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眼珠一转,突然大声道:“蚊子啊,以你判断,齐天‘门’田梵勐的武功,与一刀相比,谁更好一点?”
一说到这件事情,顿时司马南、司马涵优和一刀等人的注意力全给转移了过来。司马涵优看了看一刀,再想一想记忆的田梵勐,不由得撇了撇嘴,这个棺材脸的武功是不错,但他毕竟还是一位年轻人,田梵勐可是天下三大隐‘门’之的一派至尊,如何能够相提并论?
果然,黎雯蹙起了秀眉,道:“若是情报无误,以功力而论,田梵勐可能还要在东方宇之上,一刀只怕不是他的对手!两人之间功力的差距,委实是有相当的距离。”
“你的意思是,若是正面相对,生死搏杀,一刀肯定不是田梵勐的对手?”李义故意问道。
“是!”黎雯道。
“既然如此,田梵勐就‘交’给一刀了。一刀,我要你把田梵勐的脑袋砍下来,你可能做得到?”李义森然道。
“是!我一定砍下田梵勐的脑袋,献在公子面前!”一刀信誓旦旦的道。
这两句话一出,司马南与司马涵优都是大吃一惊,明知道不是人家的对手还让他单独面对田梵勐?这不是‘逼’着他去死吗?
李义看着司马涵优,微微一笑,道:“姑娘,刚才一刀冒犯了姑娘,我就让他接下这宗任务,作为惩罚;不知姑娘可还满意?”
司马涵优不由得张口结舌。
怎……怎么绕来绕去又把自己绕了进来?这么一说,这个棺材脸接下这桩必死的任务,居然还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这,这从何说起?
司马涵优不由得结结巴巴的道:“李……太子殿下,此举似有不妥吧。”
李义沉声道:“那里有什么不妥?”
司马南见李义面‘色’有些不愉,不由得向着司马涵优打了个眼‘色’,示意她住嘴。司马涵优忍了几忍,终于还是不忍心看到一刀为了得罪自己这件小事就让他送了‘性’命,不顾司马南的脸‘色’,急急的道:“可他纵然有错,你却也不至于让他去送死啊!”
“送死?”李义诧异的挑起了眉‘毛’:“姑娘何出此言?我只是‘交’给他一桩比较有挑战的任务而已,什么时候让他去送死了?”
司马涵优为之气结,大声道:“本派掌‘门’的武功比他高明百倍,你却让他去杀一个他根本就杀不死的人,这不是送死是什么?再说了,刚才他,他……他也没有得罪我呀,他也没啥错啊,你怎么能这样呢……”
这话一出口,司马南脸‘色’就是一蓝啊,居然指责一国的太子殿下,这……
“哦?”李义却似全不介意,反而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可惜了,本公子一言既出,从不收回!姑娘这话却是说的晚了,纵然是冤枉了他,他也非去不可。”
“难道你为了自己的面子就让自己忠心耿耿的手下去送死?”司马涵优大声责问,目隐隐有些泪水,她万万没有想到,因为自己和一刀吵了几句,居然把他‘逼’上了绝路,而且无法挽回eads;。一时间心‘乱’如麻。
“男人的事,‘女’人少‘插’嘴。”一刀皱着眉头,喝道:“又不关你的事,你‘
乱’说什么?果然是我心魔,竟妄图阻止公子派给我的任务!”一刀本见公子将作掉齐天‘门’掌‘门’这么刺‘激’的任务‘交’给自己,正爽着呢,却见司马涵优出言阻止,更摆明说自己不是那个什么田梵勐的对手,如何不恼!
“你!”司马涵优想不到,自己的一腔好心,居然换来了这家伙如此的冷言讥讽!不由得一阵委屈,泪水在眼‘荡’漾了起来:“你这人怎地如此的不知好歹!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北斗的星主啊?田梵勐的武功多高你知道吗?就凭你的三脚猫的功夫,如何能杀得了他?”
这句话出口,李义、一刀、李兰和黎雯四人的脸‘色’都有些奇怪,似乎是想笑,又竭力忍住。
司马涵优赌气的一句话,却正说出了一刀所最隐秘的身份!
世间人命‘操’在手,天下风云尽北斗!
北斗星主!
“北斗星主?”李义好奇的道:“难道司马姑娘以为,那个什么北斗的星主能够杀死田梵勐?我却觉得我的一刀更出‘色’一点!”
“他们两怎么能比,一个天上一片云,一个地下一点土,在这天下间,那里还有北斗星主杀不了的人吗?”司马涵优脸上泛起一股骄傲,仿佛她就是北斗星主一般,眼的神‘色’,全是崇拜,说起了自己的偶像,司马涵优的眼全是小星星在闪耀,在这一刻,全然没有了那份冰山美‘女’的气质:“北斗的星主,震慑天下,出手夺命,向不空回;就连大赵王朝的君主,也在他刀下一刀毙命!那是何等的威风,何等的杀气!何等的英雄人物!就这个登徒子,连人家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千军万马之,北斗星主能取上将人头如探囊取物!号称是天下第一武林世家的东方家,北斗星主大人仍然是来去自如,东方家上千高手束手无策!当年北戴横行霸道,天怒人怨,北斗星主大人替天行道,一夜之间灭绝北戴皇室!”