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奈满腹疑问,但就在带土的笑里不再细想,应该真的是和带土生活了好久吧,不然为什么不向是小时侯连话都说不出来,但带土不是喜欢琳的吗?只是这句话现在不想问,哪怕真的只是一个梦,让他偷偷的贪心一点点的留恋一会吧。
带土看着安奈安静听话的低头吃饭,不知为何有种心虚的感觉却很快就消失了这种情绪,安奈有着克制自己的眼睛,手上戴着的戒指亮起光来,带土见安奈没有看这里,不动声色的把戴着戒指的手放在了矮桌底下。
实在是身体消耗太大,安奈很饿也很倦,吃着饭还有点想睡,发觉带土只在旁边拿着筷子坐着,他有些不安的叫道,“带土!”
“嗯!”
“你是要回家吃吗?不用陪我的,我……没事的!”
“这里是我家啊,我们家,”带土安抚着安奈笑了起来,“我有事出去一下,晚上会回来,你自己要是闷可以下楼走走,但不要出镇子,这里位于森林中心,伤没好,外面很危险!”
安奈点点头,“嗯!”
“不要出镇子,早川婆婆家在隔壁,你可以去找她,你还在她店里工作的!”带土说着就站起身,手上一重,转过头却是仰头看他的安奈。
“带土我有话要说。”
“……什么?”
“我一直想对你说的,本来我以为你死在战场上,我要告诉你,”安奈表情有点痛苦,眼里闪过一丝不舍的意味,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我们做朋友吧,还是和以前一样,我不会纠缠你。”
带土好半天找不到话语,把手放在安奈的肩膀上拍了拍,“我说了,我们长大了,我知道你说的那些话,但现在我们是在一起的,你等我回来,好吗?”
安奈松开了手捂上了自己的脸,“我,我忘了我们长大了。”缺失的记忆让他很不安。
“安奈,我必须要离开一下,听我的话,在这里我马上回来,”虽然现在走知道会让刚醒过来的安奈很不安,但事情不处理不行。
“……”安奈的精神有些恍惚,对上带土安抚人的微笑,还是点了点头。
“我马上回来!”
“……”安奈看着带土离开,却涌上一阵陌生感,是带土没有错的,可是似乎性格都发生了改变,想到这里安奈轻轻的摸着自己头上包着的纱布,却因为左手上的伤没好,手心一阵刺疼,空荡荡的左手,好像有什么东西是握在手心里死死不放开的,只是是什么?
眼睛撇到空荡荡的手腕,还有什么东西没了?心口在鼓鼓的作痛。
“自己的思维方法也变了呢!”他明显的感觉到,“难道是我们都长大了?”无条件信任带土,却有了疑惑,安奈在自我进行深刻反省,不过,他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反正是梦,也就不在意了,梦里的世界好像真的不一样。
“我叫巫氺!”巫氺坐在丝毫不理会他的人对面,开始淡定的自我介绍,完全忽略了鬼鲛投来的怪异的视线,“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被问的人当他是空气一般。
鬼鲛觉得有点意思稍微搭理了一下,“你小子,都不知道我们叫什么,怎么就这么的刚过来,要知道我们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那你知道的吧,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巫氺温和的问道。
“……”这小子凭什么断定他会说?
“……”
两两沉默中,巫氺突然看见了什么大叫了起来,“啊,不要总是吃兵粮丸!对身体不好。”
鼬不受干扰的拿起兵粮丸往嘴里放去,然后靠着树闭上了眼睛。
鬼鲛支着鲛肌坐在一块石头上,见巫氺在那里生火还多看了两眼。
只见升起火后,巫氺拿出一个系着绳子的手里剑向天空飞去的一群鸟抛去。
那个人是傻子吗?鬼鲛心想,那是多么高的距离,他以为在打树上蹦跳的小雀儿吗?关键是鼬怎么会同意了这个人加入他们的队伍?
还没等感慨完,巫氺一个用力快速抽回绳子,“啪!”一只大鸟在地上摔的像是一坨烂泥一样,手里剑缠着鸟长长的脖子,鬼鲛张大了嘴呆在了当场,体术,这个手里剑投掷,连鼬也睁开了眼睛带着惊讶。
“你是要红烧还是清炖?”巫氺忽略了挡路的鬼鲛直问不语的鼬,见鼬不回话巫氺自顾自说道,“要不红烧吧,清炖没味道!”
第一次见到有人在他们面前坦然自若,好像这里面本来就有他一样,鬼鲛倒是被抛到了一边。
利落的处理,架上搭建的烤架,巫氺不急不慢的拿出打火机点火,很熟练的靠着,小心的掌握火候,对野外的生活非常的熟悉,不过这不是忍者的作风,升起来的烟很容易曝光他们的位置,但鼬不出来阻止,鬼鲛天不怕地不怕也就不说这个叫巫氺的怪人了。
很快香味飘了出来,巫氺掏出调料包涂匀,找了几片干净的大叶子走到河边清洗,等回来后把烤的外焦里嫩的腿放在一片叶子上,“来尝尝,我烤的觉得可以!”
鼬连看都不看,移开了目光。
“别,吃一点吧!”巫氺不怕死的凑到鼬的面前,距离只差了几公分。
鬼鲛要自己拿食物的手都停在半空了,这小子是想找死吧,一定是活的不耐烦了,鼬发起脾气来不是一般人可以抗住的。
“你是怕我下毒?”巫氺貌似开玩笑的说,拉下了面罩,拿起食物就大口的咬了起来。
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