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信楠对钱财的崇拜,胜过对权力的渴望,这也是门里出,信楠的家里八辈子没出过当官的,骨子里不知道官迷是啥滋味,不过做生意搞生产赚钱倒是还能数出几个当地的小能人。
信楠的爷爷就是当年贩卖山果的商人,曾经将核桃,山楂,柿饼等山货一直贩到日本韩国,听说还曾用过火车运输他的货物,当年装山货用的是大木箱子,至少能盛百八十斤,到现在东厢房的破屋里还能搜出几个来,那钉木箱的大铁钉比现在用的头号大钉子还要粗。
只是后来世道乱了,与日本打起了仗,起了硝烟,才务农种田,解放后差点划成了地主,幸亏当时的军管委{相当于现在的镇长}是爷爷从前的商业活动的老朋友,爷爷从前还曾资助过他的军费呢,才免了一劫。
信楠对财富的畅想差点耽误了送叔叔出门,“六叔,我去给你帮工,如果还缺人,我还能找上几个。。。。。。”
信楠急跑着追出屋门,只见雪燕牵了六叔的手,一再纠缠了六叔,好说歹说的不停,那青春靓丽的线条一回贴一下六叔的ròu_tǐ,一会儿又挺了sū_xiōng,像刚会下蛋的小母鸡,骚红的脸,惊颤的身体,给人一种不纯洁的非分之想。
送走六叔,雪燕激动的心才稍有平息,墙上悬挂的富婆画,早已令她心中如梗,又想起在学校里她与那富婆密切的关系,雪燕一扬手就将画揭下来。
“干什么你,贴上好看的,难道它不会给屋里增添富贵气息吗。”
“我看还增添女人气息呢,岂只是富贵,不到两个月,你满脑子铜臭了。”
雪雁把画揉碎扔进垃圾里。
信楠气愤不已,只是不敢惹她不满。
雪燕从毕业后就在城里的某厂里上班,轻易不回老家来,这次回来,信楠**的性欲仿佛蚊子嗅到了血腥。
因此,但见她那饱满的额上,微微蹙起的因怒而威的表情,更招来信楠的怜爱,就拉了她的嫩嫩的小手,拐进自己的书房兼卧室里,急急地将她抱紧了,平展的大床等待一对恋人的亲昵呢。
雪燕此次用双手将他推开,说“你去报名吗,先谈正事。。。。。。”严肃的脸上霞腮皓齿,僵持的表情如画一般,等待他的回答。
这边信楠当然是猴急得不行,恨不能将她的衣裙一下子掀掉,漏出她那紧凑的弹性的酮体,然后将那硬硬的。。。。。。
雪燕将那双腿中间隔了衣服顶向自己的部位用手拨在一边。
“其实我也想报名,只是我现在的心思已彻底不在书上,让我怎么静下心来学习呢,如果我报名而考不上,那在乡间是多麽的丑闻,我现在的心里是铜臭满腹,或者是财迷心窍,就只想去开发利用我自己研制的制酒技术赚钱,赚许多的钱,为你盖最新式的洋房,买最好的车,让你坐在副驾上,我开了车满城满世界的疯玩,让你。。。。。。”
“打住,休做美梦。。。。。。”
信楠张开双臂,正比划着巨大财富到底有多大呢,就被雪燕地一声历喝震住了,张开的手,要拥抱的金钱,张开的嘴要贪吃的口福一下子没了,停在那儿傻了。
“那不是你的如今的能力所及的,只是投资的资金你就没有,专业工人你更没有,销路你没有,说白了,你只是纸上谈兵而已。”雪燕斩钉截铁地说。
“我不是在打破你的发财梦,你还是现实一点吧,青年。”那雪燕见信楠依然固执的样子就这样说。
信楠这次是真的想开属于自己的厂子,在自己的小天地里一边搞科研,一边赚钱,另外他还有远大的狂想,说起来就是痴人说梦:在依山傍水的山区建设成片的楼房小区,开发绿色环保的牛羊牧区,配置无污染无公害的产粮蔬菜区,还有什么花园式的健身娱乐散步区,所有这些美好的构思都是等自己的企业跨入市场规模,有经济来源后才进行的。
听到雪燕让他打住,他的进一步的狂想还没有说出口呢。
“我要找人借钱,贷款,向政府申请。。。。。。”
“哈哈哈,你真是一介书生,你以为人家的钱是在大街上捡来的,借给你这个穷学生,就不指望你还了,你以为银行是你家里的,钱是随便可以用的吗,那政府里有你爹你妈。。。。。。他们都听你的。。。。。。”
“这么说来,我的好梦没有一点指望了,寸步难行啊,真是白日做梦了。。。。。。”
“唉,别想那么多了,看看人家那些巨富,高官,多是经过一代两代甚至三代的努力才到了那光辉灿然的地步,要权有权要势有势,要财有财,如同神仙一般的日子,他们要干一件事,也只是弹指一挥的容易,可咱们,咱们还得从零做起,我看,乘此机会考个政府里的人也就很不错了。”
信楠又一次感到美梦破灭的剧痛,理想就像肥皂泡,被她几句平常的话吹散了,他似乎看到自己负债累累,生意几近倒闭,工人急催工资,被逼的自己走投无路,然后从楼上跳下。。。。。。
信楠心里十分难过,把胸前的美丽的雪燕无力的推开,躺在床上,等待元气的恢复。
雪燕偏去惹他,将素手轻轻抚能他的耳根,腋下,他神情茫然,似乎脸前一片黑暗,看不到一点光明,更没有心情理会女孩的撩弄。
“起来,咱们现在就去报名,要赶快,趁早买回书复习了,时间一分,贵如千金吗。”
她见他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