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s市的婚礼上,石家父母第一次见祈莲的父兄,和所有众宾客一样都露出了震惊的表情,这电视上常见的领导…..居然成了他们这样的一个普通家庭的亲家。
震惊归震惊,婚礼上自然不能出了差错,个个都满面喜庆,那惊诧也只是一阵子,但石头的众同学众朋友却兴奋了,这是多大的靠山啊,虽然清楚石头的为人一定不屑于这些,但恭喜一定要说的。
s市的婚礼就在一片惊诧和众人的羡慕中结束了。
圣诞节的婚礼还在密布中磐。
临睡前,祈莲翻看着请柬,石头见她眉目微蹙,不由问:“怎么了?漏了你的朋友?”
如果说起初还有一丝不确定,那么自从与石头和好之后,他表现出的对她的在乎和因为她的家族而日益增长的压力,足以消除她心中所有的忧虑,所以他怎么可能漏了她的朋友。只是……
“我想让遥遥姐也来参加我们的婚礼。”祈莲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想到遥遥,她既失去了林大哥,又与方倾墨擦肩而过,现在也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
石头眼里光芒一闪,其实他早想到漏了苏柔遥这么一个人,但苏柔遥曾经做过的事令他非常不过,又那样伤害过麦子,他自然不想她到场候。
祈莲细细观察着石头的不动声色,竟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绪,心中有些吃惊,从何时开始他也有这样深沉的一面了?
“你是不是还爱着她,所以……”
“你说什么?”祈莲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石头猛然截住,他露出严厉的目光,一把扑倒祈莲,居高临下地压着她,“你怀疑我的真心?”
祈莲心口一窒,当初他那么死心塌地地为陶麦,要说他真忘了她有点不信。
石头低头,埋首于祁连细长的脖颈间,狠狠地啃吻,闷声闷气地说:“自从你强了我之后,我的希望就毁灭了,现在只剩你了。”他说的含糊不清,祈莲却是听清楚了,这是在向她解释。
既然如此,她不想再深究,只要他对她足够的好,像林启辉宠陶麦一样宠着她,还有什么可在乎的。
双臂缠上强健的身躯,缠绵的深夜才刚刚开始……入睡前,无意间,石头看到祈莲眼中的一丝遗憾,心里微微一沉。
同样的夜,绿苑。
某人激动地抱住老婆细细密密地亲吻,“终于满三个月了,我甚至又等了半个月,老婆你得奖赏我。”
被吻的气喘吁吁的陶麦伸手推了推林启辉,“奖你什么?”
“当然是这个。”大手挑开睡衣,火热的唇沿着圆润的肩膀温柔地吻了下去,绵密如弱柳扶风,令人沉醉。
“别紧张,我会很温柔……”感觉到陶麦的紧张,他温暖的大手顺着她的臂膀来到微微隆起的腹部,笑着亲了亲,温柔地贴合,卧室里,慢慢地氤氲出缠绵悱恻,旖旎生香的气氛。
同样的夜,有人有情人终成眷属得偿所愿,而有人失去所有,孤身一人。前者如石头和祈莲,林启辉和陶麦,后者如苏柔遥。
石头和祈莲在s市的婚礼,林启辉硬是没让陶麦去,理由是在京都去一样的,气的陶麦好几天没和他说话,憋得某人那是浑身一股邪气无处可发,那几天,整个惠讯都处于低气压中,程氏也好不到哪去,人人战战兢兢夹着尾巴工作,偏偏杨勋不怕死地和他开玩笑,“干什么?老婆有孕在身,你欲求不满啊。”
就这么一句话,杨勋要被踢去外地出差,不由哀嚎:“我和徐惜还要去看婚房呢。陶麦要是知道因为你的缘故害的我和徐惜的婚礼延期,你看她怎么找你算账。”
办公桌后的林启辉身子一僵,慢慢地抬头看着赖着不走的杨勋,半天冒出一句话,“那你通知市场部的白经理去。”
杨勋面上一喜,知道自己无恙了,也终于摸清眼前人的短处了,不由得意洋洋,“想不到啊想不到,我们英明神武的老大居然是个妻管严。”
林启辉眉目不动,低头继续办公,杨勋见他没反应,上前又继续刺激,“哎,我说你怎么那么怕她?以前不这样啊,怎么越来越窝囊了呢。”
林启辉巍然不动,好似没听到杨勋的话,杨勋嘀咕了半天,把他这样简直丢男人的脸都说出来了,可他愣是没给点反应,最后自己灰溜溜地走了。
杨勋离去,办公室的门合上,林启辉这才抬头,他是怕她吗?他只是太在乎了,经历过误会磨难,翻山越岭才在一起,如今她又要给他生儿育女,他自然是紧张到骨子里,婚礼上那么多人,要是一个不小心碰着怎么办?再说来回奔波对她的身体也不好,所以他坚决没让她去。
至于他们圣诞节的婚礼,他会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倒是可以放心参加。
在石头和祈莲的准备中,大家的期盼中,圣诞节终于到了,婚礼如期举行,这一场婚礼由于祁家亲戚和朋友众多,格外盛大。其实祁家一向低调,这一次婚礼搞这么大,也
暗含了不会因为石头的身份而看不起他的意思,也是为石头撑腰证明身份,所以,隆重盛大必不可少。
整个金盾酒店都作为了招待宾客的现场,楼上楼下,休息厅,化妆室,更衣室,酒水间……什么都是齐全的。
由于祁悠喝多了饮料,小丫头吵着要去洗手间,而化妆室里人太多,洗手间里也是人来人往,陶麦便牵着小丫头的手到休息厅的洗手间去,此时离开席时间尚早,宾客都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