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以后,牛牛又赶向了万慕堂,临走时,母亲又为他做了一些好吃的,还嘱咐他不要乱杀人。
牛牛走出细流村,回头望去,心里好乱…自己不想害人,可这一次必须去害人。你不害人,人必害你。尚门主的话不断在耳畔响起,还记得,那一次自己差点死在钱庄四饬之手。
牛牛转过头去,大步走去,还是那句话,有时候对与错,并不是那么重要。
不知何时,牛牛又来到了万慕堂,站在那里,久久未进,万慕堂之人却发现了牛牛,急忙把他请了进来。
曲尝平亦是忙忙走了出来,道:“牛牛兄,你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
牛牛道:“噢,尝平兄,上几天我只顾与你喝酒了,把一件大事给忘了,所以我又匆匆返回来了。”
曲尝平道:“既然如此,那进里面再详说吧。”于是牛牛和曲尝平走进了屋中,分主宾入座后,曲尝平又道:“不知牛牛兄所言大事为何事啊?”
牛牛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了曲尝平,道:“这是尚门主的亲笔书信,他要我亲自交给你。”
曲尝平接过信封,信上的确是尚门主的亲笔署名,曲尝平撕开,将信纸抽出,慢慢展开,仔细一看,纸上只有四行字:众派纷争成往事,天下归入落水门,不识时务便是死,痛咽毒粉不饶人。
见此,曲尝平不觉大惊大怒,将信纸狠狠往地上一扔,此时却见一股浅灰色的粉灰飘于面前,不过很快就不见了,曲尝平见此惊异,更是感觉有所不妙,急道:“牛牛兄,说到底,你还是要劝我将万慕堂拱手送给你们,不过我今日可以明确告诉你了,这简直是你们痴心妄想。”
牛牛慢慢站起身来,道:“尚门主就知道你不会同意的,所以他在信件之中放上了痛咽毒粉,你现在已经是中毒之人,很快毒性发作,你便会生不如死。”
听此,曲尝平火冒三丈,大声怒道:“我一直把你当成朋友,你却竟然如此无情残忍,看来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落水石门没有什么好人。”话还未说完,只见曲尝平双手握拳,狠狠朝牛牛袭去。
牛牛忙后退几步,双手往桌子上一推,那张桌子飞向了空中,曲尝平手中一亮,一道术光击碎了那张桌子,随即又一道术光击向了牛牛。
牛牛身子一斜,破窗而出,随即双手一舞,面前一阵光亮,一道剑弧光袭向了曲尝平。
此时,万慕堂弟子听到打斗之声,忙跑了过来,而钱淀淀亦是急急跑了过来,见牛牛和曲尝平大打出手,急道:“你们停手啊,不要打了。”
牛牛侧眼一望,身子一晃,一道金光射向了曲尝平,而几道剑弧光向四周散开,牛牛却迅捷移到钱淀淀身旁,手中剑一横,正好卡在了淀淀脖子上。
众位万慕堂之人,见此大慌,曲尝平急道:“你赶快把她给放了。 ”话刚说完,曲尝平却感觉喉咙处疼痛起来,而嗓子处,就如火燎一般,随即一股白烟从口中冒出,嘴唇干裂开来,疼痛无比。
众位见状,忙扶住曲尝平,他声音却明显嘶哑起来:“别管我,快…救人要紧。”
牛牛一手握剑,一手紧紧抓着淀淀,后退了几步,对万慕堂众人道:“你们的曲堂主已经中了我的痛咽毒粉,若我不把解药交出来,他很快就会死的。”
万慕堂中一位姓穆的弟子气道:“那你就赶快把解药交出来。”
牛牛两眼充满了残忍之色,气势汹汹道:“想让我交出解药,你们就给我退后。”
钱淀淀又惊怕又不知是怎么回事,急道:“牛牛,你这是怎么了?”
牛牛没有理会钱淀淀,狠狠的看着不断后退的万慕堂弟子,突然身子往上一起,越过了围墙,众位弟子见状,忙欲追去,却见空中落下一个小药瓶,众人忙将药瓶捡起,倒出解药,里面却只有一粒。
此时,空中又飘落下一张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几行大字:一月之后无解药,咽痛顷刻见阎王,不知好歹终悔恨,莫怪我等狠心肠。
众人气愤不已,忙将那粒解药塞到曲尝平嘴里,曲尝平很快便好转了,看到那纸条上的字后,既气愤又无奈,几欲哭出。
曲尝平急急站起身来,道:“不行,我要去追牛牛,否则我怎么向羽师弟交代啊。”
穆师弟忙道:“不可啊,曲师兄你想想看,现在钱淀淀在他手里,我们投鼠忌器,就算追上他,我们也拿他没办法啊,再者,你现在已经中毒了,还是等羽师兄回来再说吧。”旁边一位万慕堂弟子亦道:“对啊,钱淀淀是羽师兄的妻子,他定会想办法救她的,再说,羽师兄术法高强,定能将人救回的。”
曲尝平眼神迷茫,低声说道:“不知羽师弟什么时候回来?”
——万慕堂。
羽坚和樊漂急急的赶了回来,而万慕堂中一片寂寥。
众位弟子见羽坚回来,欣喜若狂,忙上前迎接,曲尝平从里面急急的走了出来,却是一脸悲苦与无奈,道:“羽师弟,你可算回来了。”
樊漂忙靠近曲尝平,关心道:“曲师兄,万慕堂没发生什么事吧。”
曲尝平直直的看着樊漂,心里好痛,自己该不该向樊漂说出来呢。只见曲尝平嘴角生硬挤出一丝笑意:“没事,樊师妹,你先进屋休息一会儿吧,我想和羽师弟说会儿话。”樊漂又看了一眼曲尝平,道:“好吧,那我先进去了。”言毕,樊漂走进屋中了。而随即羽坚和曲尝平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