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多年的真相终于揭开,陈浩然‘激’动得一如五脏六腑被一道烈火狂燃,又痛又怒。魔剑刃也发出了不平的怒鸣。陈浩然怨愤难平,久久不可平息下来。陈浩然说:“天前辈,陈无骨真是如此可怕吗?”天奥维说:“实不相瞒,陈无骨本是我八拜兄弟,同生共死,但是他知道我追查海南千湖岛一役真凶,于是与我结怨,势成水火。”天奥维说:“其实,他双脚已废,本是不足为患,但是传说他的儿子情杀,便是当今天下第一杀手。”陈浩然徒然想起他与情杀一战,情杀有多可怕,他了然于‘胸’。陈浩然说:“情杀。”
天奥维说:“除了陈无骨,九流十八帮的人也来了,‘欲’在七日后的国事大典对我不利,这是高处不胜寒,幸好遇上贤侄,倒算是一称心乐事。”陈浩然说:“九流十八帮?”天奥维说:“九流十八帮仍是江湖黑道。”“多年来,作‘奸’犯科。”“无恶不作。”天奥维说:“此"qun jian"邪鼠辈,结成一派,与名‘门’,佛道,道宗,儒教四正宗分庭抗礼。”“他们行事‘阴’险,心狠手辣,遗祸江湖,正道中人无不恨之入骨。”天奥维说:“不过,九流十八帮中却有一个无比恐怖的人。”“他就是总舵主,瘦削菩萨,传闻此人也到了洛阳。”
天奥维说:“这个瘦削菩萨武功极高,而且行踪飘忽。”“只怕比陈无骨更难对付。”陈浩然心想:瘦削菩萨?突然,碰的一声。天双双说:“爹。”天奥维说:“不好,是双双。”天奥维手执好日剑‘欲’行。但心头却是一阵剧痛。陈浩然说:“天前辈,我去救双双。”天奥维说:“贤侄,不要杀人。”陈浩然没有回话,手执魔剑刃,人如巨鹰般扑杀而出,多年来,他第一趟不是提剑杀人,而是。飙。
救人。只听一群人说:“这趟捉了天奥维的‘女’儿回去见总舵主。天奥维必定怕得要死。”“总舵主这一着用作威胁天奥维,还怕他有三头六臂吗?”“我们今次九流十八帮人马全部来到洛阳,便是要把这个满口仁义道德的武林盟主连根拔起。”众人说:“这个盟主之‘女’,我们便来个先‘奸’后杀,哈哈,哈哈哈。”突然,那人啊的一声。
迅雷不及掩耳。陈浩然已如鬼魅般来到众黑衣人的中央,众人霎那间都吓得呆了。众人说:“大胆小子,敢阻咱们去路?”陈浩然说:“哼。”陈浩然使出青史剑法天旋地转。这些鼠辈,陈浩然并未放在眼内,魔剑刃一动,已将众人轰得溃不成军。
风起时心想:哗。哪里来一个如此厉害的人。那人说:“全部掩护我,我先带人回大本营。”陈浩然说:“嘿。”“休想走。”陈浩然击倒众人后,风起时已夹持天双双逃出城外,陈浩然当然穷追不舍。
风起时逃至城外一座古庙中,这里便是九流十八帮在洛阳的临时大本营。古貌之内。却流‘露’着一份诡异神秘的气氛。这份诡异神秘,立刻被陈浩然敏锐的直觉感觉到。陈浩然说:“啊?”陈浩然纵使心中不安。但为救天双双,他绝不会退缩。剑鞘急速递出,猛然轰向风起时背‘门’大‘穴’。
风起时被剑劲轰飞,再也抱不紧天双双。天双双啊了一声。陈浩然生平第一次抱着温柔软弱的少‘女’躯体,也不禁心神一‘荡’。天双双说:“陈浩然,大哥,多谢你。”陈浩然虽然武功高绝,但是面对一句答谢,却是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忽然,古庙之内一声鬼哭狼嚎响起。吼的一声。
陈浩然说:“啊?”音调怪异之极,犹似巫蛊原地,子夜鬼哭,极尽惨厉凄切,霎那间,天昏地暗,猩红‘阴’柔之风充斥了空间四周。又一声吼。庙中神像竟自行颤动,是一股力量已充盈了四面八方。天双双说:“陈浩然大哥,发生什么事了?”又一声吼。气劲越扯越劲,不知不觉间,陈浩然身形已受制抓。
快得不能言语的一血掌,恰似一道毒蛇,骇电敬亭向陈浩然背‘门’拍来。魔剑刃冲开剑鞘。但也迟了一步。天双双说:“陈浩然大哥,小心。”千钧一发,天双双竟奋不顾身,为陈浩然挡下这如雷一掌。陈浩然说:“该死的。”“杀。”魔剑刃也在同一时间出鞘,直砍向出掌的人臂上,不带任何‘花’巧,只是纯粹用作杀人的剑招。
但是,魔剑刃竟然砍不断来人的手臂。那人说:“剑,是最快,最绝情的剑。”“人,是最冷,最无情的人才可发挥出那样的剑。”那人使出沾化邪血,滴血不沾。来人一面说话,一面用快绝诡异的身法在半空旋转,借势卸去陈浩然强猛的剑劲。那人说:“青史之子陈浩然,果然名不虚传。”“陈浩然,记着我的名字,九流十八帮总舵主瘦削菩萨。”
瘦削菩萨说罢,人已堕入黑暗之中,而其余人也逃之夭夭。陈浩然心想:这是什么武功了?竟连魔剑刃神锋也能抵御?天双双中掌,所伤不轻,口中吐血惨号,陈浩然大惊。陈浩然立刻双手连点,噗噗噗的连声后。陈浩然虽及时替天双双点‘穴’疗伤,但却不能遏止伤势。陈浩然心想:掌劲极‘阴’极寒,催动血脉倒流,若不制止,天姑娘‘性’命堪虞。‘穴’中所存之掌劲‘阴’中有邪,邪中含毒,这个九流十八帮的瘦削菩萨显然是一个深不可测的魔头,我必须赶快把天姑娘身体上残余的掌劲‘逼’出。
陈浩然再犹豫一会,天双双便更痛苦多一分。陈浩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