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铅汁倒下去之后,他才感觉有剧痛袭来,忍不住惨叫了一声,对着手下的士兵大吼:“发什么呆,想死吗,堵住缺口,堵住缺口!”
城墙上的河南军士兵这才回过伸来,仅存的三五个人都搬起早已经放在城墙上的滚石擂朝下面不要命地打去。
更有人从上面探出身子,试图用长矛朝下刺去,可惜豁口太高,却刺不到。只能无奈地将长枪投了下去。
“有个屁用,有个屁用!”这样的攻击程度显然是无法挡住敌人的,现在的关键是立即派出人马站在豁口的顶端挡住敌人,而不是仅仅在上面用石头无意义地打下去。
可仓促之间,又哪里去调动人马?
陈潜夫疼得快要疯了,大声咒骂着,又将一个木桶扔下去,也管不了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
“扑”一声,木桶因为实在太沉重,直接砸到豁口的砖壁上,破成碎片,将一丛黑色的液体淋在下面不停蠕动的人群头上。
风中弥漫着一种古怪的此鼻的味道,是火油还是沥青已经疼得陷入疯狂的陈潜夫也不知道。但有一个河南军士兵将一支火把扔了下去。
须臾,下面就腾起一大股浓重的黑烟,然后“呼”一声,三尺多高的火苗子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