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俩在屋后接上头后,又来到了屋子前面,爷爷抬眼一看,自己洒出来的粉末是红褐色,而一鞭子洒出来的粉末确实黄白色。
一鞭子随即让屋主进了屋,关上大门,待屋主照做后,一鞭子从布包里又掏出了一个瓷瓶,手机精巧的用瓷瓶里的粉末在门口的口子处儿画出了一个图案,刚好把口子堵上,画好后,一鞭子从怀里掏出一张黄底黑边儿的符,放在了图案中间。
接着,一鞭子在门口闭目念叨起来,双手掐诀,念完咒后,左脚猛的在地面上一跺,就见图案里的符一下子冒出了阵阵肉眼可见的黑气,接着符一下子站了起来,随即像是活过来一般,钻进了土里,随着符入土,这门口的图案也好似跟着一块儿沉到了地下,消失不见了。
正在爷爷疑惑的时候,一鞭子伸手打开了大门,进到屋里,屋主已经换好了茶,见爷俩进来后,端上刚冲好热水的茶,开口问道:“道长,这娃儿昨晚儿说的,可是真事儿?”
一鞭子:“我周氏一脉,可有瞎说的时候,娃儿虽小,却是我周氏唯一传人。”团东狂血。
屋主一愣,忙又开口说道:“这皮猴山上的皮猴洞里的气候儿,之前不是被老爷子收拾了吗?莫非是没有断根儿,被它们反了过来?”
一鞭子:“不用瞎猜了,之前的那窝气候,已经被收拾了,现在的这窝,应该是最近刚搬来的。”
屋主又是一惊,道:“啊?这皮猴山,怎么就招惹上了这么多气候,就不让人安心过日子啊。”
一鞭子却没有搭话,只是默默的从布包里掏出了一张黄纸,摊开,又拿出毛笔,在嘴里沾了沾后,在黄纸上画了起来。
屋主跟爷爷都很疑惑,屋主的疑惑是,这一鞭子不给解释一下这皮猴山的事儿,反而在画什么。
爷爷的疑惑是,干爹是怎么了,怎么当着这屋主的面儿就要画符啊,不是说自己一脉里的符在绘画的过程中是不能被常人看到的吗?
可一鞭子依然自顾自的在画,少时,一鞭子开口对屋主说道:“你来看,这可是你们村子里的布局?”
屋主跟爷爷都凑上去一看,只见这黄纸上画着一个不规则的圈,里面有一个个的小方框,还有一条条的空地,跟几块儿明显的空地。
屋主照着黄纸看了一会儿,又思索了一会儿,脸上不由的浮现出了佩服之极的表情,这一鞭子只是在村子里晃悠了一圈,居然就能把村子里的人家一户不少的画出来,这记忆力,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而接下来一鞭子的举动,更加让屋主钦佩不已,只见一鞭子提起毛笔,间隔着在不规则圈里的方框里画起来,不同的是,图案不一样,有画圆圈的,有画三角的,有画小方框的,也有直接打了个叉的。
正在屋主疑惑的时候,一鞭子开口说道:“你拿着这张黄纸,看画圆圈的,就把一家所有人都叫到你家来,三角的,就叫家里的男人,方框的,就叫家里的女人,打叉的,就不用叫了,明白了吗?”
屋主完全摸不着头脑,不过看一鞭子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也只得接过黄纸,准备出门,一鞭子在后面嘱咐道:“万万不可被画叉的人家看到你手里的黄纸。”t手^机^用户登陆 更好的阅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