样抬不行,我的马车停在下面,坐我的车回去吧。”康子牧立即提议道。
“楚公子,此间已无事,我等也先告辞了。”季陶在康子牧等人出来的时候已经重新戴上了黑巾,此时也向楚宜桐告辞。
“多谢。”楚宜桐拱手,没有多说。
“楚兄,我护送周保长他们回去,悦茶就麻烦你们了。”朱月暖收回频频看着悦茶的目光,也紧跟着过来冲楚宜桐说道。
“……”楚宜桐看着她,片刻的迟疑。
“楚兄,令弟和悦茶的伤耽搁不得,你们路上小心。”朱月暖暗示。
“多谢离扬兄相助。”楚宜桐点头,目光有些担忧。
“离扬兄?”康子牧等人纷纷惊讶的看向朱月暖。
“诸位,我还有事,送完周保长还得连夜赶回家中,家人怕是还等着呢,告辞。”朱月暖拱手,迅速退去,带着周保长等人就要离开。
“等等,刚刚那个盒子哪里去了?”楚五伯再一次语出“惊”人。
“银票!”
“不见了!!”
众人大惊。
只是,四周黑乎乎的树林中,哪里还有人。
“银票没了一时也寻不回,救人要紧。”朱月暖再一次提醒。
“对,先回去。”楚宜桐立即点头。
朱月暖送了周保长等人回里正那边,将人关押好,叙了几句便匆匆告退,趁着黑夜无声无息的回到楚家,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换了衣服。站到了房门前。
等待……
时间似乎变得越发漫长。
朱月暖痴看着黑黑的天空,听着呼呼而过的风,手紧紧的抠着门框,指甲抠入了木材中。指节泛白,她都没有在意。
不知过了多久,寂静的街传来马车的声音,朱月暖整个人一震,想也不想便冲了出去。直到来到铺门前,她才骤然停了脚步,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拉开了铺子门。
正要推门的楚重锤愣了愣,看到她急急说道:“大儿媳妇,你怎么起来?快进去,外面风大着呢。”
“公爹,怎么样了?”朱月暖压着声音,问道。
“都回来了。”楚重锤叹气,“说来话长。二炳和悦茶都受了伤。”
朱月暖忙让到一边,众人已经抬了楚二炳和悦茶进来。
李玉娘倒是已经清醒,楚二炳身上的木架也已被除下。
“悦茶抬我房里。”李玉娘这时倒是显得正常起来,抢着开口。
这边安置好,郎中便到了。
看诊、验伤,所有人都挤在堂屋里。
朱月暖和李玉娘守在悦茶身边。
看到脸色苍白错迷的悦茶,朱月暖忍不住眼眶发红,紧咬着唇,迫使自己不去提醒郎中。
堂屋里,楚宜桐正向康子牧等人道谢。
“楚兄。你也真是的,这样的大事,也不通知我们,我家虽然没有多大的能力。但派几个家丁一起保护却是可以的。”康子牧有些责怪的看着楚宜桐,“若不是遇到舒兄几人,我们还不知道今晚有这样的大事呢。”
“我也是听馨儿说的,本来是想来看看有没有帮得上忙的,结果看到家里门紧闭着,问了隔壁邻居才知道你们都出去了。这才匆匆邀了他们一起赶过去。”舒姚清叹息着,“没想到,悦茶竟有这样的勇气,堪称义婢啊。”
“悦茶并非丫环,她是暖暖的义妹。”楚宜桐纠正一句。
“楚兄,今日不便,我等便不打扰了,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只管开口,莫要客气。”康子牧扫了满当当的人,起身告辞。
“多谢。”楚宜桐冲众人一揖到地,送了他们出去。
郎中很快有了结果,悦茶内伤严重,还断了几根肋骨,楚二炳只是外伤,看着吓人,却是修养几日便能无事。
忙了近一个时辰,总算,只剩下自家人。
“爹,娘,这儿有我和暖暖看着,你们去我房里休息吧。”楚宜桐端了热茶进来,劝李玉娘和楚重锤去休息。
朱月暖坐在床边,紧抓着悦茶的手,一手搁在边上,正安静的埋着头。
“让你爹去和二炳挤一挤,我在这儿看着悦茶,你们去睡吧。”李玉娘看了看朱月暖,别扭的说道。
“娘,你身体才刚好些,不能熬夜,你若再躺下,这家里……”楚宜桐叹气。
“行了,你就消停些,别在这儿添乱了,我们去收拾收拾柴房,之前悦茶住过的那床还在,铺铺就行了。”楚重锤进来,拉了拉李玉娘。
“书房总归比柴房好些,那边也有一张榻,两张合一块儿铺一铺,多少舒适些。”朱月暖轻声说道,缓缓抬起头,撑着床边站了起来,“我去取几床被子。”
“也好。”楚重锤没有多说,拉着李玉娘出去。
朱月暖开了柜子,取了四床全新的厚被褥进了书房,楚宜桐已经帮着楚重锤一起收拾了柴房的床过来,和原来的榻一左一右的架好。
“大儿媳妇,你才刚刚退烧,也莫累着,早些休息。”楚重锤阻止了朱月暖的帮忙,把朱月暖和楚宜桐都赶了出来。
“晚上可吃过了?”再回到这边,楚宜桐关心的伸手摸了摸朱月暖的额,问道。
“不饿。”朱月暖摇头,又趴到了悦茶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