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翰吃完早饭,准时来到了药房。|经|dian|小|说||和经理说明来意后也被热情的接待了一番,搬来桌椅给他办公,好烟好茶流水介般献上。最后药房经理迟疑的问道:“林经理,那您就自己一个人吗?办事处的徐经理……应该过来的啊?”
林翰笑笑道:“或者他临时有事吧,我们事先沟通过了。不过不要紧,他来不来我都不耽误事,您去忙吧,有事我找您。”药方经理有点迷糊的点头,转身离去的时候还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林翰看着他的背影,也是摇头微微一笑,打开记录本,开始了工作。这家药房的客流量明显不如昨天谷阳那一家,除了城市流动人口少的因素外,林翰甚至都yy是徐文瑞不务正业,工作之余自家专柜的宣传力度跟不上,才导致大半个上午过去了,专柜前的光顾者门可罗雀。
由于人少,林翰都不用怎么动笔记录,十几分钟之内的流动人数用脑子都记得下来。期间他还出去忙里偷闲的抽了两支烟。再回到屋里的时候,药房经理殷勤的来续茶,俩个人就一起坐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林翰问起了专柜的人流怎么会这样少,经理就分析着和他讲解了自己的意见,包括主观的、客观的不少因素,林翰也都认真的一一记录在本子上。
放下笔的时候,林翰一抬头,看到了眼前站着一个人,正是桑红。看她的打扮还是昨晚吃饭那一身,脸上却没了浓妆,素面朝天。披散着头发,眼圈发黑,整个人显得非常憔悴。看过来的眼神也很惶恐,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不敢接近到大人的身边。
药房经理的表情就变了,明显的一副鄙夷的态度,站起来也没说话,头也不回的进了办公室。林翰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着桑红,微笑道:“桑小姐,你怎么来了?快来坐吧,别站在那里不动啊。”
桑红一言不发,低着头默默地走过来,想了想还是挨着林翰坐了下来。林翰也就不再多说话,专心的在本子上写着资料。心里在思忖着,桑红前来的意图。如果没有其他意外,桑红的脑袋也没被门框挤过,看到林翰好好地坐在这里正在办公,现在她应该明白事情的一切了。如果笨一点,至少也能明白一半。
桑红是快要天亮的时候接到了公安局的电话,要求她前去,配合调查点事情,而涉及到的人,是和她同在一个单位的经理徐文瑞。此外还有一个自称是她的小姐妹的女子,名字叫做芳芳。
这个电话接完,桑红彻底傻了。配合调查?徐文瑞和芳芳在公安局?这不对劲啊,不是应该林翰和芳芳进公安局的嘛,现在一下子换人了?桑红喝了一肚子的酒,昨晚离开后直接回了办事处,左等右等的也不见徐文瑞有动静,迷迷糊糊的就在沙发上睡着了。直到听完这个电话,她才彻底的清醒过来,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匆匆赶到了公安局,果然见到徐文瑞和芳芳都在,俩个人脸上都破了相,血迹斑斑的。没精打采衣衫不整,狼狈到了极点。而徐文瑞的老婆也在现场,双手叉腰,愤愤的在喘着粗气。见到桑红来到,脸色更加不善,翻着白眼横眉冷对。
办案人员不由分说,直接把桑红带到了另外一间没有人的屋子,开始了问询。大概盘问的内容就是昨晚6点到12点的时段,她都和谁在一起,干了什么。桑红开始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问询的警察长叹一声,委婉的劝道:“桑红,这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你真的要硬挺到底当一回底下党啊?那间屋里的人想必你也看见了,没有你不认识的吧?徐文瑞的老婆都来了,事情是个什么样子你想不到吗?快点说实话!他们三个人都已经如实交代完了,现在就差你了。”
桑红睁着惊恐的眼珠子就看向这位警察,一时还是拿不定主意。但是这几句话还是管用的,她的心理明显有些崩溃。问询的警察不耐烦的道:“怎么滴,你准备不说了是吧?那好,今儿咱们就开始磨,看看是谁最后磨不起。”桑红的心里直打鼓,是啊,那间屋子的三个人都在,他们应该是个什么状况?难道……难道是芳芳和徐文瑞……然后被徐夫人发现了?
这不可能吧,芳芳是识得徐文瑞的,自己带着她曾经和老徐喝了好几顿酒呢。说实话,桑红并不怀疑他们两个有朝一日会搞到一起去,哪有猫不吃腥的,何况芳芳也是个认钱不认人的主。问题是徐文瑞就算再饥不择食,色胆包天,也不至于在昨晚那样的关键当口管不住下半身吧?他一激动,把芳芳“就地正法”了,那费了半天劲要搞的林翰怎么办?再者说了,就看徐文瑞当时喝的那么多酒,根本也没那能力了,这一点别人不知道,桑红作为他的姘头,再熟悉不过了。
胡思乱想着,问询的警察又憋不住了,对她说道:“实话和你说了吧,昨晚我们接到举报电话,说是‘抚河人家’36房间有人嫖娼,这样的案子有举报的我们就必须受理,而且还要马上出动去现场,不然算是渎职不作为。到了现场的情况是,徐文瑞和那个叫芳芳的****小姐光溜溜的睡在床上,而徐的老婆已经先我们一步冲进了房间,正要准备捉奸,她说她接到了酒店的服务员打给她的电话才赶来的。”
桑红仔细琢磨着这段话,脑子里隐隐感觉到了一丝恐惧。那警察又接着道:“徐文瑞被逼不过,和他老婆根本就解释不清这事,最后只好说了实话。芳芳当然也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