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陵有另一个名字,西京城两千万“愚昧无知”的百姓们称它为“鬼陵”。如果西京城有十大闹鬼之地的排名,太虚陵一定能毫无悬念的夺下桂冠。
太虚陵是墓地,和八宝山不一样。八宝山埋的是革命烈士或者达官显贵。太虚陵埋的都是暴死惨死,用灵异点的话说死后都是怨念滔天的厉鬼凶灵。往前推几十年,埋的都是些死刑犯。再往前推,埋的都是文化大革命坑死整死的苦逼。再往前推,埋得岛国鬼子在西京坑杀jiān_shā虐杀的百姓。
有关于太虚陵闹鬼的事有太多太多的传闻,其中最玄乎的是每个星期五夜半十二点都会有女人笑。政府对这种传闻的处理方式更加让人玩味,那就是星期五紧锁太虚陵大门,不对外开放。
李风看了看手机,二月二十一号,星期四,晚上十一点五十。再过十分钟就是星期五闹鬼的日子。
出租车停在太虚陵门口,司机收了钱好心提醒一句:“年轻人,多少老辈的传说,用一句迷信解释可有点苍白。鬼神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俩如果想去鬼陵找刺激,我劝还是放弃的好。”
李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是不相信鬼神之说的。不说四年大学也算受过高等教育,是个受科学毒害的唯物主义者。如果真有鬼,小七吴煌杀了那么多人,他在西京城也算是心狠手辣沾满血腥,迄今为止,可从没见过半只鬼的影子。
江听雪瞥了一眼鬼陵,缩了缩脖子,明显有点胆怯。她嘴硬道:“要你管?老子爱去就去。”
司机很无语,一脚踩上油门,飞驰而去,把两人晾在荒郊野外。
这真的算是荒郊野外!太虚陵门前是一条国道,周围两三千米内不算是荒无人烟,因为有一家挺大的火葬场。
没有路灯,四周一片昏暗,这样一个地方是注定不应该有人住的。
可是偏偏正对着太虚陵的国道对面,一片荒凉的空地上有一栋两层小别墅。这栋小别墅很突兀,很诡异。
里面传出的灯光是方圆几公里地唯一的一处光亮,非但没有让人觉得温暖,反而有阴森恐怖的感觉。
李风问:“咱们要进鬼陵?”
江听雪摇了摇头,指着对面那栋小别墅说:“去那里。”
她带着李风朝小别墅走去,一边说道:“这房子是我好姐妹金蝉家的,她爸爸常常一年不回一次家,工作神秘的很。你猜他是做什么的?”
李风皱着眉头问:“难道也是国安部的特工?”
江听雪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属于国安部不假,不过可不是特工。我有一次随口问老江,才知道金蝉的老爸是更加神秘的部门的。专门处理灵异和超自然事件的,听说过没?”
李风说:“还真有这样的部门?”
江听雪说:“那当然,国安部里的水深了去了。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只是一个商老爷子,我爷爷他们才不会看在眼里呢。”
李风没说话,微微低着头沉思。
两人走进别墅,屋子里坐着两个女孩,一个看起来文文静静有点腼腆,另一个则是和江听雪类似,化着烟熏妆,小小年纪眉眼之间就藏着风骚。屋子里有暖气,两人穿的都很清凉简单,文静腼腆的那个一身可爱的兔子睡衣,烟熏妆则是简单的白色吊带。
这两个女孩都和江听雪一样,挺漂亮,达不到苏夭肖娴那个层次,十三四五岁身材都还没发育好。但是够嫩,够水灵,烟熏妆趴在沙发上,白嫩的小腿晃着,颇为撩人。这几个小萝莉待在学校里,肯定是校长惦记的主。
烟熏妆见到江听雪带了个男人来,皱着鼻子道:“雪妞,你搞毛啊,不是说好的就我们三个吗?怎么带个男人来?要带也带个帅的嘛,还弄个怪叔叔。”
江听雪笑骂道:“死笑笑,你能不能不花痴?”
笑笑懒洋洋的瞥了李风一眼,问道:“哎,大叔,你叫什么名字啊?”
“李风。”
笑笑瞪着眼睛坐起来,问:“李风?就是那个把小娴姐从婚礼上抢走的李风?”
李风笑了笑没说话。
江听雪嘴唇微动,没有发出声音,笑的很奸诈,说:“金蝉妹妹是个乖乖女,她的主意你就别打了。笑笑可骚的很,虽然远远算不上水性杨花,但是以后绝对不可能是个良家。她因为你婚礼上抢走小娴姐,可是对你崇拜的很呢。你要是感兴趣,不要管她未成年,晚上温柔点,她肯定从了你。嘻嘻,我和金蝉还能长长见识。你不用有什么心里压力,她不会缠着你,小娴姐也不会怪你。男人嘛,逢场作戏你情我愿的该fēng_liú就fēng_liú。我哥哥对他的安琪儿算是,不勉强他的天使,但是在外面,不还是该找女人就找女人。”
李风望了一眼笑笑,个子倒是挺高了,有一米六左右吧,屁股也翘,可是胸部目测最多b罩杯。撇开一个男人应担当的责任不说,这么一个小萝莉如果也能下得了手,那就真心畜生了。
他满头黑线,感觉真心和这些小女孩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们这些思维,完全是超出李风的认知。想当年他十四五岁的时候,看到女孩都害羞,现在倒好。江听雪说起来男女性事简直比纵横花丛的老手还老练。
笑笑不依不挠,说:“雪妞,你鬼鬼祟祟说什么呢?他到底是不是那个李风啊?”
“不是他还能是谁?”江听雪一屁股坐在金蝉身边,很像传说中的女孩子,把胳膊搭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