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了慕容家的危机,也算去了慕容蓁的一块心病,倒是临西王夜君魅平白受了牵累,被下旨禁足。 慕容蓁趁空曾前往临西王府探视,原本还想着进宫一趟,然而瞧了夜君魅那舒服样,这个心思便也消了。皇帝虽然会日渐萎靡,但是临死之前下个令杀个人的力气还是有的,她若为此事专门进宫找老皇帝,岂不证实了老皇帝的猜测?是夜君魅给她王令好让她进天牢探视慕容府的人?
这事儿与司临渊一说,自然也得了他的同意,她却不清楚司临渊的私心,凭着司临渊的能耐,不扯上慕容蓁就就弄出夜君魅也算不得什么难事儿,但是想到这人,三番两次阻挠自己和慕容蓁的事情,便是现在,看见自己还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现下他爹代替自己给他点教训也算便宜他了?哼,他那点小心思,别以为别人都看不出来!
显然,阁主司大爷这是醋了,慕容蓁问他的意见,难得的私心了一回!
想来慕容蓁若是知道,必然要骂他一句小心眼的!她又不是那种招蜂引蝶的人!
至于慕容卿,墨如烟特意为他配了新药,同时也提醒他,能不想时就不要想那个人,毕竟心头血,保住一口,多活十年。
而服了药的慕容卿,却在迅速的恢复,他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个人,即便偶尔想起,他也会快速的将那…种想法压下去,因而,最多只是心中绞痛,倒也不曾吐血。他必须得让自己有足够长的命,长到足够他走到她的身边。
“阿卿,你是不是心口又痛了!”从外面走进来的慕容蓁,看着又捂着胸口的慕容卿,连忙跑了过来,双手搀扶着他的手臂,声音紧张的询问。
慕容卿压下胸口翻涌的疼痛,方才抬头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我没事儿,你不要瞎担心,我会顾好自己的身体!”
慕容蓁点头,也不想多说惹他嫌烦。“我刚刚回了趟慕容府。爷爷问我你什么时候回去看看?”
“我身体也没什么大碍了,随时可以回去!”慕容卿淡淡的说道,想起自己痴傻这么多年,真真难为了自己的父亲。想到这里,精致的双眸染了愧疚,紧接着,手臂上一紧,抬头,便看见自己的女儿,一脸柔和的微笑。
“爹爹,你能苏醒过来便是最大的喜事!”慕容蓁开口说道,“不要愧疚,这不是大家想要的!”
“我知道!”沉默良久,慕容卿方才释然的说道。
“明天吧,明天我和你一起回慕容府!”慕容蓁依偎在自家爹爹的肩膀上,笑容满面的说道。
“好!”慕容卿点头,对于慕容蓁的提议没有意见。
小院的门口,司临渊双臂环胸,嘴角微勾的看着对面的场景,父女天伦,最是羡人。
“爷!”此时,落月走了过来,对着司临渊甚是恭敬的开口。
司临渊回神,看着自己的属下,沉声的开口询问:“怎么样了,可有查清楚?”
“羽阙那边已经传来了信息,至于这边,那名猎户以及密信皆被寻到了!”落月小声的开口,察觉到自家爷似乎不打算惊动那两人的心思。
“去书房说!”司临渊开口道,起身,率先离开这座小院。
落月对看过来的两人躬了躬身,方才小跑步跟了上去。
“他有事瞒着你?”慕容卿看着离去的身影逗趣着说道。
慕容蓁轻笑一声,倒也不讳言:“如果真的瞒着我,那也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瞒着我对我比较好!定然不会背对着我做坏事的!”
“小姑娘也不害臊!”慕容卿点了点她的俏鼻取笑道。
“这是事实!”慕容蓁厚着脸皮说道。
随后两人在园子里散步,倒是特意避开了书房,否则,以他们父女两人的能力,便是饷妫要听得他们交谈的内容还是很容易的!
其实,这事儿也不是非要瞒着他们不可,只是一个大病未愈,一个连日操劳,司临渊心疼自家人,舍不得让他们在分神操心这些小事情,反正,于他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书房内,司临渊看着手上来自羽阙听风楼传过来的信息,越看眉头皱着越紧,随后又接过落月递过来的密信,便是这封密信,把慕容府一干人等送进了天牢差点送上断头台。
“可让人查了是谁的字迹?”司临渊问。
落月同样沉了脸色,本来,他以为这整件事情只是郁南皇家设计的一个圈套,却不曾想,真的涉及到羽阙,这密信便出自羽阙国的手,看自家爷正在等自己的答案,连忙开口回答:“一同让他们查了,这密信确实出自羽阙,乃羽阙吏部侍郎胡岩的字迹!”
司临渊点了点头,嘴角挂着冷魅的弧度,“羽阙?终于忍耐不住了么?”
“爷?”落月有些迷惑,爷的意思……“爷,您的意思是这件事乃夫人的手笔?”不会吧,夫人根本不知道爷和慕容姑娘在一起,又怎么会突然对慕容府出手?况且,后宫不得干政,夫人便是再得羽阙皇帝的宠爱,想来,也没有机会与朝臣接触!
“一座宫城岂能限制她的行动?以她的能力,进出皇宫想要无人察觉轻而易举!”司临渊冷笑,虽然暂时还不明白他为何会对慕容府出手,但是,他敢肯定,此事少不了她的掺和!
落月想到那个深藏不露的高贵妇人,是啊,她顶着一个皇贵妃的身份都敢生活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呢?
“这么说,郁南皇室只是顺水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