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好好的婚礼变成了一场闹剧,司徒鹰被叫到了叶氏跟前听训。
“母亲,你一定要好好说说鹰儿,司徒家的面子都被他丢光了,还有这次得罪了摄政王爷,咱们家不会被满门抄斩吧?”郑氏是真的担心自个儿的人头不保。
叶氏再怎么偏心长孙,也明白这次事情的严重性,毕竟关系着司徒府的一百多条人命,她也不能纵着长孙胡来:
“鹰儿,听说摄政王目前还住在祥泰客栈里,你马上备了礼物去向他赔罪。”
“没错,一定得赔罪。”司徒冲也紧接着开口:“至于卲姑娘,如果摄政王喜欢的话就让给他吧!”
一个女人而已,司徒冲并不觉得有甚么,如果是他的话要他送十个女人他也愿意。
“不要。”司徒鹰断然拒绝:“我不会去向南宫罄赔罪,也不会将舞儿让给他。”
“鹰儿,你是要气死祖母吗?”叶氏心痛的抚着胸口,原本孙儿要跟谁在一起她都没甚么意见,只要孙子喜欢就好,可是,这个卲咏舞简直就是个祸星,她絶不允许这样的祸星进司徒府的大门。
“你们放心好了,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会连累了你们,至于舞儿……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因为,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司徒鹰知道只有这么说才能堵住祖母和父亲的嘴,果然,司徒鹰的话才说出口,叶氏和司徒鹰就不再说话了,倒是郑氏她的表情非常精彩,对她来说司徒鹰的孩子无疑是来瓜分她儿子财产的。
“鹰儿,你确定她肚子里的真是你的骨肉。”
郑氏的话刚说完,一只剑就抵在她的胸口上,郑氏吓得大叫:
“老爷,你儿子要杀人啦!快救救我。”
“妳可以诋毁我,但不可以侮辱我的女人。”司徒鹰寒着脸道。
“鹰儿,快把剑放下,有甚么话不能好好说?”司徒冲也被儿子的举动吓到,儿子拿剑对着自己继母,这成何体统?
司徒鹰这才慢慢的把剑放下,郑氏却不甘心的扯着司徒充道:
“老爷,你要为我作主。”
“闹够了没?”一听卲咏舞的肚子里有她的曾孙,叶氏决定还是站在孙子这边,她相信孙子不会拿血缘关系开玩笑:“我的曾孙不能是私生子,所以找个时间再办一次婚礼吧!”
“是,祖母。”这正是司徒鹰想要的结果。
“可是,母亲,摄政王那边……。”司徒冲犹不放心,摄政王可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
“放心,南宫罄很快就会回去了。”
在场的人都很疑惑,为甚么司徒鹰那么有把握南宫罄一定会回去?事实上,他已经派人在京城里制造一些骚动,让南宫罄非赶回去不可。
*
卲咏舞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南宫雪一起坐着马车出门,这件事起因于南宫雪觉得整天待在司徒府很无聊,所以吵着司徒鹰带她出来逛逛,司徒鹰想着卲咏舞也没出去逛过,就邀了她一起出来逛。
司徒鹰亲自驾车,南宫雪自出府后就寒着一张脸,所以卲咏舞忍不住问她:
“妳似乎很讨厌我?”
“卲姐姐,你已经有我哥哥了,为甚么还要抢走司徒哥哥?”
“我没有抢走他,他想选择谁是他的自由。”卲咏舞看了她一眼,试探性的说:“而且我听司徒鹰说,当初你喜欢的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南宫罄。”
“当初我喜欢的的确是哥哥,可是他并不喜欢我,所以在历经了死亡之后我改变心意了,我发现能让我幸福的是司徒哥哥。”
人的心意真的能那么容易改变吗?
“司徒鹰,停下。”
卲咏舞突然大喊,司徒鹰紧急停下马车,就见卲咏舞跳下了马车,原来她是看见了一个老婆婆被人撞倒了,那个撞倒她的男人非但没扶她起来,还作势要打她。
“你做甚么?”卲咏舞扶起了老婆婆怒视着男人:”这还有没有王法?小心我报官抓你”
男人闻言嗤之以鼻:
“王法?爷就是王法,我爹是这里的县令。”
原来那男人还真是姓王名法,是这里出了名的恶霸,仗着县令父亲鱼肉乡民,没有人敢惹他。
“那又如何?欺负弱小是最可耻的。”
“姑娘,算了。”老婆婆只想息事宁人。
只是,那恶霸王法却不想就这么放过她们,尤其在他看清卲咏舞的美貌之后,只见他淫笑着开口道:
“美人,跟爷回去吧!爷可以纳妳为爷的第七房小妾。”
眼看着王法就要动手拉扯卲咏舞,司徒鹰正想过去帮她,有个人的动作比他更快,只听王法一阵惨叫,那只想要动手动脚的手臂已经被硬生生折断了。
“啊!我的手。”
“第七房小妾?还真敢说,知道她是谁吗?就算是你那县令爹来替她提鞋都不配。”可以听得出来那人的声音有多么愤怒。
“哼!你等着,我马上去找我爹来。”
说着,王法一溜烟跑了。
卲咏舞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的男人,他救了她,可他却说不出道谢的话。
“王爷,还真巧。”
这的确是巧合,南宫罄问:
“本王正要去金玉酒楼吃饭,要不要一起去?”
“不用。”卲咏舞一口回绝了。
“好啊!”司徒鹰几乎是同时开口:“顺便为王爷饯行。”
“饯行?”卲咏舞又惊又喜:“王爷,你要离开了?”
“没有。”南宫罄刻意忽略卲咏舞脸上的喜色,他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