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
被动的解开术法的时候,带土回到了现实,依旧是仰躺在巨大残骨上,满天都是星辰,夜幕已经很深了,他坐起身大口喘着气,双肩不断起伏。
就连呼吸——也如此痛苦。
琳苍白的脸,恐惧的眼神。
那便是映在带土的写轮眼里的、最初的记忆。
“做了噩梦吗?”白樱不知何时站在了他的不远处,“连我的靠近也没有发现。”
说完,带土看见白樱用着琳的身体,那张残留在记忆的脸,微微的笑了起来。
发愣的伸出自己的手,指尖的地方错失了温度,可是可以触及的。
“带土,既然现在这样了,复活琳吧!”白樱走到了他的面前坐了下来,把手握上了他停在半空的手。
反手握住了白樱的手,带土面具下的嘴角有着无力的笑。
可以触及的是琳的手,世界太大,想要回到最初,只有逆转它,回到最初,完美的状态。
即使这是错误的决定,现在收手已经太晚了。
即使将独自一人,行走在染满鲜血的路上。
不祈世人宽恕,身浴地狱业火,也要逆转世界,回到过去。
这便是——我的路。
“对木叶复仇,是违背鼬的遗言吧。”
又是阴魂不散的声音在脑海响起,在一片灰暗的颜色里,佐助和大蛇丸对立而站。
“如果不是鼬的战斗力在封印你的时候减少了许多,就是你这条恶心的蛇杀都杀不死。”佐助知道自己现在存在在意识空间里,而自己的身体因为抓捕了八尾而疲惫不堪。
“随你怎么说,但你以为你抓回来的八尾就是真正的八尾吗?和鼬对比起来你差远了。”大蛇丸有些幸灾乐祸。
“那又怎么,是不是八尾和我无关,我只不过是来敷衍而已,想必这样抓捕尾兽我更想尽快的去木叶。”
“关于阿飞说的话,看来你是完全的相信了。”
“那又怎么样?”
“你想要摧毁木叶吗?”
“木叶早就无所谓了。”
“你以为阿飞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我只知道我无法忍受失去鼬的痛苦,我无法享受着鼬死后带来的和平,木叶所有的人凭什么来用鼬的性命毫无感觉的幸福活下去?”
“你可真不如鼬聪明。”大蛇丸冷笑着看向情绪失控的佐助。
佐助抬起眼,血红的眼睛好似要滴出血来,“那么现在愚笨的我也让你占据不了我的身体吧,你现在不过只是残留了点意念和查卡拉在我的体内而已吧。”
“呵呵,真是越来越招人讨厌了,任何人都可以轻易的染黑你。”
“就是因为我的幼小,你才选择了我吧!”佐助转开了话题,说的话成功的让大蛇丸眼神一变,“日向安奈没有死。”
“……你倒是在阿飞的身上知道不少。”
“不是从他身上知道的,只是碰巧撞见了他和绝的对话,日向安奈不知道去了哪里。”
“那又如何,”大蛇丸低笑起来,“我又离不开。”
“这样,你协助我,我就帮你恢复如何?”佐助说道,”我并不是非常相信阿飞这个家伙,我想要了解宇智波一族的真相,你可以帮我对吧!”
大蛇丸凝视了佐助一会大笑了起来,“看来鼬的死对你不是没有影响,聪明了许多,怎么你又不偏激的认为都是木叶的错了吗?”
“不,木叶我固然要毁灭,我只不过是不想让人不明不白的利用了,就算是要找木叶发泄愤怒,一些疑点我也要彻彻底底的搞清楚。”
“哈哈,”大蛇丸嗤笑道,“然后有理由避开某些人吗?”
“你想说什么?”
“你说我很卑微的对待安奈,你不也是同样在坚决的外表下,寻找原谅某个人的理由,比如漩涡鸣人!”
“多余的话我不想听!”
大蛇丸收敛了笑意认真的说道,“帮你也可以,你准备先怎么做?”
“我会去抓捕一个有你咒印的人,你既然在我的身上可以这样的存活,那么一定其他的也可以。”
“那你要去木叶一趟了,找一个叫御手洗红豆的人,她的身上有我最完全的咒印,”大蛇丸说道,“最好这个过程你不会让阿飞发现,作为互相信任的作证,我提醒你,你的身上可是有绝的孢子在监视。”
“我自然有办法。”
终于从梦境中清醒过来,大蛇丸的笑声也消失了,佐助疲惫的扶着自己的额头坐了起来,选择和大蛇丸合作,日向安奈可真是一个好的筹码,但让大蛇丸发现了自己那点心思真是让人厌恶。
“佐助,你醒过来了!”见到他醒来,香磷开心的忙围了过来。
佐助站了起来,被不远处的叫声吸引住。
“喂,佐助,你总算醒过来了,我的斩首大刀你们居然扔在了云隐村。”
“烦死了水月你已经啰嗦了很久了!”香磷不满的说道,“把你带回来你就应该感谢了!佐助刚醒过来你就不能不烦他。”
“你这是什么口气啊!你不也昏过去了!”
“我可是为了保护你啊!”
重吾只好出来调和,“我们是因为互相保护才会变成这样的,我们是伙伴,所以不要吵了!”
即使不想承认,水月想起了在同八尾战斗时候的场景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不过话说回来,我们真的能得到尾兽的力量吗?”
佐助坐在了临时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