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平放在她腹部,摁压着自己在她体内的分./身,不满她羞闪不看的模样,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让她来看,“看,我在你体内。磐”
他用实际动作证实自己的话,挺动的速度快起来,她看到自己的小腹一遍一遍地被他撑大,麻痹的快感淹没了初时的疼痛,慢慢地能够适应他的粗大。
可他入得太深,每一次似是用戳进她的肚子里,吓得她战战兢兢地想要逃离,可他握住她的肩膀不让,强悍的腰肢不停摇摆,每一下都撞得她前仰后合,胸前的两只丰腴便荡漾出漂亮的乳./-波。
他紧紧看着她,盯着她脸上每一丝表情,手指去撬开她紧咬的唇,瞬间听见她细微的呻./-吟从小嘴里逸了出来。他的手指放在她的嘴里,去拔扯她的舌根,诱惑地说:“快乐就大声叫出来,为什么要忍着?我不喜欢宝贝儿这样忍着,会很辛苦。”
“呃……”这个恶劣的男人,霸占着她的同时还不忘挑./逗她的舌头,拔的她的嘴巴又酸又麻,只能顺了他的意思低低地哼出了声,他像是得到了鼓励,立刻血脉贲张地加紧马力,每一次都是浅浅的抽出重重地顶进,只几下便让她抖着身子快要不行了。
他忽然坏心地整根抽出,而后看着她不上不下的皱起了秀眉,他一把拉住她抱在怀里,嘴上亲着诱哄着,两只大手毫不客气地蹂。、-躏她胸前饱胀的热-乳,咬着她的耳朵逼她,“说你要我,就给你,嗯?”
她的两条大腿被他压着,上半身贴着他的胸膛,那原本充实的地带现在一片空虚,他坏心地故意停下来,逼着她说他想听的话。可她死死咬着牙关,伏在他肩头使劲喘气也不说,浑身的燥热没处发泄,她只好用自己的胸脯去蹭他的胸膛,他被磨了几下,比她先猴急地受不了了,一把推倒她,抓着她的翘臀迎向自己的炽热,看着那娇花被他的坚-硬瞬间撑开,那种满足感,让他一阵激爽。
肿大的硬物,他的宝贝儿一丝空隙不留地箍住他,让他很快忍不住腰椎发麻,就要缴械投降了。狠狠地戳刺几下,大吼着:“你终于是我的了。”滚烫的种子全部深埋进她的最深处,而她也跟着瞬间哆嗦起来,闷哼了一声,那处穴肉一阵紧缩,涌出一股汁液,浇在他的蘑菇头上,又是百般舒爽。
他忽然趴到她身上,怕压坏了她,一个翻身,结.-合处并未分开便变成了她趴到了他身上,他温存地亲着她绯红的脸颊,笑着低语,“宝贝儿是我没想到的敏感呢。”
聂文渝耷拉着脑袋,喘着气,连反驳他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只能对着他的胸口咬了一口,以表示不满。
方倾寒宠溺地笑着,大掌把玩着她柔软至极的发丝,幸福地叹气,“太好了,我简直不敢相信,你真的是我的了。候”
聂文渝懒得理他,这话他翻来覆去的说,好似恨不得昭告全天下一般。
刚歇了没多久,便感觉到深埋在她体内的那根东西又胀大了,吓得她一个翻滚躺到一边,戒备地扯着薄被盖住自己,“我很累了,你不可以再……”
“再什么?”他故意逗她,看她脸红不知所措的娇憨模样。
聂文渝嘟着嘴,不跟他贫嘴,偷瞄一眼他的那里,果然大了起来,真是难以相信自己居然能吃的下他,难怪刚刚疼的要命。
不小心看到床单上,夹杂着血红和湿意,脏的一塌糊涂。
完了,明天怎么见人?
她立即决定明天起早自己起来洗床单,不能等管家叫佣人来收拾。
“我去冲个澡。”她连被子一起裹住自己下地,却腿一软,差一点摔到地毯上,勉强支撑住,却又忽然发觉腿根处湿嗒嗒的有什么直往下流,低头一看,正是方倾寒留在她体内的白浊,沿着她的腿根慢慢往下流,她顿时想哭的心都有了。当即咬牙走向浴室。
方倾寒却神清气爽地靠到了床头上,拿起床头柜上茶杯一边喝着茶,一边瞅着聂文渝,“要不要我去帮你?”
聂文渝警惕地绕过床头,走向浴室,硬邦邦丢给方倾寒两个字,“不要。”
方倾寒看她闪躲的模样痴痴的笑,一眼瞥到那一抹鲜艳的红,心里无比的激动起来。
聂文渝躲在浴室里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又磨蹭了一会儿,直到觉得又困又累再也支撑不住了才从浴室出来。出来时发现床单居然换了一套,方倾寒正在叠着换下的床单,“你干什么?”
这床单要洗的,叠那么整齐做什么?
他看她一眼,一脸郑重,“这是你第一次的记号,我要好好留着。”
一句话让聂文渝憋红了脸,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床单远远地扔掉,“丢死人了,你别发神经了。”
方倾寒不以为然地挑眉,“哪里丢人了,再说这是你我之间的秘密,我不会让别人看的。”他又去捡回来重新叠好,聂文渝又去抢,想要直接扔出窗外,他却不给,她体力没他好,力气没他大,累了半天没抢到,最后气的往床上一躺,大喊一声,“方倾寒,你不要脸。”
方倾寒把床单放进衣橱的最深处,慢悠悠回了她一句,“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成功气的聂文渝咬牙切齿,所以当他扑过来时一个打滚躲开了,离他远远地闭上眼睡觉,他凑过来时,自己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
他犹不满足地亲了亲她的脸,见她真睡着了,只好熄火,反正人已经成他的了,他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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