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翰越是这样想,廖雪似乎就越是想着给他“添‘乱’”,很是焦急的样子问道:“刮在了什么地方?是不是很脏的铁钩之类的东西?那不行,得要好好消毒的……你等着,我回去拿‘药’来。-”林翰连忙道:“你不用回去,我都已经处理过了,在‘门’外的小诊所擦过‘药’,你看我连纱布都买回来了,还有消炎‘药’。”
这两样道具很好的衬托了他临时编造的谎言,廖雪一见果然静了下来,但是关心之情还是溢于言表。拿起纱布,轻轻地扯开一块,拽起林翰的手看了看,说道:“不流血了,可以先对付着包扎上……”盯着伤口又道:“不对,这不像是刮的,这是刀划的吧,你看看,伤口还很深呢。”林翰皱眉‘抽’回手道:“没事没事,不用大惊小怪的。我一个大老爷们,咋也不至于怕这点伤。包扎就免了吧,现在天气很热,不如就‘裸’‘露’着能好的快些。”
廖雪想了想道:“那你晚上睡觉,不小心就会蹭到被褥的。”林翰无奈的叹了口气,伸出手道:“听你的听你的,包上吧。不过别太紧,明早我就取下来。”廖雪点头嗯了一声,开始小心翼翼的拿过纱布包扎。
林翰把烟蒂在烟缸里摁灭,注视着廖雪聚‘精’会神的动作。她似乎很小心,生怕用力过大会‘弄’疼林翰,细心的避开伤处‘操’作,轻轻地把纱布一层层绕过他的手背。滑嫩柔软的指尖来回拂过,这种又痒又麻的感觉瞬间延伸到了林翰的心里,似乎忘却了那一丝疼痛。
廖雪由于偏头,秀发掠过了额前,不时调皮地去遮挡她的视线。几次都是皱眉很讨厌的用手随意撩向耳后,这一刻看去,她恬静若处子,温婉中透出十足的蕙质兰心。由于最后需要收系两条纱布口,她干脆把林翰拥坐在沙发上,跟着也拧过身体,用左腋压住了他的手臂,调整姿势方便系紧。
这一下了不得,林翰的右臂明显地接触到了廖雪丰满浑圆的半边侧‘乳’,只觉得柔软中又充满了弹力,随着她两只手的动作,还不停的摩擦轻触。只一瞬间林翰的心跳就急速起来,脑子里有些嗡嗡作响,皱紧了眉头忍住沉重的呼吸,却又不敢点破‘乱’动。
廖雪却丝毫不察,侧头看向他,有些歉意的笑道:“是不是‘弄’疼了?”林翰吞了口口水,艰难地说道:“没事,没事。”廖雪又是一声轻笑,调整了坐姿,取笑道:“刚才还说大老爷们是不怕这点小伤的。”跳动的丰‘乳’再一次摇‘荡’在林翰的手臂边,若即若离。
这份艰苦就不是小伤可以比拟的了,林翰只觉的难受之极。左手探出,去够烟盒和火机,哪知廖雪拽了一下他的胳膊,嗔道:“等一下就好了,这一会也忍不住还要‘抽’一根。”再次大面积的接触,让林翰苦不堪言,下面的二弟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仿佛是在向老大抗议,干嘛把我憋的这么辛苦?
好不容易包扎完了,林翰终于得脱“束缚”,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为了不出丑,别扭的翘起了二郎‘腿’,对二兄弟开始“劝降”。廖雪看了看他古怪的表情有些诧异,起身把烟盒拿给他,笑道:“现在‘抽’吧,或者能缓解一下疼痛?真不明白你们男人天天‘抽’这东西,究竟能管什么用。”林翰忙不迭地取出一支烟点燃,心里想道:“起码眼前就能缓解一下‘性’冲动。”
廖雪又撩了撩秀发,说道:“我去给你把西装挂起来吧,今晚还吃点夜宵吗?”林翰随口支吾道:“不必了,今天去乡下走了一圈,有些累,想早点休息。”廖雪识趣的道:“那好吧,我直接回去了,你早点睡吧。”说着就拿起西装的口袋,走向卧室。
林翰还待张嘴说话,猛然间肩头大震,红芒蓝芒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逆势倾出。林翰大吃一惊:“怎么反应的这么快?”飞芒迅疾的奔下手臂,直扑手背伤口处。任凭林翰如何指挥意念调动,却哪里有以往那般自由如意?和第一次一样,手背处的伤口帛帛跳动,带动着五根手指轻微抖颤,林翰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厚厚的那层白纱布。
“林翰!”廖雪的一声召唤吓得全神贯注的林翰一‘激’灵,侧头看去,只见她倚在‘门’口,正睁大了眼睛,诧异地看向自己。不用说,一定是这样的举动和表情让廖雪产生了疑‘惑’。摆摆手道:“我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和伤口没关系,你……你回去吧。”廖雪兀自有些不放心,问道:“真的没事么?你的脸‘色’很紧张的样子。”
林翰感觉到整条手臂快要跳到‘抽’筋,强自镇定心神,闭目道:“真的没事,你去吧。”廖雪“奥”了一声,走出去轻轻关好了房‘门’。林翰马上用左手拆开了一层层纱布,动作急促而慌‘乱’,他要迫不及待的观察下,伤口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让林翰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右手伤口处,细若游丝的蓝芒和红芒‘交’错重叠,蜿蜒如两条纠缠在一起的藤条,再次出现在了他的视力可辨范围下。而渐渐地,在红蓝双芒缠绵悱恻之间,一条绿芒悄然隐现,无声无息的正在逐渐渗入。是的,没错,绿芒!
“哈哈!”林翰的一声吼叫声振屋瓦,成功了!自己的设想是正确的!利用已经死去的老么的钩爪,还是给自己带来了本就该早早邂逅的绿芒,三兄弟终于聚首了!林翰兴奋地只想大嚷大叫,庆祝这惊天的意外之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